因為有時候明月要去跟老管家學習,監察的重任就落到了白一個人的上,但依舊兢兢業業,風雨無阻。
們不知道的是,就在們死盯對面蘇府的時候,蘇大人本人早已不知何時潛了自家府邸并且愉快的和黎初吃完了們準備的飯菜。
蘇覃真的每天都來蹭飯,黎初一開始以為是他來的巧還禮貌的邀請他一起吃。
最后發現他每天都是專門踩著點來的,便不愿把自己不多的飯菜分出去了。
蘇覃幽怨的,“主要是我府上的飯不好吃。”
黎初幫他出主意,“那你換個廚子。”
蘇府的廚子表示有被傷害到,他是無辜的……
蘇覃搖了搖頭,為廚子正名,“與廚子無關,可能是看著初初飯菜就會更味吧。”
黎初瞬間敗下陣來,要吃飯就吃飯,咱能不能別一言不合就飆土味話。
后來白終于發現了這件事,為了自家夫人吃飽飯,只好特意準備了蘇覃的份兒。
如此一來,蘇覃蹭飯蹭的就更為理所當然了。
明月和白的小板凳從大門口挪到了院門口,白在長時間高負荷的監察下有些吃不消,疲憊的頂著黑眼圈問道:“蘇大人的狐貍尾到底什麼時候才啊。”
明月堅信們在為了自家夫人的幸福做奉獻,強撐著力回答,“應該快了,再堅持堅持。”
黎初看見兩人的狀態很是擔憂,以為們是長久不出門逛在府里憋的才會這般無打采,當即決定吃完飯帶著兩人出去走走。
當然,蘇覃也在。
不得不說,經過這麼久的時間沉淀,與沈以舟和離的事在城中早已不像當時那般流傳了。
明月和白到底是兩個小姑娘,街上的熱鬧繁榮頓時讓兩人神抖擻起來。
黎初甚是欣,覺得自己的決定實在是英明神武。
等他們走到天橋下說書的先生那里時,說書的先生已經沒有再說《郡主與將軍的恨仇》這個戲本子了。
畢竟前一段時間他們一場接一場的說個不停,城中的人幾乎都聽過這出,所以已經沒有市場了。
們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站好,聽見說書先生正在說將軍府在和離后發生的事。
原來,那天搬完東西離開將軍府后許兒發了好大的脾氣,頂著豬頭一樣的臉弄的整個將軍府飛狗跳。
下人們想笑卻都不敢笑,憋的異常辛苦。
還花大價錢找尋名醫治的嗓子,對外宣稱是自己誤食花果所以導致說不了話。
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最后還真找到一個未留名字的名醫將的嗓子治好了。
治好這事黎初并不驚訝,當時原也是給下的是最簡單的毒。
誰知許兒治好嗓子以后就開始不停的沖著沈以舟作天作地,怪他當時無于衷不救他,怪他沉迷于阿酒的狐都不關心們母子。
沈以舟一開始還能耐著子哄哄,最后被的沒有辦法只能是有多遠躲多遠,寧愿帶著阿酒去友人府上住都不愿回將軍府。
也導致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讓將軍府為了說書人里的笑料。
黎初聽的唏噓,“看來沈以舟還不知道許兒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呢。”
蘇覃抿了抿,“初初想讓沈將軍知道?”
“當然想了,到時候沈以舟的表一定很彩。”
兩人正說著話,底下說書先生忽然話鋒一轉道:“說到醫,就不得不提到神的百醫谷,據說百醫谷已經出世,還收了楚國第一人安如意為徒。”
“如意公主不愧是天之驕,眼下背靠百醫谷份更為尊貴,也讓楚國變得炙手可熱,為其它國家想要結拉攏的對象。”
“不過楚國與咱們大夏邦最久,大夏定然也是最能如意公主照拂的。”
“聽聞過兩日如意公主會來大夏辦事,咱們普通百姓要是見了也可以為國出一份力招待好如意公主,萬不能怠慢了。”
說完后,百姓們附和,紛紛對安如意生出崇敬之意。
黎初氣不打一來,是不是和平盛世待的太久讓這些人腦子里都灌滿了水。
一個莫須有的頭銜而已,安如意什麼實質的事都沒有做就能讓這些人這般護擁戴,那邊疆那些為了大夏拼死拼活的將士們算什麼。
多戰士長眠在遠方,他們馬革裹尸無怨無悔,難道比不上一個其它國家公主來的讓人尊敬嗎。
黎初上前就要反駁,不想被蘇覃拉住,“這里大多人只是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初初不必和他計較。”
“什麼意思?”黎初沒聽明白。
蘇覃拉著黎初離開了天橋,帶著一路走到有來儀的茶樓雅間坐下才道:“安如意并不想永遠只背著公主的頭銜,現在得了百醫谷弟子的契機,自然是要暗中找人在各國造勢的。”
“不只是大夏,其它五洲十國皆有安如意安排的人。”
黎初皺眉,“沒想到安如意竟然有這麼大的野心。”
蘇覃笑著道:“所以你不要因為那些話氣到自己,安如意正在布一個大局罷了。”
黎初眼底閃過一抹晦,“要布局,我偏要攪局。”
不會讓安如意順心的。
蘇覃并沒有問黎初為何要攪局,只是問道:“需要我調一些暗衛給你嗎?”
“不用了。”黎初搖頭,自己可以做好這一切。
不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嘛,安如意能推也能推,皇上賞賜的那些金銀珠寶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黎初沒了繼續逛下去的心,讓明月和白自己接著轉,自己則回到柳府來綠尹讓去辦事。
蘇覃在茶樓坐的端正,看著對面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杯,人卻是已經一溜煙沒了蹤影有些哭笑不得。
造孽啊,他這是被丟在這里了?
白和明月出同的神,看來倆先前的擔心有些多余。
自家夫人哪兒能被首輔大人傷害呀,分明是首輔大人被自家夫人傷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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