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殿雀無聲,楚皇看的更加生氣,怒吼道:“你們都說話啊,都是啞嗎?!”
那些大臣不得自己是個啞,大有一種打死都不開口的架勢。
讓他們說,說什麼,怎麼對付來勢洶洶的夏軍?
當初他們諫言不要與大夏鬧翻的時候怎麼不聽!
當初知道楚皇有意與大夏割裂同盟關系的時候,這些大臣的折子就一本一本的往上遞,他們都竭盡所能的勸楚皇三思。
結果可倒好,他們的勸諫本就沒有任何作用,楚皇還是一意孤行的發起了襲。
楚國本來就不是兵強馬盛戰力十足的國家,他們得益于地理優勢位偏南,一直是以發展經濟往來為主。
現在可好,得罪了人家人家一紅眼快打到家門口來了,就開始他們想辦法了。
這些大臣心里一個比一個嗤之以鼻,想著等大夏的將士一攻破都城,一定要率先攜全家老小趕去投降以表誠意,誰陪著這缺筋的楚皇玩兒誰陪,反正他們是伺候不了了。
楚皇看著這些默不作聲的人氣不打一來,把案上的硯臺也狠狠的扔了下去,“滾!都滾!”
這些大臣頓時如蒙大赦,趕逃也似的離開了大殿。
看著這些人跑的飛快的樣子,楚皇重重一拳砸在了案上。
‘砰’的一聲巨響在空曠的大殿中久久回,一旁的小太監嚇得臉漲青都快哭了。
他第一次難過自己為什麼是個太監,別人都走了,就他在這里膽戰心驚害怕命不保。
好在楚皇也沒有為難他,只是泄憤似的踢了他一腳,“走,去皇后宮里。”
“好,皇上您慢點。”
小太監被踹倒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好幾圈,但卻什麼也不敢說,用最快的速度爬起來整理好和帽子就在前邊帶路。
這兩天楚國皇宮里的氛圍很是抑,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只有鴻珠所在的鐘福宮好一些。
畢竟鴻珠是大夏皇上的兒,就算是大夏攻破楚國,也絕對會命無憂。
更何況剛剛誕下皇孫,皇后對也是格外優待。
所以要不說風水流轉呢,要知道在鴻珠懷孕之前,鐘福宮才是整個皇宮最抑最被人嫌棄的地方所在。
安如言不喜歡鴻珠,總以待折磨為樂,皇后嫌棄上不了臺面也不喜歡,至于楚皇本對印象就不好,自己最疼的兒死在大夏之后就對作為夏皇兒的更加不喜。
所以鴻珠現在能熬出頭,是多虧自己的母家強大,肚子也爭氣。
生下孩子的還沒有完全出月子,現在是躺在床上抱著孩子。
娘就在一旁,屋子里燃著炭火,像春天一樣暖和。
鴻珠看著懷里乎乎的孩子心里一片,原來當了娘的覺是這樣的,以前總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沒想到現在也做了娘。
鴻珠第一次會到這種覺,眼里的母濃的化不開。
也是這個時候,就在不遠的皇后宮里,楚皇正把安如言過來和皇后一起商議著讓鴻珠出面打打苦牌。
這個辦法是皇后想出來的,不管怎麼說鴻珠也是大夏皇帝當初最疼的公主,就算分別了這麼久,父間的分總歸是在的。
加上現在鴻珠又誕下皇長孫,們只需要抬鴻珠為正妃,給這個皇長孫一個嫡子的份,那麼就可以用以后傳位給這孩子的說辭先暫緩一下當前張的局勢。
楚皇覺得這個辦法甚好,畢竟現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于是馬不停蹄的就把安如言了過來。
這種事,還是讓為夫君的安如言去說更好。
結果誰知道剛把這個想法告訴安如言,安如言立馬拒絕了,“我不去。”
楚皇猛的一掌拍在他頭上,“你為什麼不去!”
安如言道:“我從來都沒有善待過,怎麼可能聽我的。”
“言兒,你就告訴,這也是為了好,若是的孩子為嫡子,這對來說也很有好。”皇后溫道。
“那你去說吧,我不去。”
安如言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深刻的知道現在鴻珠有多憎恨他,再也不是當初在大夏皇宮里輕而易舉可以哄騙的子。
楚皇氣的抓狂,“你!朕養你是做什麼的,讓你做這點事都不行,每天就知道醉生夢,完全沒有如意一分半點的能力。”
提到安如意,楚皇心里惋惜極了,要是如意在,肯定會在一旁替他出謀劃策,絕不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安如言自從雙廢了之后就更加喜怒無常,此時被罵也是一點就了起來。
“是,如意好,如意厲害,從小到大你的眼里就只有如意只有!我做的再好也得不到你的肯定,你不是覺得好嗎,現在死了在地獄,你去找啊!”
他雙拳握,眼睛通紅看著楚皇充滿了怨恨,這種怨恨甚至在他失去雙的時候都沒有出過,現在卻對著楚皇出這種表。
楚皇被看的踉蹌兩步,“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鼓著眼睛死死的瞪向安如言。
安如言也本就不怕,使勁兒的瞪回去。
皇后見父子倆鬧這樣趕打著圓場,“怎麼回事,危難當前,外敵還沒解決你們父子置什麼氣。”
說著將楚皇扶到榻上,讓宮人端來熱茶道:“皇上別氣,言兒有口無心,也是一時著急才會胡說八道,他盼著你長命百歲呢。”
楚皇喝了兩口茶,好歹將心中的不快平復下去,不容置喙的朝著安如言道:“這件事就這定了,由你去說服鴻珠寫信給夏皇退兵,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鴻珠聽話。”
安如言正想拒絕,楚皇惡狠狠道:“如果你不想去,那麼你就不要繼續留在皇宮里榮華富貴了,你直接滾,滾的越遠越好,朕只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安如言頓時沒了聲音,他現在雙已廢,如果離開皇室的庇護,絕對會過的生不如死。
更何況不管出于什麼立場,楚國確實不能就這麼被攻破。
想著,安如言臉難看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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