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音與樂安并肩,兩人一人一條鞭子,一樣的姿勢,小臉上也是差不多的神,一個張揚一個驕傲。
這時候仔細看,才能從二人并不相似的面龐上,看出二人親姐妹的份。
“之前怎麼說的?打贏了他,他就不敢求娶你了是吧?”樂安側頭問李如音。
李如音點點頭,“這事兒他賴不了,好多人都聽見了呢!”
“那就打!”
兩個小公主輕喝一聲便一起欺而上,呼衍德倒是很有風度的命令南那邊的人都后退,自己赤手空拳迎上兩位小公主的鞭子。ωWW.166xs.cc
雖被鞭子了幾下,但表也一直掛著微笑,就好像在認真的陪著兩個調皮的小朋友玩鬧。
沈云舒默默的后退幾步,給珍珠使了個眼,“去撿幾個小石子兒給我。”
兩個公主也就算了,這種場合不適合出手,否則容易將事鬧大。
沈云舒在手心里顛了顛珍珠給撿回來的小石子兒。
明的是不可以,但是可以來暗的!
樂安和李如音每一次略微顯現出劣勢,沈云舒就一個空檔,手腕一轉一個小石子兒飛過去,打在呼衍德胳膊、手腕、膝蓋等各個關節,以及麻筋的位置,然后兩個小公主便會抓住機會再次進攻。
呼衍德被石子打中自然知曉是有人在暗中出手,順著石子飛來的方向看了一眼,便見到了不遠桂花樹下,著一襲月白輕衫羅,如同廣寒仙子般的沈云舒。
呼衍德輕笑一聲,倒是沒想到他之前居然被這清然郡主的皮相給迷了,這樣看起來極為端莊傳統的,大烿貴模樣的清然郡主,竟還是個手不凡的。
就連烿朝的坊間傳聞,也多是議論清然郡主的才相貌,并無聽說清然郡主的功夫如何。
也是,畢竟是沈家后代,怎麼可能當真是個弱弱的子。
只是沒想到那樣的盛名,居然還是這位郡主低調了。
呼衍德后的護衛也發現了有人暗中出手,剛想上前幫忙,卻被呼衍德抬手制止。
李如音借機一鞭子甩過去,纏住了呼衍德抬起的手,樂安見狀將他另一只手也纏住。
呼衍德為了不傷到兩位大烿公主,也沒有用全力掙,畢竟他不是來結仇的。
李如音驕傲的抬起頭,看著呼衍德。
“南三皇子,我大烿的子如何?可有哪里不如你們南的子嗎?”
呼衍德面帶笑容的行了個南的皇室之禮。
“我承認,之前對大烿子多有偏見,事實證明,大烿子,確實能文能武,是在下淺了。若有機會,我也會讓南的百姓知道,大烿子都是極特的子,們既可英姿颯爽,又可才無雙,并非只有四方宅院里養出來的文弱花。”
這一次出使大烿,從那位清然郡主到面前的兩位公主,確實都讓他改變了對烿朝子的看法。
而且這些時日在烿都城里閑逛,確實見到很多通各種琴棋書畫的子,作為喜歡詩詞文章的人,呼衍德能夠看得出來,那些在茶樓書院里隨口對詩解謎的子,文采方面也絕不下于男子。
所以對于自己之前的偏見,他也沒什麼好不承認的。
手不打笑臉人,呼衍德這番認真道歉,倒兩個小公主憋了一肚子的狠話說不出來。
樂安看了一眼呼衍德手背上,被鞭子到的一條傷痕,撞了一下李如音,輕咳了一聲。
“既然說是比斗,可是三皇子沒說是不準找幫手的,所以堂堂七尺男兒,輸了便要認。總不會像小孩子一樣,輸了便哭唧唧的去找大人告狀吧?”
李如音被樂安提醒,也發現了呼衍德手背上的傷,頓時心里也有些不安。
這傷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父皇一下就會看到啊!要是這呼衍德去父皇那告一狀,這個月都不用出華殿了。
李如音趕對自己的侍銀鈴招了招手,從懷里拿出一小罐平時經常傷時的藥膏,扔給了呼衍德。
“吶,這可是上好的金瘡藥,比斗之時難免會有誤傷,你這麼大人了應該不會因為這點兒小傷哭鼻子的吧!”
呼衍德看著兩個小公主生怕他去告狀的樣子有些好笑,便認認真真的承諾。
“兩位公主放心,我也是一國皇子,小孩子告狀之事自然不會做。”
不過如今他在皇宮,邊自然都跟著大烿的人,那些人肯定是會跟大烿的皇帝如實稟報。
所以怎麼著大烿的皇帝該知道都會知道的,他有什麼好告狀的。
沈云舒也看見了南使臣里面跟著緝事廠的人,淡淡的嘆了口氣。
呼衍德十分有禮的對著兩位公主行了個南皇室的禮,然后又笑著對離得稍遠一些的沈云舒也點了點頭,離開了花園。
李如音看著邊剛剛跟一起并肩作戰的樂安,表雖然沒有多好,但是語氣比平時了一分針鋒相對。
“今天的事,謝了。”
樂安傲的抬起頭,“我可不是為了幫你,我是怕你輸了讓南的人笑話,丟了我大烿公主的臉面。”
李如音跟同是大烿的公主,哪里容得旁人那麼簡單說娶就娶,他們以為自己是誰?
李如音聞言頭抬得比還高,“哼,用你心?我李如音永遠不會丟了大烿公主的臉面!”
是大烿的七公主,若是父皇當真要和親,也不會做一哭二鬧的姿態,再不滿也依舊會為了大烿去南和親。
但是現在一切未定,父皇態度不明,就想為自己折騰一次。
更何況那呼衍德之前總說他們大烿子如何如何,夸也是說像南子,就不服,們大烿子,能文能武,才不是什麼囿于深閨的弱小花!
李如音依舊驕傲的抬著下離開,路過沈云舒的時候瞥了一眼。
“當年你欠我一只草編小兔,后來我跟二皇兄去花園玩兒,忘了跟你討要,再后來你便不來找我了。如今想來不能便宜了你,等我親了,你記得給我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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