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惜玉捂住小鹿撞的口,角上揚,忍不住喜上心頭。
青云著空的通往三樓的樓梯,嘿嘿傻笑著走下了樓。
“護法大人出手太狠了,嗚嗚……”
“就是,手都快斷了。”
“哎呀,我的腰,廢了……”
樓下一片哀嚎聲,聽起來好不可憐。
陳墨潼卻像是聽不見一般,坐在一個角落傻笑喝著小酒,好不快活。
青云從樓上走下來,表和陳墨潼如出一轍。
眾人……
“果然,只會讓人變傻。”
“我覺得沒錯。”
“說出去誰信,眼前這兩傻笑的像個二傻子一樣的人是叱咤江湖的鬼王宗左右護法。”
*…………*
谷倩和惜玉走出了房間。
屋就只剩下蘇錦歌和安月容。
安月容嘆息了一聲趴在了桌子上,悶悶道:“表嫂,我心里難。”
蘇錦歌心疼的了的頭,故意問道:“剛才在樓下,你猜獨孤淵與我說什麼了?”
“他說什麼說什麼。”
安月容上是說的不在乎一般,可眼神卻變了期待。
蘇錦歌見狀故意不說,悠哉悠哉的端起了茶杯。
安月容是沉不住氣的,著急道:“表嫂,你快說啊!”
蘇錦歌喝進里的水差點噴出來。
前一刻還說他說什麼就說什麼,轉瞬就迫不及待讓人家快說。
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咽下里的水,蘇錦歌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嫌棄道:“你剛才不是不想知道嗎?”
安月容臉一紅,卻還道:“我哪里說了?哎呀,表嫂,你不要再吊著人家的胃口了。”
蘇錦歌差點笑了,真心覺得安月容可又單純。
“他說,他連他的太子妃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哦。”
安月容聽后笑容逐漸加深,又問道:“還有呢?還說什麼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安月容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蘇錦歌就那麼的看著,調侃道:“怎麼?你死去的心又活過來了?”
安月容確實又起了心思,但是很快又偃旗息鼓了。
整個人又像是丟了魂一般。
“雖然吧…但是人家還是他的太子妃,我這樣總歸不好而且現在已經有些不好了。
說不定人家也一直喜歡獨孤淵呢。”
這孩子真是讓人心疼。
蘇錦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有句話無前后,但是人都是有禮義廉恥的。
也許獨孤淵不喜歡他的太子妃,連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
但是這也不代表那個無辜的子不喜歡他。
人家畢竟是已經有了名分的,安月容若是非要湊上去,那就只能做妾。
也許會得到獨孤淵的心,但是永遠會低人一頭。
那個子也許會妥協,與安月容友好相。
但是人心誰又知道呢!
安月容見蘇錦歌心疼又擔心的看著,便強迫自己出了一個笑容。
“好了表嫂,我沒事啦,天不早了,早點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蘇錦歌點頭安道:“好,那你早點睡,我和你表哥永遠都在你后,是你堅實的后盾。”
安月容笑了。
這次是發自心的。
還有的表哥和表嫂呢!
*……*
皇宮,雍和宮。
今晚是良貴妃搬來雍和宮的第一晚,這里所有的擺件布局都很致。
比起從前的永和宮,不知道富麗堂皇了多倍。
“娘娘,這里好大,奴婢住的房間都比起從前的大了許多呢!”
冬雪滿臉喜,主子得寵,他們做下人的也跟著沾了。
良貴妃從前就不收拾打扮,現在懷孕了就更加懶的彈了。
靠在榻上,后墊著的枕頭,整個人慵懶至極,頭發披散在后,著舒服的寢服,臉上微施黛。
即便這雍和宮多麼致華麗,都沒有半點興趣去欣賞。
住慣了永和宮,忽然搬到了不悉的地方還有些不習慣。
但是也明白,要想安全的生下孩子,那便要順從皇上的意思住到他邊去。
這樣的話要是有人想要手腳,還是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本事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全而退。
見自家主子興致缺缺,冬雪也就閉上了,安靜的在一旁伺候著。
“什麼時辰了?”
良貴妃打了一個哈欠,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
“已經亥時了。”
今日上午喬遷的時候,皇帝派馬泰來送來了賞賜,說晚上他會過來。
可等了這麼晚了,皇上還沒來。
良貴妃已經堅持不住了,閉著眼睛在塌上就睡著了。
嗜睡是懷孕的正常反應,冬雪已經見怪不怪了。
拿起毯蓋在了的上,便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養心殿。
南宮銘滿臉疲憊,濃茶一杯接著一杯。
下首的南宮翎也是一樣。
折子是永遠理不完的,最讓人頭疼的還是南方的水患。
那就是一個無底,沒有收,糧食和布匹更是消耗品。
雖然有了獨孤淵的幫助,但是令人頭疼的還是后面的善后和安頓。
不過眼下只要糧食安全送來了京城,度過這個冬季便不是問題了。
“皇兄,難民居住的地方臣弟想了一個法子,不知可行?”
南宮銘連忙道:“你說”
“臣弟偶然看見西山有許多百姓特意鑿山居住,若是可行,可以讓京城駐扎的軍隊前去,想來強力壯的士兵在災民到達京城之前能鑿出暫時的住所。”
這些難民若要重建家園,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可為皇帝,又不可能不管他們。
南宮翎這話一出南宮銘便認真思索了起來,便也覺得可行了。
“可以試試,這事……”
南宮翎淡淡道:“臣弟覺得太子不錯。”
“那便給太子吧!”
若是此法可行的話,倒是解決了一大難題。
南宮翎也是苦思冥想了好幾日才想到這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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