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對戒這邊的款式確實是正常了很多。
但是這毫不妨礙時笙挑不出來。
選擇恐懼癥就是這麼煩。
換作其他東西還可以把糾結的款式都買了,戒指這個東西,難不還要一天換一個。
喻文州見時笙一臉糾結,跟著看了半天后道:“要不多買兩對,一天換一個?”
時笙:.....
咱倆的想法還怪相似的。
喻文州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認真地還是開玩笑,反正柜姐是聽進去了,在旁邊極力推銷著戒指。
“先生和太太的手都這麼好看,款式倒是沒什麼限制的,只用挑看著喜歡的就行。”
很顯然,這個稱呼在喻文州這里是用了。
不管柜姐把什麼戒指拿出來,他都會配合的看一看,遇到還不錯的還要讓時笙試一試。
最后,看著擺在面前的五款對戒,時笙覺得頭有點大。
“還挑不出來?”喻文州看著。
過了一陣子,時笙依舊是沒什麼反應。
喻文州正開口對著柜姐講話,時笙就拉住他的手。
“這個。”指了指最中間的那一對。
剛剛只是在心里默默的來了個‘點兵點將’。
因為篤定,要是今天挑不出來,喻文州絕對會把五款全部買回去。
剛剛他應該就是準備讓柜姐全部包起來的,還好及時阻止了他的敗家行為。
雖然沒有多挑幾款,但時笙指的那個可是這幾對里價格最高的,柜姐臉上都笑開了花。
“那先生太太是包起來還是直接戴著呢?”
“包....”時笙才蹦出來一個字,就被喻文州搶了個先。
“你先拿去結賬吧,我們待會兒再戴。”語畢,喻文州直接從錢夾里拿了一張卡遞給柜姐。
柜姐喜笑開的拿著卡和戒指先走了。
時笙還在發呆,手里突然被塞進來一個東西。
低下頭一看,竟然是喻文州的錢夾。
“不是要管錢嗎?”喻文州笑著說。
時笙眉頭蹙,“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作勢要將手里的錢夾塞回去,但喻文州卻躲開了。
他依舊表淡然,“其他的存款和不產要等回家以后再拿給你。”
“我....”
說到這里,喻文州又跟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繼續補充道:
“以后家里的各項開支還有我的零花錢,就都給你來分配了。”
時笙:......
這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吶。
時笙瞬間就泄了氣,現在不止是眉心蹙里,連角都耷拉下來了。
喻文州見這個樣子啞然失笑,怎麼會有這麼可的小姑娘!
柜姐很快就拿著卡回來了,看到錢夾在時笙手里,非常自覺的將卡遞給了。
以至于時笙有一種已經開始管家了的錯覺。
“先生和太太現在要把戒指戴上了嗎?”柜姐問。
喻文州點了點頭,而后非常自覺的將手了出來。
相較于喻文州的坦然自若,時笙就顯得有些僵了。
現在柜姐還在,也總不能當著外人拂了他的面子。
時笙小心翼翼的先將喻文州手上的那枚戒指取了下來。
乍一看是很簡單的款式,但仔細一看上面還有不小細節。
就是這個不爭氣的把自己的給搞丟了,想到這里時笙又在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將取下來的戒指放在了柜臺上,柜姐則非常配合的將男戒的盒子遞了過來。
時笙有點手抖,拿起后直接快速的給喻文州套了上去。
實在是因為這個作太過親了,有點惶恐。
喻文州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拿起一旁的戒給時笙戴了上去。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圓環,但冰冰涼涼的還是讓時笙微微了一下。
好像戒指一戴上去,就和喻文州綁定了一樣。
時笙的手生的也很漂亮,手指纖細修長,指甲也修的很圓潤,這麼一看,確實像是畫畫的手。
喻文州看的有一秒的晃神,然后將時笙的手拿了起來,一吻落在了的手背上。
時笙被這個作激的差點跳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喻文州。
好家伙,剛剛從喻文州的眼里看到了一點虔誠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的錯覺!
喻文州見這個樣子實在是可的過分,沒忍住又了的腦袋。
一旁的柜姐看的一臉姨母笑,嘖嘖,這大概就是老夫妻的魅力所在。
“先生太太,原來這枚戒指我幫你們包起來?”柜姐詢問。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