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他,就特麼覺得可笑。
他一米九,一米六。
完全是兔子扶獅子的狀態。
扶著走了才一步,凌墨白就皺著眉頭,嘶嘶吸冷氣。
秋圓忍不住懷疑地問,“有那麼疼嗎?”
深刻懷疑這小子在裝,在耍。
男孩子好看的長眸冷冷瞥了一眼,當然,是俯視。
“那麼關鍵的地方,你作那麼狂猛,不管不顧的……”
秋圓趕打斷他,“好好好,當我沒說。”
“怎麼,不耐煩?我這樣是誰弄的?”
秋圓徹底敗給他了,“凌爺,我錯了,能上車了嗎?”
“認真扶好!”
說著,凌墨白長胳膊一撈,摟住了秋圓的肩膀,像是將摟在懷里一樣。
有個孩子走過去,慨著,“哎,好看的男人果然都被人先占下了。”
秋圓翻了翻白眼,心里說,好看有個屁用,這家伙是個又冷又毒的響尾蛇。
凌墨白將重量大都給了秋圓,秋圓咬著牙,漲得小臉通紅,兩個人膩膩歪歪,好容易將這家伙扶到了副駕駛上。
秋圓累得快虛了,扶著膝蓋大口氣,不住嘀咕起來,
“你這麼重,力氣這麼大,昨晚我怎麼能把你撲倒的?”
凌墨白眸暗了暗,冷嗤道: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太的人,都像你這樣如狼似虎?”
秋圓小臉一僵,不再說話,上車開車。
就不該挑釁這小子,他太毒,一句話就能毒翻。
旁邊坐著這個氣場冷酷的臭弟弟,秋圓呼吸都有點張了。
“送你去哪兒?醫院?還是學校?”
凌墨白閉著眼,靠在椅背上,“藥我帶了。”
“那就送你去學校。”
“學校大門距離宿舍太遠。”
“我開車開到你宿舍樓下!”
“四樓沒電梯,疼,爬不上去。”
秋圓:……
“所以,您老是怎麼個意思?”
凌墨白似乎很煩躁地用手指掐了掐眉心,“去你家吧。”
“什麼!!!”
秋圓驚得聲音都走調了。
凌墨白睜開眼睛,一雙幽冷的眸子看著秋圓,
“昨晚你強行帶我去你家時,可是熱得很。”
秋圓瞬間矮一截,“祖宗,能不能別總提昨晚?”
“我第一次,就被你暴得傷這樣……”
“停!打住!去我家!行了吧,去我家!”
凌墨白閉上眼睛,繼續閉目養神了。
秋圓一路上的心,真是五味雜陳。
又氣又怕又慌。
你說說,撲誰不好,怎麼就偏偏撲了這麼個冷酷毒舌又別扭的玩意兒!
到了小區,停了車,又是小矮子竭力扶著大高個,一步一挪地進到電梯里。
秋圓用手忽閃著風,長吐氣,“累死了。”
凌墨白幽幽來了一句,“昨晚那麼生猛,也沒見你累。”
秋圓:……
一個字都不說了,行了吧?
臭弟弟這一句一個刀子的噎人,有完沒完?
房門一開,凌墨白也不用人扶了,徑自慢慢走進了客廳里,自來地歪在了沙發上。
秋圓就覺得肯定被這小子給耍了。
掐著腰,怒視著他,“喂!你!不是很疼嗎?為什麼自己都能走過來了?”
男孩子半瞇著眼睛,“一直疼,還能活?今晚不能給你用了,你也不必如此惱怒。”
“我!誰想用了?誰稀罕啊!”
“嗯,昨晚就很稀罕,非常稀罕!”
“你扯淡!”
“不讓說實話?不稀罕,怎麼會被你玩壞。”
秋圓:!!!
曹你大爺的!
竭力控制著暴怒的脾氣,默默告訴自己,不能氣,不能氣,打不過他,也不敢打,暫時把他當空氣。
打開冰箱,拿了瓶可樂灌了幾口,就聽到沙發上傳來某人涼涼的聲音。
“警告你,不許喝酒,免得再變野。”
秋圓死死咬著牙,小拳頭攥得的。
凌墨白玩了會手機,懶洋洋說,“我要洗澡,沒有換洗的服。”
秋圓努力平和地說,“可以今晚不洗澡。”
“不行,每天必須洗澡,你去買一次,再買睡。”
秋圓不敢再和他辯駁,唯恐再被他毒舌,認命地拿了鑰匙和手機準備出門。
想到什麼,順口問道:
“買什麼尺碼?”
凌墨白愣了下,臉似乎紅了,懊惱地瞪了一眼。
秋圓還沒意識到,追問了一句,“倒是給句話啊,到底買多大尺碼?”
男孩子生氣地丟過來一個抱枕,“你明明知道。”
“我怎麼就知道了?”
說完這話,對上凌墨白似惱似的目,秋圓才霍然反應過來,啥也不說了,趕灰溜溜地逃出家門。
嗚嗚,好難啊!
的人生,一夜之間,墜了深淵。
先從藥店買了急避孕藥,就著礦泉水吃下去。
買了瓶祛瘀紫的藥膏,往脖子上涂了好多。
又從超市買了一次,選了個最大碼,挑了一男士睡,順便給他買了個浴巾和男士拖鞋。
回到家里,發現客廳里空空如也。
一抹驚喜涌上心頭。
哈哈,這小子走了!
“給我拖鞋!”
浴室里開了一道門,凌墨白獨有的低沉磁嗓音從里面鉆出來。
秋圓拉著臉,將拖鞋遞過去,不經意掃了里面一眼,只看到一抹凝白。
這小子皮特別好,很白。
“看什麼!不許看!”
男孩子厭惡地兇了一聲,迅速關上了門。
秋圓氣得掐腰,“就一條小門,能看到什麼?”
浴室門突然打開,高大的影走了出來,嚇得秋圓猛然向后退了一步。
他腰間圍著的浴巾,將中間位置裹住。
頭發的水滴,緩緩落幾顆。
肩寬,腰細,勁瘦。
關鍵來了:有腹!
竟然還有的人魚線!
秋圓一時間看呆了。
凌墨白不悅地手按住腦袋,命令道,“轉過去,不許看!”
秋圓轉過,嘀咕著,“誰要看了。是你非要出來,站在我眼前的。”
“我睡呢?”
秋圓指了指地上的袋子,凌墨白拎起購袋,走進了臥室里,關上了門。
秋圓后知后覺,道,“臭小子!你竟然用我的浴巾!”
的小啊,被他沾染了,還圍在了他那個地方。
昨晚喝醉了,和這小子的細節一概忘記了,當然連他的材細節也不記得了。
說起來,昨晚上,好像……應該不虧。
就是,招惹的麻煩,太頭疼了。
凌墨白換上睡,走出來。
秋圓削著蘋果,順口問,“小孩,你吃什麼?蘋果,還是葡萄?”
凌墨白的臉,驟然沉下來,不悅道,“誰小孩?”
沈晚瓷離婚當天,一份離婚協議突然在網絡上曝光,分分鐘成了大爆的熱搜。 其中離婚原因用紅筆標出:男方功能障礙,無法履行夫妻間基本義務。 晚上,她就被人堵在樓梯間。 男人嗓音低沉,“我來證明一下,本人有沒有障礙。” 離婚后的沈晚瓷,從小小文員一躍成為文物修復圈最年輕有為的大能。 然后她發現,那個曾經常年不著家的前夫,在她面前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 一次宴會中,有人問起沈晚瓷現在對薄總的感覺,她懶懶抱怨:“煩人精,天生犯賤,就愛不愛他的那一個。” 薄荊舟卻走過來將人打橫抱起,“再犯賤也不見你有一絲心軟。”
陳喋十六歲那年在街邊初遇聞梁,少年手上把玩著帽子,雙眸漆黑,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半晌,他傾身而下,黑眸對上她視線。“跟我走嗎?”少年說。陳喋真就跟他走了,這一跟就是六年。眾人皆知聞梁桀驁難馴,玩世不恭,卻傳聞家裡有個美人兒,還是電影學院校花,美艷明媚,飄渺跳脫,性子也被他養的驕縱任性。兩人各取所需,在心知肚明中如膠似漆恩愛多年,然後陳喋大學畢業,瀟灑揮手說“再見。”比當年點頭跟他走時更絕決利落。聞梁點煙,在一片青白煙霧中抬眸勾唇,冷冷讚她:“很好。”陳喋走後,聞梁照樣過的風生水起,不受影響。人人都感慨這聞少爺薄情冷血,就是在一起這麼多年也不過如此。卻在某天爆出來的花邊新聞中看到了兩人身影——深夜街頭,當紅新小花旦陳喋狠狠扇了新片最大投資方一巴掌,打的人半晌沒轉過臉。陳喋打完那一巴掌,抬手隨意攏了把長發,風情萬種,溫柔道:“聞總,我想我們早就分手了。”男人非但不怒,反倒倚車舔了下唇,誇獎道:“我的小豹子,動起手來都這麼厲害。”陳喋神色疏離的看著他,沒說話。旁人眼裡向來玩世不恭的聞梁,卻是沉默片刻,眼圈慢慢紅了。他雙手微顫著、小心翼翼的把人摟進懷裡,嘴上念著只他一人知道的小名:“靈靈乖,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