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想了下,自從那個清晨醒來,床上多了個他,從此以后,的生活中就多了個討債祖宗。
不住恨得拍了自己腦袋一下。
暗中罵著自己:秋圓圓你個批!你說你孤獨寂寞冷了,你玩什麼酒后失德這種事,你說你睡誰不好,怎麼偏偏睡了個凌墨白!
剛要答應下來,秋圓突然想到自己的臉,現在還在紅腫著,這副尊容跑去大學校園里,純粹就是丟臉。
可沒有那份勇氣。
于是給凌墨白回過去消息:
【晚上有推不開的工作應酬,晚點去接你。】
凌墨白再也沒給發消息,依著那位小祖宗的冷傲脾氣,肯定是生氣了。
生氣就生氣吧,反正不想頂著紅腫的臉去學校現眼。
下班之后,秋圓收拾了東西,也不耽誤時間,直接去了地庫,突然安君羨從旁邊走了出來,顯然專門在等。
“師哥,下班了。”
“走,一起去吃飯。”
“我不……”
安君羨已經扯著的袖子,將拽到了他的車上。
“你傷了,去吃點有營養的補補。”
秋圓:……
“這傷也配傷?只怕最后沒補到臉上,都補到肚子上去了。”
安君羨系上安全帶,轉臉又認真地看了下的左臉,略微松了口氣。
“不像之前那麼紅腫了。”
兩人去了附近的粵菜館,安君羨連著點了好幾個大菜,全都是大補的,都是清淡的。
秋圓吃著一大份佛跳墻,看了看桌子上一堆的菜,“師哥,是不是點多了,咱倆吃不完這麼多。”
安君羨給秋圓布菜,“你不會都稍微吃一點,又沒讓你全吃完。這幾天忌忌口,別吃辛辣刺激的。”
秋圓:……
什麼這幾天啊,就臉上這點腫,打賭明天就能好。
最后兩個人果然都剩下了,秋圓一想到還有個凌墨白,就將燒麥、燒鵝、白斬都打包了,想著如果凌墨白沒吃飯,回家可以給他溫一溫。
安君羨有點詫異地看著正打包來勁的秋圓,問道,“你不是不喜歡打包剩菜嗎?”
說是怕晚上加餐增胖,第二天又不敢吃剩飯,怕有亞硝酸鹽,所以秋圓幾乎不打包飯菜回去。
秋圓作一怔,“哦,我這不是臉上有傷嗎,萬一晚上了可以補一補,這些菜都貴的,別浪費了。”
安君羨點著頭,“對,你又不胖,多吃點沒關系的。”
秋圓暗暗咧。
還不胖嗎?已經天被凌墨白那小子追著喊又老又胖又矮了。
安君羨想送秋圓回去,被秋圓拒絕了,安君羨只好將送到公司地庫,看著秋圓上了的車,開車離開,他才開車回家。
快八點了,秋圓計算著凌墨白那邊的籃球比賽應該也快結束了,于是直接驅車去了江大,將車停在了育館門口,然后把頭發往下面弄了弄,稍微蓋了一下左臉,那才拾階而上。
籃球館里幾乎坐滿了人,百分之八十都是孩子,一個個都眼睛放,對著籃球場上的隊員們尖歡呼。
秋圓隨意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往球場上尋找凌墨白的影,結果并沒有看到。比賽計分上顯示,金融系79比89落后育系。
凌墨白是金融系的,看來這次比賽要輸了,不過也沒什麼意外,對方是育系,誰能比得過專業隊啊。
沒看到凌墨白,卻看到了孟久澤,那小子渾了,正煩躁地搶球,沒搶功。
秋圓眼睛一亮,想也沒想,著手臂起來,“孟久澤,加油!”
偏偏歡呼的時候,全場有兩秒鐘的安靜,的聲音就顯得尤為明顯。
孟久澤聽到了,轉頭看向場外,當他看到揮舞著手臂的秋圓時,瞬間像是二哈一般,瞪大了狗眼,立刻搖頭擺尾,對著場外瘋狂晃手!
然后,在所有人以為他要繼續比賽的時候,他朝著休息區跑去,以大喇叭的聲量,狂肆地吼道:
“凌墨白!你朋友來了!你給老子出來打比賽!”
秋圓木著臉,掉下來一顆冷汗。
全場都愣了下,接著就猶如丟進來一顆炸彈,瞬間全場都炸鍋了,所有觀眾都在晃著腦袋,尋找著凌墨白傳聞中的朋友。
秋圓就在這種形下,默默地坐下了,還了脖子。
真特麼丟人啊!
孟久澤那小子上沒個把門的,怎麼他這樣講,凌墨白都不管他。
很快,凌墨白從休息區走了出來,冷漠凌厲的目投向觀眾席,孟久澤湊過去,向他匯報了一下秋圓的位置。
秋圓悄悄地抬眼,正好和凌墨白的視線匯在一起。
全場生都瘋狂了,嗷嗷地著凌墨白的名字,秋圓打量了一下凌墨白的穿戴,他穿著籃球服,胳膊上還戴著護袖,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這麼保守的穿戴,也不知道那些生有什麼好瘋狂的。
凌墨白上場了,對方隊員立刻分出來三個人圍堵他,凌墨白猶如戰神附,輕松晃過所有防守,來了個極為漂亮的單手扣籃。
全場一片轟,歡呼聲不斷。
秋圓到氣氛的染,也忍不住站起來,瘋狂地鼓掌。
凌墨白冷著俊臉,面無表,似乎朝著秋圓這邊看了一眼,接著又開始了搶籃板,炫球技。
凌墨白一上場,形勢陡然變化,本沒人能防得住凌墨白,也沒人能攔得住他犀利強勢的進攻。
在秋圓看來,那只籃球,仿佛黏在了凌墨白手心里一樣,任誰都搶不走。
分數快速接近,在最后兩分鐘時,凌墨白帶領的金融系,竟然反超育系一分!
生們全都著凌墨白的名字,瘋了一樣。
育系的領隊怒了,在凌墨白再次投籃時,故意犯規,非常不講武德地狠狠撞向了凌墨白。
凌墨白注意到了,他本可以躲開,可他想了下,沒躲沒避,生生被對方撞了出去。
同時,結束的哨聲響起。
凌墨白著地板摔出去兩米。
全場一片尖聲。
“墨白!”
孟久澤嚇壞了,第一個沖了過去,正要關切一番,就聽到凌墨白嫌棄地出來幾個字。
“滾開。讓秋圓過來。”
孟久澤:……
秋圓也嚇著了,猛然想到凌墨白關鍵地方可是了傷,至今還沒痊愈,再被人這麼一撞,不知道會不會傷上加傷。
一顆心都要跳出來,趕往里面跑去。孟久澤過來護著,將帶到了球場上。
秋圓撲到凌墨白邊,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凌墨白,你怎麼樣?”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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