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十四在雍郡王里過的水深火熱。
胤禛上了一道折子給康熙,一為母請罪,二教導弟弟。
康熙看著胤禛的折子,心里一嘆,烏雅氏真不是個東西,枉朕寵這麼多年,竟敢手這麼長糊弄朕。
一想到表妹也被烏雅氏蒙蔽,康熙心里有愧。
再想著老四昨日在前委屈紅眼,有那麼一瞬間,康熙起了領頭想把老四改玉牒記表妹名下。
但這念頭一起,就被康熙下去了。
老四現在還算安分,若表妹名下,便是心里沒這個野心,也會被那些臣子攛撮跟太子爭。
康熙親自走了一趟后宮,對嬪妃們敲打一番,甚至再不召幸這些高位嬪妃。
這一個個的,野心都養大了,敢算計到朕上。
但這次烏雅氏遭殃,最大的原因就是把手到了乾清宮。
康熙雷霆出手,別說烏雅氏自己的爪牙,就是烏雅家的爪牙也被滅了個干凈。
心里對高位嬪妃失,康熙對今年的選秀就更重視了。
雍郡王府里,耿靜晗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耿家。
本來想弄死樸氏,讓耿靜珠沒法參加選秀,卻沒有想到,耿靜珠竟然是個石。
這還是胤禛給的消息。
“爺,你確定?耿靜珠是個石?”
“錯不了,注定不能參加選秀,且為了耿家的名聲,耿德金也不會敢把嫁出去。”
胤禛有想過除了樸氏,但耿越榮的親事卻是老大難。
樸氏要是死了,耿越榮又得守孝,他就打算讓耿靜珠在第一落選算了。
反正要對付耿靜珠再簡單不過了,教養嬤嬤都是他的人,風寒發熱,或者吃壞肚子,或者臉上長東西……多的是手段。
卻沒有想到耿靜珠竟然是石。
這倒是省了他不事。
耿靜晗驚呆了。
石是指生死系統發育堌工,無法進行正常房事,無法生育的。
石分兩種,一種真石,一種假石。
真為石,是先天無道或者道閉鎖,子宮發育不全,無法
來月經,也無法懷孕。
但手的話,可以有生活。
假石稱外石,只須做個切開就可以正常來例假,懷孕生子。
耿靜晗從前看小說好奇石的時候,百度了一下才了解的。
萬萬沒有想到,耿靜珠竟然是石。
也是因為遲遲沒有來例假,教養嬤嬤檢查才發現不對的。
此時耿府中,耿德金都懵了,這一年來,在這個兒上費了不心思,還花錢請人教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又花大價錢搶玉容坊的產品給這兒用。
哪想著現在要參加選秀的時候,竟然是個石。
“老爺,這也幸好還沒有參選,否則就鬧笑話了。”
聽著心腹管事的話,耿德金黑了臉,這也是教養嬤嬤先檢查,不然傳出耿家石,他老臉都丟盡了。
“把那個孽給我關起來。”
耿德金大失所,原本指著這個兒能進太子府,生個阿哥,日后太子登基,他就是皇子外祖,待外孫上位,耿家就是佟半朝了。
耿德金一片野戈然而止,憤怒的他沖到了家廟對著樸氏破口大罵,“都是你作的孽,生了個石,你這輩子就好生吃齋念佛贖你自己的罪孽吧。”
樸氏晴天霹靂,如雷轟頂。
“石,什麼石,老爺說的是誰?”
“你生的石,還有誰。”
耿德金把這一切都怪到了樸氏上。
樸氏整個人癱倒在地,不想相信,可也知道耿德金對于兒選秀之事有多重要。
在家廟里也一直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等著兒能太子府得寵,把從家廟解救出來。
可怎麼就是石了。
“耿家絕不能有石,要麼送來與做伴,要麼……。”
耿德金沒有說下去,但眼里的狠辣讓樸氏打了個寒,“老爺,靜珠是你的兒啊,你疼寵這麼多年,求老爺留一命吧。”
樸氏雖然心狠,但對自己的一雙孩子還是護的。
“我即刻就讓人把送來。”
耿德金想過直接要了兒的命,但他子嗣
艱難,長子耿越榮又不他掌控,到現在還沒有說親。
次子病怏怏的,隨時活不下去。
三子耿越承自出生就他看重,雖然比不下耿越承,可也疼多年,耿德金留著樸氏,又沒殺耿靜珠,也是顧忌著這個兒子。
耿靜珠整個人崩潰了,渾渾噩噩被送到了家廟,母倆人抱頭痛哭。
“娘,我完了,這輩子沒希了。”
耿靜珠眼睛都哭腫了,披頭散發,臉上的妝容都糊了,毫無形象可言。
“怎麼會就是石。”
樸氏不可置信。
耿靜珠也不想信,可自己也試了,是不行。
“娘,兒不甘心啊,為什麼會這樣子。”
耿靜珠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也許你現在還小,萬一過些日就來葵水了呢。”樸氏心里苦的不行。
難道這就是的報應嗎,可為何就報應到兒上。
不過樸氏心里又慶幸,還好兒子沒事。
“你兄長呢,怎麼沒有看到他,他最近怎麼樣?”
樸氏萬分的思念著兒子,這急切的樣子令耿靜珠有些不滿,不斷的搖晃著思念兄長的親娘,“他好著呢,父親絕不會虧待他,可兒怎麼辦,娘,你告訴兒,我該怎麼辦?”
這一生就完了,還怎麼跟耿靜晗比。
老天為何這樣對。
就只能在家廟里了此慘生嗎。
不甘心啊。
樸氏被兒搖晃的頭暈眼花,直接就暈過去了。
耿靜珠抓狂,這一刻是真恨了親娘,莫不是父親說的親娘造孽才害的遭到報應。
“我娘暈倒了,快找大夫來。”
耿靜珠沖著守在外面的幾個壯婆子大喊,外面的婆子懶懶的起,讓人去通知耿德金,樸氏暈倒了。
家廟這邊,樸氏母一片慘淡。
耿越承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得知耿靜珠是石,就恨不得沒有這樣的妹妹。
耿靜珠被送到家廟與樸氏做伴的消息傳到了耿靜晗這里,耿靜晗道:“繼續盯著那對母,們最好安分,不然我不介意臟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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