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不管是不是被算計的,都大意了。
此時京城里一片的熱議,涉及到皇子啊,那可是大新聞。
而且花魁和皇子,這樣的反差,太勁了。
弘歷整個人都懵了,心里一片慌,這個時候的他到底年紀還小,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立馬趕到了承乾宮。
鈕鈷祿氏都驚呆了,還真不知道弘歷養外室。
“弘歷,你告訴額娘,你是被算計的,那個花魁跟你沒有關系,的孩子不是你的?”
弘歷臉尷尬,“是弘晟送給兒子的,兒子養在外邊的宅子。”
“宅子,你哪來的錢買宅子?”
京城寸土寸金,弘歷能有多錢,鈕鈷祿氏都知道的。
一般皇子年大婚在外建府的時候,宮里就會給二十萬兩。
可弘歷為不寵的皇子,還沒有大婚,沒有封爵,沒有朝辦差,一個頭阿哥能有多錢。
再說鈕鈷祿氏自己也不富裕,雖然有給弘歷錢財,但也給不了更多,在京城更沒有陪嫁的房產商鋪。
鈕鈷祿氏的阿瑪只是四品典儀,武職京,監督典禮儀式,大臣禮節的侍衛。
宮選秀為胤禛的格格,娘家也沒有什麼陪嫁,只給了一些錢財給傍,但并不多。
這些年要上下打點,要籠絡人心,花費也不小。現在娘家每年還會給送錢,自己還能存一點,不然靠著這點俸祿,支撐不了的。
“是額娘三嬸的娘家侄子送我。”
弘歷沒有說下去,他看到了鈕鈷祿氏難看的臉。
若說鈕鈷祿氏最討厭的人就是娘家三房的人。
鈕鈷祿氏的阿瑪是原配長子,親娘死后,姨母就嫁進來當繼室,生了二子二,地位穩固。
就算兒子們娶妻了,繼祖母依舊死死的抓著管家權不放,以至于鈕鈷祿氏的生母這個長媳卻不到。
婆媳矛盾,妯娌矛盾,鈕鈷祿氏的阿瑪又被養的愚孝,對繼母敬重非常,這一來吃虧的自然是鈕鈷祿氏生母。
連帶鈕
鈷祿氏和堂妹之間關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胤禛的格格,堂妹卻沾了的帶著厚的嫁妝了宗室輔國公府庶長媳。
不來是不寵的,鈕鈷祿氏也沒在意,可沒有想到輔國公去世,庶長子承爵,堂妹也了輔國公夫人。
從小鈕鈷祿氏就一直被堂妹著,相貌不如,才不如,本以為自己嫁的好一些,可有了皇子,還是一個小貴人,連一宮主位也不是。
自己的堂妹,主持輔國公府中饋,出自由,又有厚的嫁妝,持家有道,錢財不缺。
鈕鈷祿氏酸的厲害,而且一直覺得堂妹的嫁妝該是自己的,如果額涅管家,也不會摳摳索索的對。所以這一聽說三嬸娘家侄子給弘歷送了一個柳巷的宅院,鈕鈷祿氏心里破口大罵他們居心不良。
柳巷那邊幾乎都是煙花之地,送柳巷的宅院給弘歷,簡直不安好心。
“你糊涂啊,宮里什麼姑娘沒有,大選小選滿八旗的千金貴,包出的宮,怎麼也比外面那些不干不凈的人清清白白的。煙花柳巷那是烏煙瘴氣的地方,那里的宅子能要嗎,別說額娘三嬸娘家侄子,這都是哪門子的姻親了,如何能信,你啊著了人家的道了。”
鈕鈷祿氏氣壞了,在看來花魁能是什麼好的,而且出青樓那地方,弘歷都被帶壞了。
“還請額娘救兒子。”
弘歷這會也是六神無主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沒有想到花魁竟然有孩子了,不是說煙花之地的人都吃了藥不能生了嗎。
鈕鈷祿氏緩和了臉,“這事你當不知道,是有人算計你的,那個花魁和肚子里的孩子絕不能留,你可別犯糊涂啊。”
“額娘放心,兒子之前只是玩玩而已,這次是兒子大意了,萬沒有想到被一個賤人給算計了。”
弘歷雙眼冒著怒火和恨意,他昨晚去了柳巷還和花魁在一起的,皇子佩玉被摘下了,他竟然不知道。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那個賤人
算計好的。
一個青樓子竟然妄想給他生孩子,拿肚子要挾他,簡直癡心妄想。
“額娘,那個賤人要如何理?”
“房子是誰送的,就誰認下,你別承認就是了,青樓子都不知道跟過多人了,額娘現在就傳信給你外祖父和舅舅解決此事。現在最擔心的是皇上那里,你的事傳的滿城風雨,皇上那里肯定也知道了。”
鈕鈷祿氏嘆了口氣,趕讓人傳話給自己的父兄。
“現在你跟額娘去養心殿請罪,說你是被算計了,求皇上為你做主。”
弘歷一聽要見胤禛,也有些害怕,“皇阿瑪肯定知道是兒子做的,兒子若是不承認,皇阿瑪……”
弘歷心里萬分的糾結,想著見胤禛的時候,要不要承認。
他不想承認,可不承認,他又怕胤禛知道了,對他失。
鈕鈷祿氏現在也為難,不知道胤禛知道多,但抱著僥幸的心里便道:“你別承認花魁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就行了。”
“而且你還小,涉及未深,被騙被算計也是正常的,好好求你皇阿瑪原諒。”
母子倆從承乾宮到養心殿這一路,宮人雖然恭恭敬敬的行禮,便他們還是覺到了若有似無的打量和八卦。
鈕鈷祿氏和弘歷表面依舊溫手,可握著的拳頭的,滿心的不爽。
胤禛聽到了鈕鈷祿氏母子跪在外面,冷哼,“讓他們跪著。”
養心殿外,鈕鈷祿氏還好,過來就有心理準備了。
但弘歷一臉難堪,雖然自己做錯了,可皇阿瑪見都不見就對他跪在養心殿下置之不理,這麼多的員侍衛看著他,他往后還如何立足。
他不知道,比起康熙的皇子們,他的待遇算好了。閱小說app閱讀完整容
胤禛從前這些兄弟,哪個不是經常跪著。
就在弘歷和鈕鈷祿氏搖搖墜的時候,胤禛才開口讓他們進來,他想聽聽他們怎麼說。
“請皇阿瑪責罰。”
弘歷跪了下來,也沒說自己錯在哪里,怎麼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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