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突然發難,寧親王雖然事先并沒有準備,但他終究是練武之人,而且久經沙場,因此反應極快,幾乎就在玉蝶手的瞬間,寧親王已經反應過來,他不但沒有躲閃,反而手劈向玉蝶握住匕首的手。
玉蝶終究是過嚴格訓練的探子,心里一驚,同時手腕一,匕首橫著往寧親王的手腕削去。
的反應沒錯,作也沒有錯,但卻忽略了,寧親王可不是一般人,而是經歷過無數場戰爭,在腥與死亡中掙扎活下來的人。
他這一生遇到的危險多不勝數,他但凡反應慢些,都活不到今日。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和尊貴的份,完全是他浴戰而來的,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被玉蝶得逞?
只見寧親王臉一厲,化掌為爪,幾乎在玉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住的手腕輕輕一折,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玉蝶發出一聲慘,手中的匕首叮一聲,掉落地上,同時只覺得腹部被一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撞擊了一下,整個人在下一秒瞬間被踢飛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手腕被折,又挨了寧親王一腳,玉蝶此刻只覺得腹部劇痛無比,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了位,趴在地上,咳嗽幾聲,鮮沿著角緩緩流下。
府中的親衛聞聲而來,只瞬間便將玉蝶團團圍住,其中一個親衛作魯地將玉蝶從地上拽了起來,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預防暴起傷人,然后才對寧親王說道:“王爺,您沒事吧?”
“本王沒事。”寧親王冷眼看著狼狽不堪的玉蝶,緩步上前,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是誰讓你來刺殺本王的?你的主子是不是秦意?”
玉蝶低估了寧親王,也為此付出了應有的代價,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心謀劃的這一場刺殺已經徹底失敗了,是太過大意,也太自以為是了。看書喇
雖然知道寧親王曾經是大秦大名鼎 鼎的戰神,但卻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比起當年勇猛無比的寧親王,如今的寧親王不過是個將行就木的老頭子,一個已經能過六十的老男人,還能有多厲害?
直到現在,玉蝶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寧親王雖然老了,可猛永遠都是猛,哪怕他已經進暮年,爪子和牙齒沒有過去鋒利,但他仍然不好惹。若是小心謹慎一些,沒有那麼自負,潛在暗伺機而,再慢慢尋找最佳的刺殺時機,如此還有可能功。
可時間急,主那邊還在等的消息,實在是耽擱不起,因此才會冒險行。
在匕首上涂上了劇毒,又趁著府中巡邏的士兵換更的時候,好不容易才尋到機會潛進這院子,因為知道,寧親王每天午時前都會來花園里走走,因此才故意在花圃做出一副無意中闖進來摘花的模樣。
自覺自己的偽裝天無,寧親王也確實如同他所想的那般來了,可想到了開頭,卻沒有想到結局,想要刺殺寧親王,可最后卻發現,過心訓練的自己,在寧親王手下連一招也敵不過,不要說殺死對方,甚至連對方的角都不到。
見自己的份已經徹底敗,玉蝶此刻也不再偽裝,冷笑一聲,說道:“你休想在我口中得到一個字……”
寧親王倒是沒有怒,而是面無表地瞥了玉蝶一眼,冷聲道:“將帶下去,好好審問,不要讓死了!”
“是!”親衛應下,然后毫不猶豫地將玉蝶拽著押了下去。
玉蝶在臨走的時候,仍然不甘心地回頭死死盯住寧親王,那眼神怨毒得宛如一條吐信的毒蛇。
雖然出了刺殺的事,但卻毫沒有影響寧親王的心,畢竟他這一生遭遇的刺殺已經多不勝數,對這樣的經歷早已經司空見慣。
但府中潛了探子,此事可不能輕易揭過,他吩咐親衛加嚴了戒備, 將玉蝶的同伙揪出來,同時讓親衛將他在府中遇刺傷垂危,而行刺的兇手已經被誅的消息散播出去,然后才回房理事務去了。
在玉蝶刺殺失敗不久,花玉樓老鴇就得到了探子送回了消息,看著字條上的容,老鴇濃妝艷抹的臉上出了一喜,:“玉蝶功了,寧親王如今已經了重傷,快將此事傳遞給主,就說他代的任務我們已經完了。”
“是。”其中一個長相普通,看起來并不起眼的婢應了一聲,然后匆匆離開。
將手中的字條放到火盆里點燃,老鴇嘆了一口氣,一臉惋惜地說道:“任務完了,倒是可惜了玉蝶,要是能活著就好了!”
另一個容貌渾充滿嫵風的子掩口一笑,聲說道:“媽媽眼里就只有一個玉蝶,沒有我們這些姐妹是吧?”
老鴇瞪了那子一眼,說道:“胡說什麼呢?你們才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人,我還能苛待你們不?你們就算心里不服氣,那也得有人家玉蝶的本事啊?做咱們這一行的,都是老天爺賞飯吃,人家玉蝶一張臉,就能將你們甩到天邊去,每日賺來的銀子,數都數不清,那里像你們這群不爭氣的,長得沒別人漂亮也就算了,手段也不夠,還不甜,這樣你們能夠在那些臭男人的口袋里掏出多錢?”
“總之媽媽就是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加起來都沒有一個玉蝶厲害,特別是清心姐姐,在玉蝶來之前,媽媽可是夸清心姐姐有天賦的,清心姐姐可是咱們花玉樓的頭牌,結果玉蝶一來,年但那些男人都瘋了,就連媽媽對我們也不如以往了。我們倒是沒有什麼,可卻委屈了清心姐姐,之前樓里可就靠清心姐姐撐著呢!”那嫵子不服氣地說道。
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花玉樓雖然是秦意置在岳山城的一個探子據點,但里面的人也不是鐵板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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