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小賈此次算是惹禍了。”程達苦笑道:“你還說有他在你就清閒了,不管事……”
“耶耶這也是自作孽,回頭就把事收回來,哎!”
“來了來了!”一個百騎喊道。
衆人趕迎上去,卻見是被兩個侍架出來的賈平安。
唐旭板著臉,沒搭理。
兩個百騎過去接了賈平安,然後往回走。
“他辜負了某和老邵的厚。”唐旭有些失了。
晚些,有人喊道:“邵中出來了。”
唐旭眼前一亮,趕喊道:“準備去扶著老邵。”
百騎:“……”
唐旭:“……”
邵鵬是自己走出來的。
“老邵。”唐旭迎過去,扶住了他,“某一直說你不是漢子,誰知道你竟然比某還!”
“鬆手!”邵鵬掙開,“小賈呢?”
“你問那小子作甚?”
邵鵬走了幾步。
走幾步……
這和正常人一樣。
“老邵……”唐旭驚訝的道:“你沒捱打?”
邵鵬一邊走一邊說道:“咱纔將到宮中,小賈就在宮外請罪。陛下令人責打了他。”
賈平安請罪,罪責自然全是他的,邵鵬就解了。
“他從臨清侯府趕到宮中很快,否則咱逃不過一頓好打。”
唐旭一怔,“某卻誤會了小賈。”
邵鵬嘆道:“他見到不平就出手,這是熱。爲了嚴懲楊勝甘願冒險,更是爲了不牽累咱,及時進宮請罪,這是擔當!好男兒!”
衆人急忙追去,卻見不到賈平安。
“賈參軍說自己衝,帶累了百騎,沒臉見兄弟們,就先回家養著,等養好了再回來。”
兩個百騎神古怪,但邵鵬和唐旭因爲心的緣故都沒注意。
“這是哪門子的帶累?”唐旭罵道:“卻是耶耶帶累了他!哎!”
邵鵬吩咐道:“去弄些好的金瘡藥送去道德坊,還有……”
“還有什麼?”衆人不解。
邵鵬說道:“在小賈回來之前,五香樓都別去了。”
……
賈平安是被架著上了馬車。
馬車裡,高死命在給賈平安翻,賈平安在拼命的抵抗。
高額頭見汗了,一掌拍在賈平安的背上,“這傷要儘快把子趴了,否則那布和黏在一起,後來再想扯開,就得用熱水泡屁,你可願意?”
老子……不願意!
可當著一個人子驗傷,賈平安也不願意。
“住手!”賈平安痛的不行,“特麼的,老子的屁要裂了!”
高住手,罵道:“快一些!”
車伕應了,馬車加速,很快就到了公主府。
“某要回家養傷!”
賈平安無語。
高下車,令人把賈平安弄了出來,一路就這麼擡進去。
這個姿勢很恥啊!
賈平安想哭。
“公主這是搶了個男人回來?”
“多半是。”
路上遇到些僕役都議論紛紛,賈平安想死。
一路到了後面,高說道:“我知道你害,那就讓別人來。”
隨後來的卻是侍。
高你個蠢貨!
賈平安被兩個侍把子拉了。
“要清洗!”
都破皮了,直接上藥不是找染是什麼。
溫水清洗很舒爽,賈平安甚至有些昏昏睡。
晚些傷口上藥,賈平安一覺就睡到了午時後。
“趕,某要回家。”
高笑道:“已經讓人去報信了,你表兄嚎哭了一陣,後來百騎的去了,說了什麼你這是功勞,你表兄又嚎哭,喊什麼姑母……”
哎!原的母親被表兄經常嘮叨,也不知道會不會煩躁發火。
家門不幸啊!
“送某回家吧。”
馬車緩緩而行,一路到了道德坊。
下了馬車後,楊德利過來,單手就架住了表弟,一邊埋怨一邊進去。
車簾掀開,高探頭出來,“對了,你的屁好看。”
臥槽!
這娘們竟然窺!
賈平安回頭,就看到了高的笑臉。
嚶嚶嚶!
阿福迎了出來,一個習慣的撲,就讓賈平安差點撲街。
睡是沒法睡了,只能趴著。
賈平安趴在牀上,楊德利就在邊上,一邊服,一邊嘀咕,“皇帝也是個不講理的,平安,你以後做事留個心眼,別想著什麼忠心耿耿。那皇帝還不如那些世家門閥厲害呢!!”
賈平安昏昏沉沉的道:“知道了!”
世家門閥,後來被李治和武給收拾了。
隨後小圈子的影響力逐漸式微,而山東世家還紅火了一陣子,比如說崔義玄的兒孫就權傾一時,家裡聚會開趴,兄弟子侄都是,而且職位不低,都帶著笏板。爲了放置那些笏板,甚至需要一個專門的案幾。
但這些和現在的他沒關係。
迷迷糊糊中,有人問道:“可後悔了嗎?”
賈平安輕微搖頭,“不悔。”
“爲何?”這人的聲音很平靜。
賈平安喃喃的道:“做人……總是要有底線的。”
這人點頭,被人簇擁著出去。
站在賈家的大門外,他吩咐道:“拿下臨清侯府管事,封鎖一應僕役,不許通消息,違令者拿下!”
“諾!”
隨行的數名吏叉手應諾。
來人是大理寺卿唐臨!
他本是來訊問賈平安此事的,可最後卻只是問一句話就走了。
……
爲盟主‘飛翔家八戒’加更2
爲盟主‘飛翔家八戒’加更3
三更一萬五千字送上,眼睛發花,腰間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