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傢伙相對一視,蘇定方問道:“小賈,你還會什麼本事?”
賈平安嘿嘿一笑,“某會的本事多了去……諸位可知何爲高數嗎?電流電可知道?引力可知道……”
一羣老將面面相覷。
蘇定方低聲道:“他莫不是在哄騙我等?”
“這天上的雷霆爲何出現?”
賈平安舉杯喝了一口酒,“那是因爲……雷公和電母在打架,哈哈哈哈!”
一羣老傢伙,想借著喝酒的機會探他的老底,可誰都不是小白兔,想多了。
“那你一的本事從何而來?”程知節對這個最有興趣。
“先生本是神仙人,奈何一朝降凡塵……”
賈平安打個嗝,伏在案幾上,就此寂然。
“用馬車把小賈送回去。”
等賈平安走後,幾個老將在嘀咕。
“先生本是神仙人,奈何一朝降凡塵,這話的意思……他的先生是神靈?”
“不是神靈,而是自詡神靈。”
“就是孤傲之輩。”
“這等人老夫那些年見多了,也殺了不。”
“是啊!一開口就是什麼某的主公王世充有明君之相,此刻來投還不失高厚祿……被老夫一刀給剁了。”
“哈哈哈哈!”
一番酒宴最後以鬥毆爲結束。
晚些,程知節悄然進宮。
李治站在殿前,饒有興趣的看著一隻大鳥在前方的空地上踱步,尋覓食。
行禮後,李治問道:“如何?”
程知節說道:“那年說,先生本是神仙人,奈何一朝降凡塵。後來裝醉……說了許多老臣未曾聽聞過的……什麼電電流,高鐵飛機……”
李治點頭,程知節告退。
寒風吹過,那隻大鳥喚了幾聲。
“陛下,蔣涵求見。”
宮正蔣涵來了。
“陛下,前日有宮竊財,臣責罰……”
李治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蔣涵擡頭,“那邊說臣罰過輕,臣不敢擅專,特來請示陛下。”
李治淡淡的道:“可是按規矩罰了?”
蔣涵點頭,“臣不敢有毫偏差。”
大鳥在踱步過來。
“如此你擔心什麼?”李治微笑道。
蔣涵福,“是,臣知曉了。”
隨即告退。
李治衝著大鳥招手,咕咕喚兩聲。
大鳥擡頭,撲閃著翅膀,轉瞬飛走。
王忠良惋惜的道:“這鳥看著很漂亮。”
李治負手看著宮外的天空,說道:“宰殺了應當能吃一頓。”
王忠良愕然……
……
賈平安就沒醉。
老將們的試探對他而言就是個笑話。
當然,他也沒指自己裝醉能瞞過那些老鬼。
李勣看來有些不高興,主要是衝著程知節。
老程現在覺得自己的功勞已經足夠子孫用了,再多就是禍端,所以行事小心謹慎的和見到貓的老鼠一般。
先前他一直在旁聽,偶爾問個問題,卻是問來歷。
這個和他的行事風格不同。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讓他來打探賈平安的底細。
會是誰?
賈平安的腦海裡出現了李治的面孔。
這位皇帝缺乏安全,對於任何人都不怎麼放心。
……
跟蹤張虎的人第三次來到了永安坊。
永安渠從安化門外穿牆而過,一路經過許多坊市,其中就有永安坊。
坊的百姓就是靠著永安渠來生活,當然,做飯用井水。
張虎腳步匆匆的過了渠,邊上捶打布匹的婦人看了他一眼,嘀咕道:“又來了。”
那些婦人都在笑,然後力捶打著布匹。
李白的詩提及過此事: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聲。
搗,就是捶打布匹。大唐百姓穿著最多的是麻這等布,麻布糙,若是直接做服穿上,不了。
所以婦人們買了麻布都會用木子搗,直至把麻布搗的和,穿著舒坦了,也方便裁減製。
這便是搗,不是洗服。
張虎過了渠,轉一條小巷子裡。
前行數十步,他扣響了一戶人家的房門。
房門打開,一個婦人探頭出來左右看看,見沒人,這才笑道:“我家夫君都出去半個時辰了,你怎地纔來?”
張虎低聲道:“有事。”
“快進來。”
二人進去,大門關上,還上了門栓。
跟蹤的惡等了一會兒,這纔到了門邊,側耳傾聽。
裡面約約能聽到牀板震的聲音,節奏很穩定。
還有婦人的聲……
惡沒有原路返回,而是選擇了直接順著巷子走出去。
晚些,消息傳到了許多多那裡。
“報給賈參軍。”
“等等,我親自去。”許多多覺得這條大很給力,需要做個姿態。
……
爲白銀大盟‘Justin_yu’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