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漫不經心的道:“知道了。”
在這等人的眼中,除去自己再無他人。
“皇后來了。”
蕭氏一怔,“怎地來了?”
外面,王皇后站在布老虎之前,看著那大大的王字,皇后的架子也端不住了,喝道:“賤人,竟敢這般折辱我嗎?”
邊的咬牙切齒的道:“這蕭氏說夢到老虎撲擊,可卻在寢宮外擺著一個王字老虎,這是暗指皇后出手害,這不能忍!”
王皇后瞇眼看著寢宮,只覺得一怒火衝上了頭頂,就指著寢宮厲喝道:“賤人作死,打進去!”
皇后帶來了不人,可蕭氏這裡的人也不。
正在趕來的李治遠遠就聽到了喊打喊殺聲,不一驚。
“這是爲何?”
王忠良心想這就是咱表現忠心的時刻到來了,此刻不上,更待何時?
他說道:“陛下,奴婢去查探一番。”
“好!”
李治點頭,覺得王忠良雖然不會看眼,但人卻忠心。
王忠良一路飛奔而去,不過幾分鐘就跑了回來。
“陛下!”
他的慘烈,還雙手捂著臉。
“這是……”
王忠良放開手……
一張被抓花的臉。
被抓撓過的人都知道那種劇痛,王忠良忍著劇痛說道:“陛下,皇后和蕭淑妃帶著人在羣毆。”
李治默然片刻,旋即淡淡的道:“誰看到朕來過了?”
王忠良一愣,心想這是什麼意思?
後的兩個隨行侍都醒悟過來了,王忠良慢了一拍,趕威脅道:“誰敢胡說八道,咱弄死他。”
李治轉離去。
前方,王氏和蕭氏在寢宮裡互扔東西。手下的人在羣毆,但沒人敢衝著這二位貴人手。
蕭氏被一個花瓶砸到了額頭,青腫了一塊,尖一聲就撲了過來。
王皇后手拿另一個花瓶力揮擊。
呯!
蕭氏指著,搖搖晃晃的退後幾步,隨後倒地。
事鬧大了,一頭霧水的皇帝被請了來。
……
“姨母,要吃。”
蘇荷在撒,不時又求姨母去幫賈師傅的忙。
“你就不能安生一會兒?”
蔣涵捂額,覺得這個侄就是屬猴的,坐不住。
“宮正!”
一個宮悄然而來,臉上寫滿了八卦。
蔣涵問道:“何事?”
蘇荷已經端坐好了,一看就是個淑。
宮說道:“先前皇后去了蕭淑妃那裡,不知爲何,就帶著人打了進去,兩邊大打出手。後來皇后更是一花瓶砸暈了蕭淑妃,陛下已經趕去了,聽聞很是惱怒,還呵斥了皇后。”
蔣涵愕然,“竟然這般慘烈?”
以往王皇后和蕭淑妃之間經常鬧騰,可也就是那麼回事,大家互相背後捅刀子,見面就冷嘲熱諷,有機會就下絆子……
但這等打暈了的事兒從未有過。
擡頭,“皇后真厲害。”
蘇荷乖巧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很怕。
等宮一走,蘇荷歡喜的道:“那蕭淑妃被打暈了,定然就沒法去糾纏賈參軍了。”
蔣涵想的卻是宮中的變化。
這一下算是把王氏和蕭氏之間的一層紙給破了,以後兩邊下手不會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等賈平安得了消息時,也不愕然。
他是想借此來讓王皇后發怒,隨後蕭氏就顧著和王皇后糾纏,沒工夫裝神弄鬼,自己也算是解了。
可沒想到王皇后竟然這般猛。
他騎著阿寶,想著以後的變化,一路回到了家中。
楊德利今日看著喜滋滋的。
“表兄這是遇到好事了?”
阿福拉著他的在往上爬,賈平安一手按著它,一手扶著牆。
楊德利得意的道:“今日某找到了一損耗,竟然是尚書的錯,尚書很是歡喜,說某就是戶部的好人。”
“那楊尚書沒給你些嘉獎?”
楊纂的不好,目前不人都在虎視眈眈的等他抱病致仕。
“給了。”楊德利想到當時的場景,不很是歡喜,“楊尚書說某這等人堪稱是戶部利,連他都想退避三舍……”
這分明就是說楊德利是鬼見愁啊!
賈平安覺得楊纂不是這等人,就問道:“是多大的損耗?”
楊德利傲然道:“三十餘斤。”
三十多斤糧食的損耗,你竟然當衆說是楊纂的錯……
哥!
大哥!
楊德利心愉悅,吩咐道:“晚飯弄些酒水,某和平安喝一杯。”
杜賀過來,小心翼翼的道:“郎君,表郎君這般……勤勉,以後怕是會人見人怕了。”
他本想說較真,最後卻改了勤勉。
賈平安也愁這個。
要是表兄以後做到了戶部尚書,怕是皇帝想花一文錢都得和他打擂臺。
這究竟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