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系統給出的答復就是破億,當信仰高升至一定數字,便可用這信仰之力驅除詛咒。
咒,終究是邪門歪道,而在天道與信仰的絕對正義下,邪不正。
所有道路盡頭的結果,實際上九位古神都已經給因安排好了,無論怎麼走,終究會走上正途。
哪怕中途因為陷害而繞了一個大圈,經歷了非人的折磨,但最終還是來到了這里。
并且,這些經歷濃了人生華,讓因此時的狀態心境都遠超他人。筆趣庫
閉眼之際,一強大的力量自心臟蔓延,快速的涌全,如猛虎的撕咬,將那些詛咒之力吞噬。
這一過程并沒有很久。
當因再睜開雙眼時,那一雙眼睛無比明亮,皮上的黑紋也如水般退去,徹底消失。
“這麼快?”龍尊都驚了。
他再一次手拉因的系統面板,其上的文字和數字,被他一拉一扯,又了一團。
對這條老龍來說,天道意志這種東西能理解,但現系統面板的樣子,他無論看多次都覺得很神奇。
啪!
因一掌拍在他手上:“都說了別!”
這老龍越老越皮,煩的很。
龍尊皺著眉頭,胡須了幾下,顯然還不服氣。
燭九在一旁新奇無比:“哇哇哇!你變的什麼戲法?”
剛剛還丑的跟鬼一樣,現在就又變漂亮啦!
因剛想回答,突然察覺到一道灼目的視線。
來自夜辭。
此時的夜辭眼中帶著與燭九一樣的疑,但還多了一抹驚喜,和一縷幽怨。
因的詛咒應當消失了,這讓夜辭驚喜無比,仿佛做夢一樣!
可總有什麼事不對勁。
他看到了父尊與因的相過程,也聽到了父尊在說著他不能理解的東西。
“你們瞞著我什麼?”夜辭問。
龍尊擺手:“你別管,反正沒事了!”
夜辭抿,看向因:“不告訴我?”
父尊可以知道,甚至很明顯參與其中,他憑什麼不行?
因也大大咧咧的
擺手:“不是什麼大事,你……”
夜辭轉就走,連后腦勺都在生氣。
一眾打架打累的小妖們也跟著走,呼啦啦的。
因張了張,看向龍尊:“你兒子在生什麼氣?”
龍尊翻著白眼:“我哪知道!他從小就脾氣不好!”
燭九反駁:“我覺得還行啊,你倆才是脾氣怪好吧?”
三個人為此吵了起來。
周圍的神裔們看著這一幕,都不敢貿然上前,一個朝歌神靈,一個龍族尊者,一個山神大妖。
幾乎就是世界最強的三人,湊一桌了!
可此時的這三個人,在那為了個小問題吵的不可開。
奇葩!
天縱和云千亦并肩站在一起,兩人都仿佛做了一場夢。
一場噩夢!
從提心吊膽到慌不擇路,一路走來勞累無比,好在這個噩夢終于醒了。
看到因笑的那麼燦爛,兩人都明白一切都過去了。筆趣庫
無關緣由和過程,過去了就好!
兒登上神位,這世上再無任何人能一下。
朝歌各條街道上,不知誰先帶的頭,突然燃起了竹聲,還有各種煙花沖上天空。
所有人都在街道上歡呼起舞,一時間熱鬧無比。
不遠。
馮汐月疲憊的站在人群之外,輕輕的咳著,與因見過面后,沒有休息,而是不斷的安排著各項事宜,好讓大戰后的因不至于那麼累。
時不時的看著星空,又時不時的看向鐘鼓樓原址的圓形域界。
那里面,還有無數鬼神派罰的場景,就這麼呈現在所有人眼前,不加任何掩飾。
馮汐月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馮長遠。
這一說法還不夠準確,那不僅僅是的父親,還是前神座兼上任馮家族長,前前神座兼馮家在世老祖。
什麼時候三魂一的?
馮汐月不知道,但覺到無比惡心!
還看到了自己的母親,站在一群馮家神裔的隊伍里,目茫然。
恐怕母親做夢都想不到,馮長遠是這樣的人吧?
馮汐月扭頭不再去看,以后這些事都與無關。
“嘿
!”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的思緒。
扭頭,看到云才絳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見到時雙眼閃著,像是看見了星星月亮一樣高興。
馮汐月抬腳,下意識想迎過去。
云才絳速度更快,撲過來就抓起的角,晃了晃:“我找了你好久啊!”
馮汐月看著他這作,頗為無奈的說道:“多大人了,還這麼拉我服。”
云才絳:“嘿嘿!習慣了!”
小時候他就是馮汐月的跟屁蟲,跟著跟著,他長大了,卻還是下意識想當的小尾。
馮汐月沒有阻止他的行為,放慢著腳步在街道上行走,周圍都是熱鬧無比的人群,無論是神裔還是朝歌子民都站在一起,不分彼此。
這才是真正的朝歌盛世!
嘆:“曾幾何時,我們都期待過上街不用戴面。”
云才絳:“以后都不用了,我表妹那意思是九神族以后不是神族,是朝歌九族。”
馮汐月:“本該如此。”
神族是自封的,古神可從來沒有承認。
他們不過是蕓蕓眾生中的一環,朝歌九族沒落不是趨勢,而是天降神罰。
九族想要重新崛起,就靠自己的本事重新去爭。
與這天下修士,一起!
帝休樹下。
守樹人著邊谷的腦袋,語重心長的教導:“你可別學他們,一個個都傻的。”
邊谷:“嘎的!”
守樹人抬眼看天:“這星空,真好看。”
邊谷:“嘎好看!”
樹靈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他看了眼邊谷,又看向守樹人:“我以為你會遠走高飛。”
守樹人笑的燦爛:“我在你這安家安了十萬年,都有歸屬了。”
帝休樹靈不太高興:“我可不要你這歸屬,收留你是那位的意思,現在放你自由,別來煩我了好嗎?”
守樹人:“我又不吵你,你回你的樹界里去。”
帝休樹靈揮了揮眼前空氣:“但我嫌你魔氣太臭!”
守樹人突然指著腳下:“挖出來,喝點?”
樹靈板著臉,但卻一條樹從地底鉆出,須上綁著好幾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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