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宴的話后,墨小唐失笑,“我怎麼覺得,你與他們好,就是想讓他們給你辦事?比如說,讓他們保護我?”
“夫人真聰明!”
顧宴會心一笑,他最喜歡的就是這一點,有些事不必說的太明白,懂自己做的事,是為了好。
他知道墨小唐不想認親,也從來沒有提過要認英國公。
他尊重,沒有勉強過。
只不過英國公余城有的時候想約墨小唐吃個飯什麼的,這也無傷大雅。
一般余城約三四次,顧宴都會拒絕,之后才會應邀一次,也算是給面子了。
墨小唐還真沒見過這般厚無恥之人,只能暗中腹誹,“你這麼做,不怕英國公記恨于你?”
“我怕什麼?除非他不要你這個兒了。”
顧宴理直氣壯的回應。
得!
顧宴這是有恃無恐,偏偏英國公奈何不了他啊。
墨小唐能說什麼?
二人依偎半天,這才爬起來洗漱,然后在宋琛的安排下,二人往江南城而回。
當天傍晚便抵達了江南城,回到江南城后,顧宴也問墨小唐要不要與余城和霆世子見上一面。
墨小唐瞅了他一眼,“你都要用他們,不給好,會不會太過分了?”
“這個嘛,又不是我有所求人。”
顧宴兩手一攤,一副我是大爺,我就這麼拽的模樣。
墨小唐了角,“陪他們用一頓晚膳吧。”
“行,那我們去食閣,一會我讓人去請他們過來。”
顧宴與十指相扣,帶著去食閣,要了一間雅廂,點了些佳肴。
等菜一一呈上來的時候,余城和余耀霆父子二人也抵達食閣。
一進雅廂,余城的目落在了墨小唐上,見氣頗佳,松了一口氣,“怎麼有空請我們父子吃飯了?”
“這不是霆世子來了嘛!霆世子在北海建鹽倉一事,辛苦了!若不是有你鼎力相助,東南鹽商可沒這麼好突破。”
顧宴實話實說,有英國公父子二人相助,海鹽能功,他們沒助力。
余耀霆搖了搖頭,“其實我沒做些什麼,是妹妹的法子好。我從來沒有想過,海水居然能為海鹽。以前,是我太無知了!”
“誰說不是呢!”
余城嘆息一聲。
他也不知道墨小唐經歷了些什麼,又是從哪里知道海水可以制鹽的法子。
余城不會深挖的,只想好好保護。
這一次,海鹽面世,對大晉而言,大晉百姓人人可以用鹽。
鹽也將不再是貴重之,人人都用得起。
這是給大晉百姓帶來的福氣,余城出權貴,只有大晉變得更好,大家的日子才會過的越來越好。
四人坐下后,氣氛融洽的用這一頓晚膳。
飯后,余城父子送顧宴夫妻二人回宅院。
墨小唐突然想起一事,連忙向顧宴詢問,“舅舅那邊的火藥研制的如何了?”
顧宴回應,“有頭緒了,說是年底再讓咱們過去一趟。正好冬季,沙韃人又要不安份了。”
“那就好。”
火藥早點弄出來,也能讓大晉國防不再那麼薄弱。
大晉也該強盛起來,而不是被諸國擾,民不聊生。
墨小唐松了一口氣,發現自己來到了大晉后,只要大晉變得更強盛,欣欣向榮,的空間就會一點一點的擴張,而藥田的培植效果也更好。
顧宴見這模樣,戲謔道:“放心,年底會帶你去北荒沙海城的。等北荒之行結束后,我們怕是沒有機會再離京了。”
“嗯。”
明白的,大晉三品員,無旨不得離京。
顧宴拉著的手,“其實,你嫁給我,會不會委屈了你?若沒有我,你就能周游四海五湖,不必被束縛在京都。”
“我并不是很喜歡在外面游歷,我更喜歡家的覺。”
墨小唐搖了搖頭,只有出來的時間久了在,就會越發想念甘泉別院的溫泉。
想要沐浴洗漱,隨時有熱水,不要太舒服!
顧宴哪里聽不出話里的意思,“你是舍不得家里那口湯池!”
“知我者,顧宴也!”
墨小唐輕笑出聲,他們之間的相,是先婚后。
顧宴格是有些強勢,卻并非不講理之人,他會尊重,這種格對大晉男子而言,他反而沒有那麼大男人主義。
否則墨小唐如何忍得了大豬蹄子的格,早就把人踹飛了!
顧宴手了一下的臉,“先去洗漱,我已經讓婆子燒了熱水。”
“嗯。”
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墨小唐先行洗漱。
等出來后,顧宴則站在案桌前執筆勾畫。
待墨小唐上前瞧了一眼,發現他畫的人,竟然是自己,不由十分意外。
“怎麼突然給我畫丹青了?”
墨小唐有些驚喜,知道顧宴丹青畫的很好,曾經見他畫過蓮花,蓮花被畫的栩栩如生。
顧宴角噙笑,“一直想給你畫來著,只是都沒什麼構想。今天有了,所以便給你畫一幅,喜歡嗎?”
“喜歡的。”
墨小唐點了點頭,喜歡的人給畫丹青,怎麼可能不喜歡。
這個世界可沒有照相機,想知道一個人長什麼樣子,只有找擅長畫丹青的人,才能給自己留圖。
顧宴文采斐然,潔自,從不流連青樓之地。
坦白說,顧宴這樣的男人,在大晉絕對是麟角的存在。
大晉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比如說,余城是喜歡蕭棠琬,可他也沒耽誤娶妻生子啊。
不能說余城不喜歡蕭棠琬,只是每個人的喜歡,底線不一樣。
墨小唐和顧宴在一起,就曾經說過,他只能有一個人,如果哪天他敢食,只會把人踹了。
也沒想到,顧宴說到做到。
他沒有別的人,一顆心就放在上。
顧宴將那張丹青晾干之后,便和墨小唐說道:“明天我再去買些材料回來,把這副丹青裱起來。今后,每年我都給你畫一張。”
“那,我就先謝過夫君了。”
墨小唐主勾上他的脖子,賞了他一記輕吻。
未曾想到,在顧宴眸微沉,化被為主,有的時候他真是死了的主,總讓他不自,想要品嘗的更多。
妻在懷,他怎麼可能坐懷不?
屬于他們的夜晚,還漫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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