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過去的一瞬，霍應寒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這數日的自制在一瞬間全部潰散，只剩下潛意識的焦躁和沖。

 直到到的舌，被他吞噬攫取的氣息和似有似無的嚶寧，他的意識終于變得清晰起來。

 第一瞬，他無比驚懼，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他知道自己該放開……然而，清甜的糾纏卻仿佛連魂魄都能纏住，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只想把抱得更，吻得更深一些。

 或許這輩子都只此一次了……

 直到呼吸瀕臨潰理智也幾乎要被點燃的時候，霍應寒終于自己停了下來，他退后半步。

 “對不起……”

 男人嗓音低啞:“我可能是瘋了，對不起！”

 盛暖火辣辣的疼，按了按角，似笑非笑:“大哥剛還說我不道德，那大哥呢，你這樣就道德了？”

 霍應寒本就繃的約有些抖，他低垂著眼，聲音嘶啞:“我知道……我卑劣不堪、禽不如。”

 盛暖頓時一噎。

 禽不如……倒也沒這麼嚴重吧。

 霍應寒垂首站在對面，低著頭的樣子像是囚徒在認罪一般。

 “我勸過自己，也嘗試過……我自己離你遠一點，但我做不到。”

 他聲音帶著不明顯的輕:“我看到你對別的男人笑，看到他想要親近你，我就……不道德的是我，滿腦子卑劣不堪的也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發瘋。”

 霍應寒緩緩抬頭看著盛暖，啞聲開口:“你推開我……推開我，我再不會越界一步，我發誓！”

 他的痛苦太過濃烈，以至于盛暖原本那點想要故意捉弄的心思都消失了。

 知道霍應寒從小沉默斂什麼事都憋在心里，也知道他一板一眼永遠刻板方正……所以現在也異常的痛苦和自厭。

 他原本因為的母親厭惡，是不得不將留在邊……可現在，他卻對起了別的心思。

 他覺得自己的心思行為太過卑劣難堪……可他們本就沒有任何關系啊。

 盛暖有些無奈，也不想再逗他，刻意放了聲音:“大哥……”

 霍應寒閉了閉眼，啞聲說:“別我大哥。”

 他不配！

 盛暖失笑，頓了頓，試探著說:“那……哥哥？”

 霍應寒結滾:“你……”

 盛暖打斷他，略靠近一些:“哥哥還想親我嗎？”

 霍應寒驀然睜大眼，有些震驚且茫然的看著，像是本沒反應上來:“你說什麼？”

 盛暖順勢提要求:“那哥哥以后聽我的話，別做壞事，遇到事多和我商量……我就給你親，行不行？”

 霍應寒整個人都傻了，瞳孔劇烈震著:“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知道啊。”

 盛暖靠近，抬頭在他下上啄了下:“快點回答，你只有一次機會哦。”

 的瓣一即分，卻像是一柄利刃，輕而易舉就穿了霍應寒拼盡全力維持的理智外殼……親了他退回去，下一瞬，霍應寒直接近低頭深吻過去。

 原本努力克制的大手自暴自棄一般掐在腰側，兩只手輕而易舉就能將纖細的腰籠起……一只手上移到后背，手指在后頸，隔在與墻壁之間，極近溫。

 可、齒間卻無比的瘋狂放縱，輾轉吞噬，卻仿佛永遠不夠……

 半晌，霍應寒才終于將人放開，抵在額頭平復自己的呼吸。

 盛暖覺得自己的要腫了，無奈抱怨:“大哥，以后能不能別這麼兇？”

 可剛說完，就聽到霍應寒的呼吸又有些。

 他艱難開口:“別我。”

 盛暖故意逗他:“大哥……”

 落在腰側的手驀然收，低呼了聲，就對上霍應寒警告的視線。

 他閉眼輕吸了口氣:“我現在有點瘋，你別招我。”

 原以為是自己卑劣不堪的一廂愿，卻不想豁出一切后居然迎來回應。

 覺到攬在他脖子上的纖細手臂，霍應寒就覺得，自己這輩子恐怕都清醒不了了，腦袋里七八糟全都是不好的念頭。

 盛暖自己也知道深淺，沒再逗他，等到半晌后霍應寒呼吸平復，兩人才走出巷子。

 路上已經沒什麼人了，前邊店鋪二樓的燈還亮著，是蘇阮在等回去。

 盛暖沖霍應寒擺擺手:“大哥快回去吧，明天還干活兒呢。”

 霍應寒低低嗯了聲，眼神像是要黏在上一般，再不見半分往日冷。

 看著盛暖敲開店門和蘇阮一起關好門后霍應寒才轉往回，獨自走在街上，他角的笑意緩緩浮起。

 不知想到什麼，怔怔抬手了自己角。

 剛剛的再度涌腦海……霍應寒輕吸了口氣。

 今晚沒法睡覺了……

 是夜，工地宿舍，霍應寒翻來覆去無法眠，只要閉上眼就是他將盛暖抱在懷里為所為的形。

 同一時間，縣高中宿舍，霍應時做了個讓他自己無比驚駭的夢。

 他夢到了一條巷子，巷子里，他抱著盛暖……

 夢中的無比真實，還有齒糾纏的曖昧和沉淪，等到驀然驚醒，霍應時整個人都嚇到了。

 他怎麼會做這種夢！

 他是瘋了嗎？

 盛暖怎麼可能乖乖被他抱著任為所為……恐怕下一秒就要一掌把他打飛了！

 他一定是瘋了。

 然而，滿心的慌卻也遮掩不住那份悸，后半夜，年始終輾轉難眠……

 另一邊，盛暖卻似乎什麼變化都沒有，和以前一樣每天和蘇阮忙忙碌碌，看著小錢包一日日鼓起來。

 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霍應寒不聲總結出了蘇阮每次去采購的時間和時長，然后總是能準確無誤的在沒人的時候，把盛暖堵在小吃店里欺負一通。

 他以前從未想過他居然會是這樣的登徒子，更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好黏人，恨不能每時每刻將人摟在懷里。

 小吃店門口擺著桌子，搭的遮雨棚也能遮擋住外邊的視線。

 霍應寒進了小吃店里，不發一語幫盛暖把剩下的東西收拾妥當，等盛暖在水盆前洗完手，來不及干，就被他抱起來抵到墻上好一通親吻。

 礪的掌心下，纖細的腰亦或飽滿的弧度總是輕易就能讓他沉淪……要是盛暖故意使壞，在這種時候小聲他大哥，霍應寒便更是要發瘋。

 一邊覺得自己卑劣背德，一邊卻不控制被刺激的瀕臨失控……

 可他每次都能在要關頭停下，不讓自己走到失控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