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不可置信的接過盒子,慢慢拆開,只見里面躺著一款大紅外殼的手機。
“這手機也太大了,什麼牌子啊?”拿在手里,立刻就覺到比自己原來的手機大了一圈還要多。
“這是私人定制款,所以才等了這麼幾天,看看,喜歡不喜歡?”
“喜歡,”喬舒言的臉上都要笑開花了,這款手機的造型、、還有屏幕,都滿意的很呢。
霍丙森從一旁的手提袋里又取出一個小盒子,送到面前,“看看這個。”
“什麼?”喬舒言問,然后接到手里翻看著,當打開盒子的時候,驚訝的看著霍丙森。
“這塊兒表怎麼在你那里?”
“有個警察不小心把屏踩碎了,我一看就知道是你手腕上戴的那一塊兒,所以,就直接撿起來裝在上了。”
喬舒言看著失而復得的手表,還是有些激的。
“我以為就這麼把它舍棄在外地,以后只能留個念想了。”
“本來想給你換塊兒新表的,不過,又怕原來這塊兒表對你有著什麼重要的意義,所以,就索拿去修好了。”
“倒也沒有什麼重要的,就是戴習慣了,因為以前要到打工嘛,老害怕遲到了會被老板罵,所以才買了這塊兒表,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塊兒手表呢。”
“那就別戴了,明天我給你換一塊兒新款的,”霍丙森聽這麼說,就把盒子從手里拿過來,然后蓋上蓋子。
“你都修好了,為什麼不戴啊?”喬舒言不解,手就要從他手里要過來。
“以后,要戴我給你買的,”他霸道的說。
“那這塊兒呢?不戴的話會放壞吧?”
“這塊兒咱供起來,要是壞了,我再拿去修,保證讓它一直轉著。”
喬舒言從來沒有想過一個被外人稱為萬年冰山的男人,會跟個小孩子一樣,在跟一塊兒手表吃醋。
“你,你把頭低一下唄,”喬舒言示意他。
霍丙森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聽話的把頭靠近
。
喬舒言迅速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后害的雙手捂住臉。
“謝謝你。”
霍丙森失笑。
就這?
那怎麼可以。
他手將喬舒言的脖子摟著,然后拉向自己,用另一只手去拿掉對方捂在臉上的手。
“你干什麼?”喬舒言的一張小臉紅得跟蘋果似的,雙手推著霍丙森,“我是個病號,你不可以欺負病號。”
“我在教你該怎麼謝我,”霍丙森說著就不自的向懷里的人兒靠近。
喬舒言得不好意思,雙手推著對方的下,自己的臉也躲到一旁。
“我要人啦,我要告狀,我要申訴……”
喬舒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丙森給霸占了,剩余的話也瞬間被咽進了肚子里。
霍丙森每次的吻,好像都是極盡溫的,讓喬舒言慢慢的就忘記了反抗,整個人也隨即癱在了對方的懷里。
不知不覺中,兩人就躺倒在了床上。
霍丙森看著此時的喬舒言,一張紅微啟,正雙眼迷離的看著他,還有領著的白皙,這極度人的模樣,仿佛是在向他發出邀約,讓他真想不顧一切的朝著心里所的那樣去做。
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霍丙森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停下所有的作,與喬舒言四目相對,然后在的額頭印下一吻。
“什麼東西頂到我了?”
“咳咳咳……”
霍丙森無語的趴在喬舒言的上,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待他再抬起頭時,喬舒言又來了一句。
“你怎麼也會臉紅?”
面對一個沒有談過的小白,霍丙森只能心甘愿的認了,他滿眼溺的看著對方。
“乖,把臉轉過去。”
“哦。”
待喬舒言把臉別向一邊,霍丙森快速的起,然后直接進了衛生間。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森兒,下樓吃飯啦。”
喬舒言一個激靈忙從床上坐起來,不過霍老爺子卻沒有推門進來,聽腳步聲好像是直
接下樓了。
霍丙森從衛生間里出來,見喬舒言看了自己一眼,又趕把眼神挪開了。
怎麼說他倆也相了不時間了,怎麼還這麼害?還這麼喜歡躲著他?
這可不行。
霍丙森走到床跟前剛坐下,就聽對方說:“爺爺你下樓吃飯。”
“不吃了。”
他拿起給喬舒言買的新電話,拆開獨立包裝的手機卡,然后裝進手機里,再遞給。
“試試,看好用不好用。”
“爺爺,還有阿姨,可能還想和你聊聊天呢,”喬舒言接過手機,還是想讓他下去,陪家人一起吃飯的。
“改天再聊。”
“他們也一天沒有見到你了,”喬舒言說著,開始找手機的應用商店,然后下載視頻app。
“不重要。”
霍丙森見在下載東西,就湊到跟前,“我幫你弄吧。”
“嗯,”喬舒言聽話的把手機遞給他。
“拿到新手機,你最想給誰打電話?”霍丙森隨意的問。
“先提現吧,里面的錢都放的發霉了,”喬舒言說完,看到對方驚訝的眼神看著自己,方才發現自己說了。
“哦……是,是游戲里的錢,不對,是金幣,對,是金幣,呵呵。”
聽到喬舒言在搪塞自己,霍丙森的一顆心都快要碎了。
都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了,怎麼還是連一點兒信任都沒有呢?
“言言,你之前借給我們家的錢有十一個億,我今天連本帶息的還你十五個,”霍丙森說著從口袋里取出一張銀行卡,塞到喬舒言的手里。
“太,太多了,”不解的說,“怎麼忽然想起來要還錢啦?”
“集團的危機已經過去了,自然是要還給你的,”霍丙森說的理所當然,“再說了,這里面不是還有黎允初和你那個好朋友湊的錢嗎,你快都給他們還了吧,馬上要過年了,也好跟人家清個賬。”
話是這樣說,可是喬舒言的心里就是不舒服,不想讓霍丙森給自己還錢,這樣有一種兩人要劃清界限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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