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丙森在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一張俊臉徹底的黑了下來,眼睛里也充滿了冰冷的寒意。
他賭氣一般速度極快的把剛收到的信息刪掉,仿佛它多存在一分鐘,他就會有把整個手機摔個稀爛的沖。
重新回到屋里,霍丙森把手機遞給喬舒言。
只見對方很自然的就接了過去,好像本就不擔心里面的那些曖昧信息會被霍丙森看到。
“走吧,我帶你們去吃飯,”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說。
“我都不想,”喬舒言慵懶的就像一只貓。
“我也是,”譚詩詩接道,“覺早上的比賽太慘絕人寰了,我的全部力都已經被消耗殆盡了,你們去吧,我中午要睡一會兒,下午好有神去領獎,呵呵。”
“謝謝霍的好意,我們三個現在的狀態,恐怕是山珍海味都不出去了,還是你跟付哥出去吃吧,我們就趁著中午好好休息一下。”
任說的是實話,主要是今天上午的比賽,真的是太傷元氣了,別說好友張的出了一的汗,坐在那里,又何嘗不為這個小團隊把汗呢。
“好吧,那你們好好休息,”霍丙森走到喬舒言的跟前,手了下的額頭,然后聲道,“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時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嗯,我知道啦,”喬舒言聽話的答應著。
霍丙森帶著付棟剛走出房間,臉上的表就瞬間變了。
“走,去查一下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
敢垂涎他霍丙森的人,他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倆人來到一家派出所,霍丙森給一個朋友發過去了對方的電話號碼,不多時,就見從派出所里走出來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人。
“丙森,”那人邊搖手邊了一聲。
“坤,你還好嗎?”霍丙森問著,然后兩人握住了手。
“同學這麼多年,你也不知道來看看我,”對方假意抱怨,臉上盡是喜悅。
“我這不是來了嗎
,”霍丙森說著拍了下他的肩膀。
“對了,據你提供的手機號碼,我讓相關部門的同事幫忙查了一下,”趙坤說著把手里的紙張遞給他,“這個人的資料基本上就都在上面了。”
“太謝了,中午一起吃個飯吧,”霍丙森縱然是心里再著急,但遇到老同學,他也必須要放慢速度。
三人在派出所就近找了一家看上去生意還不錯的餐廳,然后進了一間包廂。
在等待服務員上菜的這個間隙,倆人就對手機號碼的主人聊了起來。
“丙森,你讓我幫忙查的這個人,好像有案底啊。”
霍丙森聽老同學這麼一說,震驚不已,拿起手里的紙張仔細的看著。
“這人怎麼跟我是一個地方的?”
“怎麼,之前不認識啊?”對方問。
霍丙森看著上面的姓名,心里一,他怎麼也姓喬?難道是喬舒言養母那邊的兄弟姐妹?
“他之前犯過什麼案子?”霍丙森問。筆趣庫
趙坤想了一下才回答,“一次是—侵,還有一次,好像是猥兒。”
霍丙森一聽這話,上竄過森森寒意。
喬舒言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他們倆到底是什麼關系?對方的這些黑歷史,難道不知道嗎?
霍丙森有些坐不住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飯,和老同學匆匆告別,然后就和付棟趕回到了香山飯店。
在飯店的大廳里,他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還不到兩點,怕是這幾個孩子還都沒有睡醒。
于是,便和付棟在一樓休閑區的沙發上坐下。
“爺,就這人的資料來看,可不像個善茬呀,他怎麼會和喬小姐認識呢?覺兩個人本就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啊,”付棟滿腹疑的說。
“我也想知道,”霍丙森喃喃說道。
“兩個人都姓喬,會不會是喬小姐的兄弟?”付棟猜測著,不過下一秒又快速的搖頭否認,“應該不是,我看這家伙的資料上寫的是四十二歲,這年齡都可
以給喬小姐當爹了。”
霍丙森沒有吭聲,倚靠在后的沙發背上。
“爺,你說他會不會是喬小姐的網友?就是倆人本沒有見過面,是只限于聊天發信息的那種,所以,喬小姐可能并不知道對方的年齡。”
霍丙森聽著付棟的分析,擰著眉頭,依然沒有說話。
“你說要是倆人真的是網友吧,可是覺又太巧合了,怎麼還兩個人都姓喬呢?”付棟越想,越頭大。
“去附近買點吃的來,們一會兒醒來該了,”霍丙森吩咐著。
“哦,好的。”
待付棟走出去,霍丙森才輕嘆了口氣,然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打給自己的爺爺。
“爺爺,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喬博寧的人?今年四十二歲。”
電話那端沉默了好一會兒,像是在思考,然后說:“怎麼,你見到他了?”
霍丙森聽到爺爺的話,忍不住想問的更多一些。
“那他和……”
“乖孫子,我和你在外面辦事呢,信號不是很好,回去再打給你啊,”霍老爺子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霍丙森看著被掛斷的通話,有些無奈的把手機裝進口袋里。
當他和付棟一起提著食上樓的時候,三個孩子也已經起床了。
“謝謝霍,謝謝付哥,”譚詩詩接過兩人手里的食,一個勁兒的謝著。
“一睡醒,還真發現的,”任邊說邊拉著袋子,從里面拿吃的。
霍丙森走到喬舒言跟前,寵溺的手著的頭,“睡了一會兒有沒有覺神些?”
“嗯,下午要頒獎,肯定會有神的,呵呵,”喬舒言說完,忍不住就笑了。
霍丙森看著面前一臉乖巧的喬舒言,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看上去那麼好,那麼純凈,怎麼想,他也不會相信對方會是那種在網絡上尋求刺激的孩兒。
或者說,是背著自己私下里又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的人。
他真的不相信,也無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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