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出示一下各位的份證,我們要檢查一下,”帶頭的警察說。
霍丙森沒有說話,配合的從口袋里取出自己的份證給對方,兩個孩子也把各自的證件遞到警察面前。
經過檢查、核實,警察才把大家的證件一一還回去。
“是這樣的,昨天夜里,在香山飯店的湖水里面發現了一尸,據了解,該死者在出事前曾與二位姑娘有些過節,所以,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察的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霍丙森下意識的拉住了喬舒言的手,他問警察:“死者什麼名字?”
“吳小麥,”警察照實說。
任一聽,猶如五雷轟頂,兩一差點跌坐在地上。
“我……我我我,我就撞了一下,不至于把撞進湖里啊,”失魂落魄的解釋著。
“警察同志,我們當時都在現場,可以為證明,”霍丙森說。
“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畢竟是件命案,我們也不可能聽你們在這里說一下就確定你們和本案無關,警察辦案講求的是證據,走吧。”
霍丙森安的拍了下喬舒言的肩膀,示意大家跟警察走。
坐在警車里,任的拉著喬舒言的手,抑不住激的說:“我就撞了一下,當時也沒有倒,怎麼就一下子進了湖里,還……還死了呢?”
“你先平復一下緒,不要太激,”一個警察說。
“我怎麼能不激?”任也顧不得自己的態度,聲音抖的說,“你你你……你被人告知跟一樁命案有關系,你不張?你不激?你還能做到稍安勿躁?”
警察見這個樣子,也就不再勸說,任由去。
“而且,是先推我朋友的,我氣不過才撞了一下,這咋,咋就把人給撞死了……”
說著,任控制不住的小聲哭了起來。
喬舒言攬著安道:“別著急,警察肯定會調查清楚的。”
霍丙森坐在警
車上,給派出所的同學發了信息,得知香山飯店的大廳安裝的有監控,而且,他知道電梯里面同樣也會有監控。
這樣,他們就會有時間證人,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回來,都會被監控畫面記錄得一清二楚。
知道了這些以后,他的心里就有了譜。
所以,當大家被帶到派出所的時候,他要求警察同志先調取監控查看,然后再接詢問。
果然,在事實證據面前,證明吳小麥的死,跟他們確實沒有一點兒關系。
不到一個小時,幾個人就從派出所里走了出來。
“這個吳小麥,長了一張不饒人的,還老尋釁滋事,這下好了,不知道惹了哪個脾氣不好的茬了,連小命都給搭進去了。”
任心有余悸的說著,話里雖有埋怨,但更多的是惋惜。
對方還那麼年輕,正是青春年華的時候,就這樣一命嗚呼,的父母若是知道了,恐怕得傷心死了。
“走吧,我們趕離開這里,我想快點兒回家。”
這個突發的事件,讓喬舒言真正的到了,生命的不被重視,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今天說沒有就沒有了。
霍丙森拉著的手安,“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系,不要有心理負擔。”
喬舒言忽然拽著對方的手,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霍丙森問。
“為什麼我一出門就會發生這麼多不好的事?上次是綁架,這次是死人,我忽然覺得養母罵我是個掃把星,好像還切的。”
“不許胡說,”霍丙森拉懷,安道:“即便是沒有你,你不在這里,這些事也一樣還是會發生。”
“對啊,言言你別胡思想了,”任一臉心疼的看著。
“反正就沒有特別順心,一帆風順的時候,”喬舒言小聲嘟囔著。
“三位,請等一下。”
喬舒言剛說完,后就響起來一聲喊。
回頭一看,竟然又是一名警察。
“喬舒
言?哪位是喬舒言?”他跑到跟前問著。
“……我,怎麼啦?”
“警察同志,該配合的我們已經都配合完了,也做了筆錄,還有什麼事啊?”
霍丙森把喬舒言護在后,冷冰冰的問警察。
“先生你不要著急,是這樣的,據一名嫌疑犯的代,喬舒言也是當年拐賣來的,所以,我們的同志需要回所里了解一下況,然后再做個dna的樣本,需要庫。”
喬舒言一聽對方這麼說,震驚的問:“我……我是被拐賣來的?誰?是誰拐賣的我?”
霍丙森知道警察口中的嫌疑人,就是喬舒言的養母柳敏慧。
當喬舒言在派出所的審訊室里看到養母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言言,言言,你快讓霍家想想辦法把我弄出去,我不想在這里待著,言言……”
柳敏慧看到喬舒言,仿佛抓住了一救命稻草,揮著兩條胳膊想要抓住對方,卻被一旁的警察嚴肅警告,“老實點兒。”
“我,是你拐賣來的?”喬舒言有些木訥的問。
“你不是說我是你從大街上撿來的嗎?你說是我的親生父母不要我了,你才好心收養我的,我相信你啊,我一直都相信是這樣的,”喬舒言說著,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淚水也如斷了線的珠子,開始不停的順著臉頰往下流。
“你說……”哽咽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泣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你還說我命賤,在大街上了好幾天都沒有死,是你好心,是你善良,是你母大發,才收養了我,你……原來都是騙我的?”
喬舒言忽然間笑了起來,“從小你就罵我是小雜種、掃把星,就在剛才,我就真的當自己是個掃把星了。”
“你說話啊,我到底是你拐賣來的還是被你領養的?”喬舒言厲聲問道。
柳敏慧嚇得著脖子不敢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小聲承認。
“拐……拐賣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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