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到床跟前,拿起手機就趕給霍丙森打電話,可是響了好長時間,對方也沒有接聽,慌之余,又給管家陳廣義打了個電話。
“陳叔,家里好像進賊了,在二樓。”
管家一聽,這還了得,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喬博寧見狀,也趕起床。
倆人快速的穿過別墅的院子,來到霍家的客廳,再躡手躡腳的爬到二樓。
喬舒言過門看到有人上來,這才拉開房門,用手機照明,然后朝兩人努著下,“應該就是這邊。”
陳廣義走到霍丙森的房間門前查看,斜對面就住在羅素素,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
陳廣義試探的敲了下霍丙森的房門,還小聲喊道:“小森,小森?”
里面沒有人應答,喬舒言有些急了,“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有接。”
陳廣義一聽,二話不說就把燈打開,使勁兒的敲了幾下,又試探著喊了幾聲,把樓下的姚芙蓉都給驚醒了。
陳廣義一看樓下的燈亮了,忙下樓,姚芙蓉正一臉迷糊的往樓上瞅,看到管家竟然在家里,心里一驚,睡意全無。
“怎麼了?”
“夫人,樓上的鑰匙,我小森了好幾聲,他都沒有回我,這孩子一向睡眠不深,我覺有些反常啊。”
陳廣義的話讓姚芙蓉趕去書房取鑰匙,然后遞給他,隨即也趕跟著上樓。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霍丙森有可能出事的時候,管家拿著鑰匙失急慌忙的打開房門,然后把門口的燈打開。
映眼簾的畫面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只見霍丙森趴在羅素素的上,正在上下其手的著,親吻著,下的人還發出連連的聲音。
這香艷的場景,讓陳廣義和喬博寧趕退了出去,喬舒言卻是震撼在當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是霍丙森,那個和自己領過證的男人。
不停的搖著頭,卻也是說不出一句話,眼淚啪啪啪的開始往下掉。筆趣庫
姚芙蓉不顧一
切的上前,想要拉開自己的兒子。
“森兒,”厲聲喝道,“你給我起來。”
可是床上的霍丙森,太過忘我,本就沒有發現旁邊有人,還依然趴在羅素素的上親吻著、著。
已經退至門外的陳廣義覺到了不對勁兒,霍丙森是一個比較理智和冷靜的人,他的沉穩,可是連他父親都自嘆不如的,怎麼可能會忽然間這樣?
而且這會兒,當著大家的面,還這麼放肆自己的行為。
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想到這里,陳廣義走進房間里的衛生間,拿著小盆子接了些水端出來,朝著霍丙森的頭就潑了下去。
像是正在夢游中的人忽然被驚醒一般,霍丙森愣怔了數秒,轉頭看到母親,還有管家和喬舒言,他略帶疑的問:“媽,你們怎麼在這兒?”
“森兒,你在干什麼?”姚芙蓉大聲呵斥,想讓自己的兒子更加清醒點兒。
霍丙森一臉無辜的擰著眉頭,忽然覺不對,他這才看清楚自己的子下面,正躺著一個人,而且還是羅素素。
只見衫不整的滿臉桃紅,霍丙森忙從的上起來,他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森兒,你……你怎麼能這樣?”姚芙蓉氣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羅素素從床上起來,卻是一臉,拉住霍丙森的胳膊,小聲說:“森哥哥,如今素素可是你的人了,你要對人家負責任呢。”
喬舒言再也看不下去了,捂著跑了出去。
喬博寧見狀,趕跟上。
“言言,”霍丙森見喬舒言跑走,下意識的就要追出去,卻被羅素素死死的拉住。
“森哥哥,我不要你走。”
“放開,”霍丙森火大的喊道,然后使勁兒把對方甩開,接著就追了出去。
此時,房間里,就只剩下姚芙蓉和羅素素了。
“羅素素,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心思卻夠歹毒的,”姚芙蓉說話毫不留面,直
重點。
“阿姨,你怎麼這麼說我?”羅素素此時,還依然掛著一臉的無辜。
“你明知道我兒子跟言言是一對兒,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姚芙蓉質問。
“森哥哥那麼好、那麼優秀,我也很喜歡他啊,反正他們倆還沒有正式結婚,大家公平競爭嘛。”
“你閉,”姚芙蓉氣得臉都紅了,指著羅素素說,“你這是公平競爭嗎?你給我兒子下藥,這是下三濫的手段。”
“我沒有,”羅素素狡辯,“明明是森哥哥對我不自,我哪里給他下藥啦?”
“你別,我自己的兒子我比誰都了解,你才來家里幾天,他怎麼可能會為了你去傷害言言?”
“阿姨,其實,你沒有發現,我比喬舒言更適合森哥哥,叔叔和我爸又是好朋友,我要是嫁給了森哥哥,咱們兩家也算得上是親上加親了,”羅素素開始和姚芙蓉套近乎。
“你在那里癡心妄想,我霍家可不要你這麼歹毒的兒媳婦,你最好祈禱這倆孩子沒事,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撂下狠話,姚芙蓉就準備往樓下走,忽然想起什麼,示意門口一直站著的管家進屋。
“給我好好搜一下,看看這丫頭到底給我兒子用的什麼藥,如果我的兒子兒媳有個三長兩短,我肯定不會饒了。”
陳廣義收到命令,在屋子里的各個角落里找尋著,最終,在衛生間里,找到了藥的包裝紙,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字:迷。
姚芙蓉拿著證據,在羅素素的面前晃了晃。
“無恥的東西。”
“阿姨,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羅素素哀求著。
“我霍家最見不得耍手段的人,更何況,你還用這樣的招,你覺得,我的森兒,他會娶你嗎?哼,別做白日夢了。”
姚芙蓉說完就走出了房間,羅素素想要繼續解釋些什麼,也跟了出去。
就在姚芙蓉下樓梯的時候,羅素素卻忽然出雙手,在其背后猛然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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