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丙森的話讓喬博寧陷了沉思。
這個可能,他覺得應該是有的。
因為在服刑期間,大家都很會用到份證,即便是有人出去后盜用了他人的份信息,一時半會兒的對方也發現不了。
“那我現在就去通訊大廳查一下,看看那個電話號碼是什麼時候辦理的,實在不行咱就報警理,讓警察把這個人給找出來。”
“嗯,我覺得這件事也要盡快理,萬一對方真的和兇手是同一個人,我怕到時候小叔叔你可能也會很麻煩,”霍丙森說出自己的擔憂。
“行,那我這就去。”
喬博寧從病房里出去,就直奔電梯而去,卻沒有看到拐角站著的喬舒言。
原來的懷疑并不是空來風。
可是信息的事,是怎麼回事?
喬舒言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研究的看著霍丙森,臉上盡是不滿意。
“你有事瞞著我。”
“沒有啊,”霍丙森拉著的胳膊,讓坐在自己的邊,“羅素素怎麼樣了?”
喬舒言挑了下眉,一撇。
還說沒有,干嘛這麼快轉移話題?分明就是被自己問了個正著,心虛了。
“你和小叔叔說的什麼信息啊?為什麼不告訴我?”喬舒言不死心,繼續問。
霍丙森著角看,然后在的鼻子上輕刮了一下。
“這個小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嘛。”
喬舒言語磨蹭,讓霍丙森有些招架不住,索就把之前收到信息的事給說了實話。
“什麼,那些信息不是你發的?”喬舒言震驚不小,連心跳都掉了一拍。
天吶,那些曖昧的信息,除了之間會發,還有誰會發給呀?
可是從收到信息的那一刻就認定對方是霍丙森了,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的。
卻不曾想,對方竟然是一個可能連面都沒有見過的陌生人。
一想到這里,喬舒言的心里一陣犯嘔。筆趣庫
手拍著心
口,臉上寫滿了不舒服。
霍丙森關切的問:“怎麼了?”
“我……我一直以為信息是你發的,里面的曖昧和……那些話,我以為都是你說的,我不知道,怎麼會……怎麼就變別人了,我……”筆趣庫
“我知道我知道,”霍丙森看一臉無措,忙把攬進懷里安,“沒事的,你不要想太多。”
“怎麼可能不想呢?”推開霍丙森,臉上的表也在下一秒變得膈應起來。
“萬一對方是個滿臉褶子的小老頭,而且還是個變態,或者是有過黑歷史的慣犯怎麼辦?我的天吶,想一下都覺得好惡心,我竟然跟這樣的人……哎呀……”
說到這里,喬舒言忍不住把頭轉向一旁,干嘔了起來。
霍丙森連忙探著子為順氣,“好了好了,別想了,你只是接收了一下信息,又沒有跟人家來回的互發,不要的。”
喬舒言一臉痛苦的轉頭看著他,隨即委屈的說:“那是因為你去了,你要是沒有及時出現,我肯定就給他回信息了。”
霍丙森忍不住勾起角,“原來你這麼在乎我啊?”
“你……你還欺負我?”喬舒言快要瘋了。
自打知道了給自己發信息的人不是霍丙森,就一直不停的在腦海里腦補對方的樣子,而每一個畫面除了不堪目,就是讓無比的膈應。
“之前不告訴你,就是怕你會這樣,”霍丙森勸道。
“你早就知道?”喬舒言驚訝,“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這個不重要。”
“當然重要,”喬舒言起往沙發的邊上坐,故意和他拉開距離,“你都知道了發信息的是另有其人,卻還一直不告訴我,讓我像個傻子一樣,還在那滋滋的自我陶醉,你……霍丙森,我……我終究還是錯付了。”
“沒有,沒有錯付,”霍丙森忙挪子湊過去,“我真的是為了不讓你擔心,而且,你當時還正在參加比賽,萬一讓你知道了,一分
心,緒上再有些波,不是就影響到你的現場發揮了?所以啊,我這也是為了顧全大局嘛。”
喬舒言趴在沙發扶手上,心里難過極了。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發信息的人,有可能和刺殺羅素素的那個兇手是同一個人嗎?”不確定的問。
“嗯,有這個想法,”霍丙森實話實說。
喬舒言回頭瞪大了雙眼看著他,隨即又皺起一對秀眉。
“他果然是個變態啊,天吶,他還殺人,他……”忽然,覺得哪里不對。
“如果他是殺羅素素的那個人,是不是也等同于,就是殺死吳小麥的人?”喬舒言說完,瞳孔不自覺的也跟著放大。筆趣庫
“吳小麥的案子,警察定為是自己失足落水的,”霍丙森溫提醒。
其實,聊到這里,他基本上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按照喬舒言之前懷疑的那樣,吳小麥是他殺的,和對付羅素素的兇手是同一個人,那麼,他就可以理解這樣。
發信息的人,很顯然,對喬舒言是慕的,所以,對邊一些不友好,甚至直接對挑釁發生正面沖突的人,就會出手殺了他們,為對方掃除障礙。
只是,讓霍丙森不明白的是。
如果,發信息的人,和小叔叔喬博寧認識,或者說是獄友,那麼,對方是怎麼知道喬舒言的呢?
“頭疼,哎呀頭疼,”喬舒言甩著頭,然后可憐的看著霍丙森。
“好了,不想了,一切都給我,好不好?”霍丙森雙手捧著的臉,還用額頭寵溺的頂著對方的額頭。
喬舒言手摟住他的脖子,忍不住抱怨,“怎麼這麼多事啊。”
霍丙森安的拍著的背,“都會過去的。”
“有你真好,”喬舒言忍不住摟著霍丙森的雙手又了。
“那你親我一下,”霍丙森有些得寸進尺。
喬舒言放開他一些,然后毫不猶豫的嘟起紅,覆上對方的。
這是第一次,這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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