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站在西湖邊上慨萬千的時候,喬舒言的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轉頭去看,卻是氣吁吁的連亦涵。
“喬小姐,你……你你你,哎,你不仗義啊,”他邊說邊毫無影響的靠著護欄上。
霍丙森沒來由的把喬舒言往后拉了一把,不悅的蹙眉,“怎麼又是你?”
連亦涵一見他這表,忙收斂起自己的埋怨,任倒是大大咧咧的問道:“難道我們要走,還得跟你打聲招呼不?”
“可不是嘛,大家好歹相識一場,你們這一走,我可就被死死的困住了,想都難啊,”連亦涵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說,“虧了我還特意代老板,讓掙到的錢記得要給你們分紅呢。”
“分紅?”
“什麼分紅?”
霍丙森和黎允初同時問出口,兩人的臉上均是不解。
連亦涵一看這種況,差不多知道自己口誤闖了禍,忙悄悄的退到一邊。
“就是那個老板,他不是要讓我們幫他拉客嘛,那我們也不能白白的服務嘛,總得要點兒報酬的嘛,所以,就……就最后走的時候分了個紅嘛,”任著頭皮代了。
“任,你是想錢想瘋了嗎?怎麼什麼錢都掙?怪不得最后還把我們倆也拉下水,看來你們倆是早就預謀好的?”黎允初不可置信的說,他覺得跟一個小商販去討要分紅,真的很不雅觀,也很不地道。
“在那樣的景區里面照相,老板本來就是獅子大開口嘛,分他點兒紅也不過分啊,再說了,就這他今天也沒有賺呢,”喬舒言忍不住給好友幫腔。
霍丙森則是已經笑得快站不住了,他拉著喬舒言說:“別搭理他,他家有錢,看不上這點兒分紅,可是我在乎啊,沒想到你這麼知道勤儉持家,我當真是沒有看錯人啊。”
喬舒言啞然,“你……你不批評我啊?”
霍丙森不解,“為什麼要批評你?你做的對啊,對待這樣的商,適當的懲罰
一下他,我覺得好的,對了,我們今天賺了多分紅啊?”
喬舒言見對方出一臉好奇,滿懷的擔心一掃而,湊近他的同時,還不忘手比劃著。
“六個w呢。”
這下,霍丙森是真的驚了,他沒有想到,在景區拍個照,竟然可以賺這麼多?
這還只是分紅,那全部的盈利呢?
霍丙森忍不住又笑了,“看來,今天下午,得好好的犒勞犒勞你們兩個,想吃什麼,或者想去哪里玩兒,盡管招呼。”
任聽到這話,可是有點兒寵若驚了。
因為很長時間以來,在霍丙森的眼里,基本上都是形的,或者是被對方直接無視了的。
今天竟然把這個形人終于給帶上了。
激的滿含熱淚,甩開黎允初,就挽住了喬舒言的胳膊。
“哎,你……”黎允初被無的“拋棄”,他埋怨的看了眼還在一旁看好戲的連亦涵,“你說你沒事,跑來說這個干嘛?”
連亦涵無辜的瞪大著雙眼,這……跟他有什麼關系?
明明看上去也是個有錢人,可是這格局,就是沒有那個比他嚴肅點兒,還冰冷點兒的男人大嘛。
真是,活該被自己的人嫌棄。
連亦涵也不搭理他,跟在了喬舒言他們后。
這下,黎允初的心里可就苦了。
他和任這才和好幾天啊,可就又鬧起別扭了。
他不是格局小,也不是嫌棄跟小商販討要分紅,他就是一心想著,出門在外,能點兒事就點兒事,畢竟在橫店的那一次事故,可把他嚇得不輕。筆趣庫
至今想起來,還能讓他忍不住后怕。
喬舒言一行人來到一家比較有當地特的餐館,然后還要了一間包廂。
經里面的服務員介紹,這家店里的招牌飯是“蝦鱔面”,于是,四個人各來了一份,另外還點了幾個比較下飯的小菜。
霍丙森看上去心確實不錯,全程都沒有再像以前那樣,不就冷著一張臉。
而且
,就連被他敵視過的連亦涵坐到餐桌上,他都沒有說任何不愉快的話。
服務員開始上菜的時候,黎允初才垂著腦袋走進來,他剛準備在朋友邊坐下,就被對方手阻止了。
“哎,這位先生,這里坐的呢都是缺錢的,想錢想瘋的,什麼錢都想掙的,而且,還很不地道,也不懂什麼雅觀,所以,跟您這高貴的、儒雅的、有錢的……人,不太匹配,麻煩您換了地方坐吧。”
任這話一出口,黎允初剛準備好了坐的姿勢,就那麼生生的給停下了,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且,他知道,這個時候,他更不能走。
要不然,再想跟對方和好,那可就不容易了。
索,他死皮賴臉的著頭皮還是坐下了。
“什麼人啊?聽不懂人話啊?”任沒好氣的說。
“,他也是關心我們嘛,怕我們跟當地人打道會吃虧,”喬舒言勸好友。
“我看也是,”連亦涵也幫著說話,“出門在外,尤其是和景區的這些小商小販打道,是要小心點兒的,萬一遇到壞人,或者有些人販子什麼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任就渾打了個激靈。
“沒那麼嚴重,你別嚇著兩個孩子了。
黎允初自然是知道“人販子”這三個字,對喬舒言和任來說,心里還是有影的,忙示意對方不要再往下說了。
可是,連亦涵是誰?
他歷來就不是一個有眼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連一起出來的導演都不帶他玩兒,獨自一個人去逛了。
“怎麼沒有那麼嚴重,你們不知道啊?上次我們在橫店拍戲的時候,那里就有人販子,而且,還驚了很多地方的警力前去抓捕呢……”
“吃飯,吃飯啊,”任打斷連亦涵,還為他夾了菜,希能堵住他的。
“哎喲,謝謝任小姐,我給你說啊,當時的況,可危機了……”
“要吃,你就吃,不吃你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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