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森端著餃子的餐盒,帥氣的臉上掛著他慣有的笑容。
“你別管我是誰,茫茫人海中,我們能夠遇見彼此,就足以說明我們的緣分匪淺,這個餃子里,不但有濃郁的飯香,還有我對你的真誠,來吧,吃了它。”
霍景森說著把夾起來的餃子送到任的邊,卻見又往后挪了兩步。
“你有病吧?”
任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瞅著他,然后從他旁邊繞過去,繼續忙碌著。
霍景森臉上的表僵住了,他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扭頭看著,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隨即把手里的餃子又遞還給喬博寧。
“,幫我找一個新的干墊子,”喬舒言說。
“哦,好,”任走到化妝箱跟前,從里面找出一個小盒子,然后打開,取出一個嶄新的干墊子,朝好友遞過去,卻被霍景森一把走,就在驚訝的時候,對方還對著眨了幾下眼睛。
“神經病。”
任沒好氣的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后繼續干活。
霍景森把手里的墊子遞給喬舒言,還忍不住小聲問:“你這個朋友是不是脾氣不太好?”
喬舒言忍不住笑道,“你是不是惹了?”
“沒有,我就是想跟認識一下,怎麼覺像個刺猬一樣,讓人很不容易接近啊,”霍景森小聲說著。
喬舒言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繼續給客人化妝。筆趣庫
“有男朋友的。”
霍景森一聽這話,心里閃過些許失落,不過話又說回來,漂亮的孩子,又怎麼會沒有人追求呢?所以,有男朋友也很正常。
只要還沒有結婚,自己就還有機會。
霍景森在心里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看著任的眼神里,全都寫滿了欣賞。
活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就更加的忙碌了,在化妝的間隙,還要給一些化好了的太太夫人們補妝,手里不停的忙活著,卻連坐下來休息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喬博寧就等
在一旁,一會兒把水擰開讓兩個人喝上兩口,一會兒又投喂們幾口食,也是忙的不亦樂乎。
“小叔叔,你今天要是不來,估計,我和言言這會兒就又到前心后心了,”任說的是實話,記得有好幾次,忙完了以后,喬舒言的手都是抖的。
“下次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你們就提前給我說,我也好做些吃的,讓你們出門的時候帶上,”喬博寧說。
終于忙活完了,喬舒言覺自己的兩條都快要站直了,走到椅子跟前,慢慢的坐下去,瞬間就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筆趣庫
喬博寧趕把食送到跟前,“快,你們倆得空趕吃些東西,”說著,他又從袋子里取出另一個飯盒,“我還給你們切了些水果,快點兒吃吧。”
“小叔叔,今天真的是太謝你了,”喬舒言說著,就控制不住的開始下手,了塊香蕉送到里。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兩個還會化妝啊,那些個夫人太太們,都被你們給化年輕了,”喬博寧由衷的說著,眼睛里全是對兩個孩子的贊賞。
“小叔叔,哪天,我們倆也給你化一個,”任開玩笑。
“嘿,我一個大老爺們,化的什麼妝啊,”喬博寧笑著說。
就在這時,喬舒言的手機響了一下,拿起來看了一眼,滿意的笑了。
“,收拾東西。”
“到賬啦?”任睜大著眼睛詢問,見對方點頭,開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怎麼,我們這是可以走了嗎?”喬博寧問著,也幫忙開始收拾。
“小叔叔,中午請你吃大餐,”任說。
“嗐,吃什麼大餐啊,家里什麼東西都有,回去我給你們做好吃的,”喬博寧一邊說一邊忙碌著,“看你們倆掙個錢多不容易啊,咱還是省著點兒吧,再說了,這外面的飯可貴著呢,吃上一兩頓,恐怕今天就白忙活了。”
“小叔叔,掙錢呢,就是為了讓自己過得舒心一些的,
所以,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花完了咱就再掙唄,有時候,放肆的花錢才能激勵我們更加努力的掙錢嘛,”任說的振振有詞。
喬舒言笑了,“小叔叔,就這一點兒,你是說不過的。”
“說不過就對了,呵呵,走吧,今天中午我們吃個北京烤鴨,這幾天都想吃了,就是覺有點兒遠,”任說著,還不忘巡視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給拉下了。
喬博寧一聽要去吃北京烤鴨,心里咯噔一下,那得多貴呀,恐怕倆今天掙的錢,這一頓就都花完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只怪他現在還沒有找到工作,也沒有什麼積蓄,實在是囊中,不能大大方方的請兩個丫頭吃頓好的。
收拾好一切,任提著箱子就準備往外走,喬博寧趕把箱子提到自己手里,“這種力活,還是我來吧。”筆趣庫
霍景森從舞臺上下來,急忙換了服,就出來找尋喬舒言,見三人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就趕追過去。
“言言,中午一起吃飯啊,我請客,”他心不錯的說,眼睛還有意無意的看向任。
對方一聽他好友的這麼親切,有點兒疑,便用肩膀了一下喬舒言問:“你跟他很啊?”
“霍丙森的弟弟,”小聲回復。
“我去,”任這下算是豁然開朗了。
“我們要去吃城東的那家北京烤鴨,你要去嗎?”喬舒言問他。
“去唄,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自己也好長時間沒有吃烤鴨了,還真有點兒饞了,”霍景森一手提著自己的服裝,一手拿著包,“那你們到前面的路口等我,我去開車。”
等霍景森離開,任忍不住咂舌。
“我的媽呀,這個人跟你家的冰塊相差也太大了,一個是冷酷霸氣,還惜字如金,再看這個,做事張揚,話還稠的很吶。”
“不知道的人,怎麼滴都不會把這倆人想是親兄弟,這格,也太天差地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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