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淡定的點頭,“好啊,那就麻煩小哥了。”
吳軍聽到對方這麼他,整顆心都要融化了,隨即大包大攬的說:“以后,凡是快遞這一塊兒,遇到什麼事,你就盡快開口,我保證都給你安排得妥妥的。”
喬舒言笑了,“那敢好啊。”
“對了,小哥知道不知道海市在哪里?”趁著聊天的機會,開始打聽起自己的事來。
“海市?”吳軍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哦,我知道了,不過那地方離我們這里遠的。”
“在哪個方向?”
“一直往西,得出省了,然后沿著國道再一直往南走,基本上就到了海市的地界了,”吳軍說到這里,疑的看著,“問這個干什麼?你要去海市啊?”
“沒有直達的火車,或者高鐵嗎?”喬舒言問。
吳軍稍作思考,然后肯定的搖搖頭,“沒有。”
“主要是我們這里本來也偏僻的,出個門坐個車,都得跑到城里,有時候縣城里都不一定有車,那就得去到市里坐,你想想,從這里到市里的話,怎麼說也得大半天了,所以啊,我們這里的人,沒事的話,基本上都是不怎麼出遠門的。”
吳軍的話,并沒有讓喬舒言到失,相反,對方還提醒了。
這里的條件有限,沒有直接能回去的通工,但是可以去這里的縣城、市里,再不然去更大一點兒的城市,肯定能找到需要的信息。
更何況,現在也是自由之,想什麼時候離開,也是自己可以決定的。
送走吳軍,江峰和大塊頭總算是松了口氣,兩個人剛坐到椅子上想休息一會兒,喬舒言就走過來了。筆趣庫
“那個,既然拖拉機都借來了,那就繼續發揮它的作用吧,你們兩個拿上小本子繼續去收購吧。”
喬舒言說完,江峰皺著眉頭問:“這……不都完了嗎?剛都拉走了,你賬都給人家結了,咋還收啊?”
“就是啊,再說,我們村里的
,差不多都已經被咱們收完了,”大塊頭也跟著說。
“那就到鄰村收啊,而且,是越多越好,記得跟上次一樣,質量這一塊兒,要嚴格把關哦,”喬舒言說完就示意他們趕快去。
“這麼整,真能掙到錢嗎?”江峰一臉凝重的問。
“你在懷疑我?”喬舒言不服氣的一撇,“你又在懷疑我。”
“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江峰趕解釋。
喬舒言把手機拿出來,在兩人的面前搖晃了幾下,慢條斯理的說:“就昨天的那場直播,我們已經賺到了第一桶金,當然,這個金額呢,肯定是超出你們想象的,等把所有的訂單都完后,我就會把錢打到你們的銀行賬戶上。”
“可是你們要是現在不去收貨,我們就有可能會完不訂單,那樣的話,我們掙到的錢,還會給人家賠償,說不定還要借錢賠給人家哦。”筆趣庫
“走走走,我們現在就去,”江峰聽到喬舒言這麼說,趕從椅子上站起來,拉著大塊頭就往外走,開著拖拉機就去收貨了。
阿嬸笑著坐到喬舒言的跟前,由衷的說:“你說你怎麼不早點兒出現啊,我這個兒子就得讓你這樣的人管著,這幾天,可是我這些年來最開心的時候了。”
“其實,他本質還不是太壞,”喬舒言說。
“嗯,只要再不要像以前那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阿嬸,等你有了錢,你最想做什麼?”
“嗐,我能有啥錢啊,”阿嬸笑著拍著的胳膊,慢慢的,臉上的笑容淡去,略有些憾的說,“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就是大兒子江元了。”
喬舒言來到這里也有幾天了,卻一直沒有見過阿嬸口中的大兒子,雖然也知道他可能有病在,但是也并不知道他是得了什麼病。
“五六年前的時候,我們家里的所有開銷,都是指我大兒子的,那會兒,他給人家開貨車跑長途,收也還算是比較可觀的。”
“那就難怪
了,江峰會這麼游手好閑的,原來是家里已經有個頂梁柱了,”喬舒言說。
“哎,”阿嬸隨即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誰能想到,我的大兒子會忽然出了車禍呢。”
喬舒言雖說差不多也算是猜想到了,可見阿嬸難過的樣子,還是安的握著的手,“我們誰都預測不到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既然發生了,我們就只能去面對和接。”
“誰說不是呢,我原來也是想著,人傷了就好好救治唄,可誰能想到,老大掙到的錢,全被老二江峰拿出去花掉了,害得我好不容易把他拉到了醫院,卻因為沒錢,又把他給拉了回來。”
“江峰,他怎麼這樣啊?”喬舒言都聽生氣了,知道江峰之前很可惡,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不顧自家大哥的死活,把對方掙來的錢全都揮霍完了,“真是太過分了。”
“哎,”阿嬸又嘆了口氣,“我一直覺得虧欠老大的,掙錢的時候是他,該給他花錢的時候,我卻拿不出一分錢,我這個當媽的,失敗啊。”
喬舒言第一次聽阿嬸說起家里的事,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安了。
“江元之前還談過一個對象,是我們鄰村的,那姑娘家里是開理發店的,我當時說什麼都不同意,還反對他們往。”
“為什麼呀?”喬舒言不解。
“你不知道,在我們農村,像開理發店、容店的這些人,都多多的會被人家說閑話、脊梁骨。”
喬舒言有些聽不懂了,理發店也好,容店也罷,不都是靠自己手藝掙錢的嘛,怎麼還會被人說閑話呢?
“不過,后來我也跟兒子說了,要是他們兩個真心想在一起,就讓那姑娘不要再干理發了,可以換個其它的職業,沒想到,為了我兒子,還真就把理發店給轉出去了。”筆趣庫
“那后來呢?”喬舒言問?
“后來?”阿嬸冷哼了一聲,然后搖了搖頭,“你本就猜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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