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室外面所有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護士皺著眉頭道,“你們都別攔在這里擋著我的路,傷者頭上出不止,需要立即輸,我現在去拿輸袋!”
傅夫人聲音發的道,“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至于,但會不會有什麼后癥,現在還不好說——”
護士急匆匆離開。
又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醫生終于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醫生看到傅夫人,他態度友善的道,“夫人放心,二公子送來及時,已經沒有大礙了!”
傅夫人長長地舒了口氣。
“那后癥呢?”
“以后雨天可能會頭疼之類的,但只要好好休息,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傅夫人點點頭,“他頭部傷,會不會失憶?”
“怎麼會?”
傅夫人倒是有些失。
若他真能選擇失憶,忘掉初傾這個災星,該有多好!
初傾聽到醫生說傅硯以后雨天可能會頭疼之類的,心里難過得無以復加。
在心里,默默對他說了無數個對不起——
待醫生離開后,傅夫人走到初傾跟前,眉眼凌厲的道,“你還站在這里做什麼?阿硯這次命大,沒被你打死已經是萬幸了,你留在他邊,只會為一個傷害他的患!”
初傾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提出看他一眼再離開的要求了。
瓣嚅了嚅,聲音沙啞的說了聲對不起后,轉離開。
重新約了個心理診室。
跟心理醫生說了自己的況。
“你這種況,應該是兩種人格互不打擾的存在,你的第二人格是在一定條件下到刺激才會出來。依你所說,應該就是你看到宋士和二叔出軌的畫面!”
初傾手指撐著額頭,對第二人格所做的事,沒有半點印象。
但是它的存在,卻給造了無限的恐慌和負面影響。
“要怎麼樣才能讓第二人格消失?”
心理醫生搖了搖頭,“消失是很難的,只能共存。”
初傾臉變了變,“那麼暴戾冷,我不想變。
”
心理醫生安了下初傾激的緒,“你先冷靜,你能不能找到當年幫你治療過的心理醫生?”
初傾搖頭,“我不知道當年幫我治療的心理醫生是誰,說實話,我總覺自己忘掉了一些事,是不是被那位醫生催眠了?”
通過短暫接,心理醫生看出初傾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若是他沒猜錯,以前那位心理醫生,應該是在的請求下,幫催眠忘掉了一段不想記憶的記憶。
那是生病的源!
想要治療,就得找到源。
但現在將源忘掉了,是很難讓恢復心理健康的。
“我先開點藥,你拿回去吃,你慢慢回憶,記起以前幫你治療的心理醫生,找到你生病的源頭!”
初傾沉默著點點頭。
離開心理診室后,初傾就去工作了。
不敢讓自己閑下來,怕一閑下來,就會胡思想。
過了兩天,從唐菀月那里得知,傅硯已經轉危為安,進到vip病房了。
盯著唐菀月發來的信息,初傾回復了又刪掉,刪掉了又重新打字上去,反復好幾次之后,回復了一行字:
醫院里。
傅硯朝唐菀月看了一眼。
“你在跟誰發信息?”
他眼角余掃到唐菀月發微信的對話框界面,像極了初傾的。
唐菀月抿了抿瓣,“跟我一閨。”
傅硯朝唐菀月出修長的手,“拿給我看看。”
“看什麼呀,說了是我閨。”
“拿來。”
見不給他手機,他就要坐起來去搶,唐菀月怕他牽扯到頭上的傷口,只好將手機遞給他。
傅硯拿著手機看了一眼。
看到初傾回復的信息,棱角分明的廓瞬間繃起來。
病房四周的空氣,仿若都冷凝了幾分。
唐菀月從他手中奪回自己手機。
“你在搶救室的時候,你媽過來了,讓離開你。
”唐菀月嘆了口氣,“站在伯母的角度,我能理解為母親對你的擔心。站在初傾的角度,我也能理解對你傷害后的愧疚和自責。”
傅硯沒有跟唐菀月說過初傾雙重人格的事。
但是從司修,傅硯,還有初傾最近發生的這些事來看,約猜到了一些端倪。
“怎麼說呢,你跟你爸達協議,跟提分手的時候,也切切實實傷了心,并不是你告訴真相,就要立馬回到你懷抱的,我跟接過后,發現是個很有自己想法和獨立驕傲的孩子!”
“這次又發生了傷到你的事,若我是的話,應該也不會輕易跟你復合了!”
“你們之間的矛盾,還需要你出院后,好好找通調和!”
傅硯抿著薄冷的雙沒有再說什麼。
……
初傾忙完手頭的工作后,請靖姐吃了頓大餐。
靖姐看著最近又清瘦了幾分的初傾,心疼得不行。
“我給你推了不工作,你要不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初傾正有此意。
立工作室的事,全都是靖姐幫辦的,不需要擔什麼心。
不想再呆在這座燈紅酒綠,喧囂繁華的城市,想閉關一段時間。
初傾抱住靖姐,“你怎麼那麼了解我?我正準備跟你商量此事。”
現在正當紅,要閉關一段時間,對的人氣是有一定損害的。
靖姐雖然上天天嚷著要好好搞事業,但比誰都關心初傾的心健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傻丫頭,靖姐我雖然喜歡錢,但你比錢更重要!”
初傾點點頭,“等我閉關出來,我們再一起好好搞事業!”
“行行行,你好好休息,工作室立后,我和棠棠先簽點新人進來,保證你休息的時候,都有錢進賬。”
初傾嗚了一聲,“我是上輩子修來的福,這輩子才會遇到靖姐你這麼好的經紀人吧!”
“貧了,你打算去哪里閉關?”
初傾抿了下瓣后說道,“抱歉靖姐,這次我去的地方,打算誰都不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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