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也知道,薄向承畢竟是個男人,男間的那點事,都年這麼久了,都知道一些。
本不應該抗拒,抵。
可剛才的薄向承讓想到了一些不怎麼好的回憶。
那一晚難熬度過了一晚,被當破布娃娃似的,翻來翻去,為此發燒。
薄向承高長,如果不是他對還算不錯,不然每天面對一個“巨人”似的男人,都會有點怕吧。
因為的懸殊和那一夜的不怎麼好經歷,讓本能的有些害怕他們夫妻間的某些事。
可如果后面薄向承提出要求,難道拒絕嗎?作為妻子,有什麼理由拒絕?一次兩次以不舒服為由可以,難道拒絕一輩子?肯定不可能。
薄向承何錯之有呢?
得克服某些心理。
一夜無夢。
第二天,夫妻倆又是抱在一起醒來。
“早,阿淺。”
安淺睡得迷迷糊糊的,閉著眼往男人懷里鉆,“閉,別吵…”
薄向承扯了扯,有些好笑,居高位久了,也就是安淺能對他肆無忌憚,口無遮攔。
抱著安淺睡了會兒,不得不起床工作了。
他輕手輕腳起,去了主臥穿,王阿姨早餐馬上就做好了,讓他稍等。
“別,讓睡醒了吃。”
“是,先生。”
薄向承去上班了,安淺起床吃了早餐后,王阿姨也收拾好廚房離開。
今天準備拍個視頻,直播兩小時。
視頻拍到一半,門鈴就被按響了。
只得按了暫停,去開門。
一開門,最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看著,沒說話。
付青后還站了個男人,先笑著打了招呼,“嫂子好。”
“……孟先生,你好。”這兩人都是薄向承的好友,按理說安淺本應該按照敬客之道,忙邀請他們進屋。
可付青在,讓有些抗拒。
付青比高了很多,不想抬頭看,這人看的眼神總是居高臨下的時候多一些。
付青突然被后的孟恒拍了一把。
深吸一口氣,抿了抿,看向安淺,“我……”
像是開不了口,安淺奇怪地看了一眼,沒說話,
孟恒服了,“你他媽行不行啊?趕的。”
付青眼里閃過一憋屈。
“安淺,我向你道歉。”
第一句話說了,后面的也好說了,“我之前對你態度不算好,對你造了傷害,這麼些天我也想了很多,大家都是年人,我認為我們沒有到老死不相往來的那一步,抱歉,你能原諒我嗎?”
安淺沒想到付青是來道歉的。
一時間整個人有些懵。
孟恒道:“嫂子,我聽說這傻之前不尊重你,這不提溜著來道歉麼?況且本人也知道錯了。怎麼說,我們也不是著你原諒,你自己看,都沒關系的,主要是我們這邊態度得有,是吧。”
對面一戶有人出來,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安淺頓了頓,讓開位置,“進來說吧。”
總把人堵在門口也不好。
兩人坐在沙發上,安淺去端了兩杯水過來,期間孟恒一直在道:“不用不用,嫂子哪里得到你給我們接水。”
“沒關系。”
這是薄向承的好友,總該拿出禮儀,別讓人在背后說閑話。
付青有些安靜,整個人也沒了以前囂張的氣焰,安淺覺得這段時間似乎過得不算好,黑眼圈有些深,哪怕化了妝也沒能遮蓋,可這與無關。
安靜地沒出聲。
孟恒干笑一聲,“嫂子最近怎麼樣?還好嗎?”
安淺點了點頭。
“哈哈,這還是第一次來這邊。”
“歡迎下次常來。”
兩人尷尬而不失禮貌地聊著,付青聽不下去了,抬眸,“我剛說的,你怎麼想的?或者我做點什麼賠償?”
安淺淡淡道:“不用。”
“那你的答案呢?”
“會不會說話啊?什麼的答案不答案的,嫂子自己不知道要你來問啊?是吧嫂子,我們今天就是想表達一個認錯的態度,其余的都不想。”
安淺沉默了下,原諒付青麼?
老實說對付青沒有喜歡也沒有恨,就是邊緣化人,現在孟恒也過來,無非就是希原諒,讓他們的兄弟誼繼續。
其實安淺很清楚,只是薄向承的老婆而已,對他這些朋友來說,一起度過這麼多年的付青才是更親近一些的,他們站在付青那一邊很正常。
如果付青真的是好好道歉,不再是對薄向承打什麼主意,那覺得沒什麼原諒不原諒,但如果對薄向承還有心思,那一定會站出來的。
剛這麼想,付青就繼續道:“你自己好好想吧,我現在忙著管理我家公司,不去想有的沒的,沒用,浪費時間而已。再說一次,抱歉。”
說完,兩人起離開了。
臨走時,孟恒停住腳步,對安淺真誠道:“嫂子,按照私心來講,我其實希我們幾個兄弟還像以前一樣,這麼多年過來了,人一長大,就再難朋友了。抱歉啊,說了這麼多,無論你怎麼決定,都沒關系。”
安淺默默關上了門。
付青的話沒一點心理負擔,反倒是孟恒的話讓有些在意。
好像是破壞他們友誼的人似的,他每一句都不是責怪的話,可每一句都有那個味道。
乍一看好像是和不了關系,但安淺覺得并不是的問題。
并不排斥薄向承有朋友,也并不是那麼容不得人,不大度,不好相。
是付青自己有錯在先。
隨便吧。
不想了。
覺得如果付青再來惹,就把有些事告訴他們那群人了,不管他們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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