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什麼呢?
若是搬出飛龍在天這神功來,上宣還不是自家兒子的對手呢。
擔心上子越?倒不如擔心擔心他自己。
而上子越的神功,也從不會輕易示人。
就好比馬華寺這一戰。
即便是與魔頭僵持不下,他也沒有使出飛龍在天。
若非魔頭將自己的鮮注上子越的,遭到了神功的排斥,強行引出了幻龍。
就以上子越的子,恐怕也會想著以別的辦法取勝,而不是用神功的力量。
畢竟,他不能暴份,更不能惹上麻煩。
……
馬華寺的假住持和假僧人剛剛被解決干凈,半山腰的那遙也帶人上來了。
相較于馬華寺上的痛快一戰,那遙這頭就有些窩火。
原來他們盯了幾天的山,本就是一條道。
進去以后,里頭除了有兩個人在守著以外,其余的人早就離開了。
好在那兩個人剛剛練毒之功不久,僅僅停留在第一層。
而那遙等人人數多不說,武功也不低,倒抓了個活口,不算毫無收獲。
否則,面對著這樣的結局,那遙怕是想將自己的腦袋砍下來當板凳坐了。
“難怪他們幾天都沒有靜!若不是今日沖了進去,還不知得被瞞到什麼時候!
王爺,這件事是屬下大意了,屬下愿意領罰!”
那遙一直是逍遙王的得力干將,從未犯過如此低級的錯誤。
如今那些毒瘤子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他難以接!
“什麼領罰不領罰的?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逍遙王的目一直都在清理現場的眾人上,并沒有去看那遙。
只道:“若你能撬開那活口的,通過他知曉一些有用的消息,倒也能將功贖過。”
譬如,毒蝎子這個邪派一共有多人?人都在哪里?被抓的孩子又在何?
這些才是最迫切的。
想著,逍遙王又想起了道,問:“對了,那條道通向哪兒?”
“回王爺話,通向一旁的姑娘山。”
那遙皺眉,應道:“并且我們的人在姑娘山那個道出口不遠的地方,又發現了另外一條道。
屬下已經派人去探路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姑娘山?”
一旁的上子越聽言,不免問道:“那道在哪?”
他曾搜尋過姑娘山的,里里外外不止兩遍。
但要說道,他竟是一個也沒發現。
真是懊惱。
“回子越公子話,那兩條道都十分。
若不是我們追著那守著道的人一路過去,恐怕就是再找上幾年都難以發現。”
那遙知道上子越曾搜過姑娘山,也知曉上子越現在的。
于是毫無瞞道:“姑娘山的半山腰有一棵大榕樹,足足需要四個人張開雙臂才能抱住。
子越公子搜過姑娘山,想必是見過那棵大榕樹的吧?”
“見過。那棵榕樹生得高大又茂盛!”
上子越想了想,道:“就是在離地一丈(約3.33米)高的地方,有一個天然的樹。
那樹不小,能容一個七尺男兒進出……”
說著,突然抬眸,眸中皆是冷意:“難不,那棵大榕樹就是道的出口!”
“沒錯!”
那遙點點頭,道:“馬華山道的另一個口,就在那棵大榕樹里。
而大榕樹的出口,就是子越公子所說的樹。
由于那個樹是天然的,又開在樹上,離地有一丈高。
所以任誰都想不到那竟是一個道的口!我們也是一路追著守道的毒瘤到了那里才得以知曉!”
說罷,見逍遙王和上子越面凝重,又道:“至于姑娘山的那條道口,就更絕了。
它在距離那棵大榕樹不遠的深潭瀑布后!只是出口在哪里,目前尚未得知。
我們里走了一段,見道又窄又深,就只留了幾個武功了得的繼續探路。
剩余的人我先帶了回來,怕馬華寺上頭需要幫忙。”
“一個道口在榕樹里,一個在深潭瀑布后……”
逍遙王一直沒有吭聲。
直到聽完了那遙的話,才道:“如此的道,定不是近兩年才有的。
而毒蝎子來到京都城活才多久?怎麼就能找到馬華山和姑娘山的道呢?”
“王爺!”
正疑著呢,前去瀑布道探路的幾個人回來了。
他們渾漉漉的,但好在沒傷。
一回來便稟報了消息,道:“姑娘山那條道的出口,在姑娘山后背的矮嶺村。
矮嶺村離城不遠,若要城的話,走的是另外一條道,直接繞過姑娘山和馬華山。”
“矮嶺村……”
逍遙王垂眸,冷笑了聲。
從馬華山的道直通姑娘山,再從姑娘山的道去到矮嶺村。
而矮嶺村通往京都城,走的又是另外一條道。
如此一聯系,再愚鈍的人都能想明白了。
毒蝎子的窩,可不僅僅局限在馬華山和姑娘山啊。
至矮嶺村和京都城,還有那條道附近的所有村莊跟深山,都不能下!
剿滅毒蝎子是一回事兒,找回那些孩子更是重中之重。
“那遙,你立馬帶人去一趟矮嶺村!人手若不夠,就回去調。”
說著,轉頭又代旁的人去跟魏瑾熔等人互通一下消息。
最后才沖著上子越道:“小子,咱們得回一趟城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現如今郡王府、逍遙王府、順天府、羽林軍,都在城外。
而城,則相對勢弱了很多。
萬一毒蝎子的人在城有據地,或趁機了城。
那麼后果不堪設想!
上子越的想法跟逍遙王的想法一致。
二人帶上了幾個得力的侍衛,急匆匆下了山。
到了山腳時,郡王妃和世子妃還在哭呢,死活不肯走。
逍遙王見此,也懶得再管了。
只咒罵了句:“順天府的人干什麼吃的?連兩個人都搞不定!”
……
城外馬華山的所有人,都度過了此生難忘的一個下午。
而城呢?也不太平。
當逍遙王和上子越正在經歷著一場生死惡戰時,魏傾華和暖寶這對兄妹倆,也在探著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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