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影眼睛一亮,“王妃,您有辦法?”
“等等。”沈輕言從空間里面找出自己研發的真話丸,雖然從未進行過臨床實驗,有吃壞人的風險。
可那個被吃壞的人是張炎兵的話,倒也沒關系。
惡人自有惡報,他當年做了那麼多事,現在正是一報還一報的時候。
“把這個給你家殿下,讓他給張炎兵服下,最好讓他在眾人面前審判張炎兵,他會把所有做過的事都說出來。”沈輕言道。
逐影看著小小的一顆藥丸,忽然意識到這藥丸的作用。
他有所懷疑,真的有藥丸能夠讓人說真話?
逐影也不含糊,拿過藥丸送往夜慕淵邊。
夜慕淵得知了藥丸的作用,當即通知下去,押著張炎兵去了京兆尹進行堂審。
文武百知道以后,趕往京兆尹府想占據最佳的位置,聆聽這場堂審。
沈從文知道以后,立刻讓人準備了車馬趕往京兆尹府。
所有人圍著京兆尹府站在一起。
沈輕言也喬裝打扮混其中。
夜慕淵把沈輕言的給的藥塞了張炎兵的里。
等待片刻,他讓人把張炎兵押了出去。
堂審是京兆尹的明大人來審。
張炎兵跪在堂下,等明大人剛說出一句話,吃過真心丸以后的張炎兵,把自己做過的全部事都吐了出來。
堂下大震。
沈輕言了下,沒想到自己研發的真心丸會這麼有效果。
還是有些意外的。
張炎兵把所有的罪證都說了,并且自愿簽字畫押,完這一切后,他嚎啕大哭。
眾人依舊在震驚之中。
沈從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后退了一步。
就這樣招了?
沈從文以為張炎兵為了保全護國將軍府怎麼都不會招的,沒想到卻是在這個時候招了一切。
雖然沒有代跟自己的相關事,可他覺到了危險。
解決了張炎兵,判殿就該要解決他們這些與張炎兵有過往的人了。
沈從文兩眼翻白的時候,忽然看見了一個悉的影。
他瞬間來了神,直接抓住了對方的手。
“逆!”他的呵斥在堂下響起,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沈輕言一怔,沒想到自己喬裝了還能被他認出。
“果然是你!”沈從文扯掉的面紗,眼中冒著火,下瞬間恨不得往的臉上招呼幾掌。
沈輕言冷下臉來,“松開。”
“跟本相回去。”沈從文黑著臉道。
周圍人看見這幕,開始指指點點,他們已經相信京城里的傳言,說沈輕言與家里的馬夫私奔的事。
現在出現在京城,這些人只覺得是吃不了私奔的苦所以回來了。
“松開。”沈輕言又一次強調,推開他的手。
沈從文臉都黑了,指著他的鼻子罵:“逆,你還嫌丟丞相府的臉丟的不夠嗎?”
沈輕言笑了,他還知道在這里丟臉呢,剛才扯開面紗的時候怎麼沒想到?
“你說說,本郡主怎麼丟你的臉了?”后退一步,省的被他的霉氣沾染。
沈從文一愣,隨即氣攻心,狠狠咬了一下舌頭才清醒過來,他說道:“你還好意思問?你離家出走的事丟盡了本相的臉。”
他不敢說沈輕言私奔,畢竟這事要是說出去了,這事就大了。
沈輕言道:“誰告訴你本郡主離家出走的?我留書了嗎?對了,本郡主倒是想問問你,不過短短幾日,京城這些流言蜚語是怎麼回事?怎麼的,你見不得本郡主好,所以想方設法傳出那樣的瘋話來詆毀我的名聲,是嗎?”
沈從文一愣,的確沒留,他認為離家出走不過是兩個丫鬟都背了包袱,還有就是宮里的賞賜全都沒了。
“你若不是離家出走,怎麼消失了那麼多天!這京城的風言風語,又與本相何關?”他只能從這里手,同時撇清關系。
沈輕言笑了。
“沈從文,本王的王妃去哪里還需要與你匯報?”夜慕淵惻惻的聲音響起。
沈從文倒吸一口涼氣。
這煞神,怎麼又出現了?
沈輕言笑瞇瞇地看著夜慕淵走到自己的邊,依舊沒說話。
一眾看戲的群眾看見夜慕淵出現,紛紛下跪行禮。
沈從文也跟著下跪,行禮過后,他低著頭不敢看這個煞神七殿下。
夜慕淵沒讓他們起來。
一個個都想著怎麼詆毀他的阿言,他忍不了。
夜慕淵又盯著沈從文:“沈從文,你是不是覺得皇室的人所有的行蹤都要跟你匯報?”
“臣沒有。”沈從文哆嗦,也在發抖,他覺頭重腳輕的,隨時都能暈過去。
“哼,本王還以為你就是這麼想的!”夜慕淵冷哼的聲音讓周圍的人了聲,不敢說話了。
他又道:“今日京城有關本王王妃的流言蜚語,這事本王會徹查到底,至于這些日子王妃去了哪里,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本王就告訴你們,王妃知道張炎兵藏有私兵,這幾日就是去幫本王的忙,收編了這些私兵,陛下也會擇日宣旨進行封賞,若是再讓本王聽見你們私下傳王妃的壞話,一律砍腦袋!”
“臣不敢!”一眾大臣把頭垂得更下。
“還不給王妃行禮問安?”夜慕淵聲音依舊沉。
眾大臣若不是常年對著南帝,鍛煉了一定的心理素質,現在都要暈過去了。
他們對著沈輕言的方向請安道:“參見王妃。”
沈輕言沒理會,直勾勾地看著沈從文。
夜慕淵冷哼一聲,嚇得他們差點以為自己又要倒霉,他看向沈從文,又喊了一聲:“沈從文。”
“臣在。”沈從文聲音跟著抖,間能察覺到他的虛弱。
“你剛才在罵本王的王妃,對嗎?”夜慕淵問道。
沈從文張了張,想說沒有,卻又聽見他問:“趙肆。”
一旁的趙肆走出來,“殿下有什麼吩咐?”
“辱罵皇室該當何罪?”夜慕淵問。
趙肆配合道:“殿下,辱罵皇室,節嚴重者為死罪。”
沈從文聽聞,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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