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龍這會兒真高興壞了,剛白得了七艘樓船炮艦,又拿下了九艘武裝商船,他手底下樓船的數量一下子就翻了一倍,變了三十多艘了。
這年頭,樓船真的是太難得了,他足足雇了上百工匠,一年也造不出幾艘了,這一下就多了十多艘,他能不高興嗎。
更何況,這些樓船里面還有七艘炮艦,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好東西啊。
有了這些樓船和炮艦,稱霸東南海域,干掉其他海盜,已然不是問題,他甚至還可以組織船隊去南洋,壟斷大明和南洋之間的海上貿易,那樣一來,他賺取的利潤瞬間便能暴增一倍都不止。
他正在那做著稱霸發財的夢呢,鄭芝豹突然匆匆趕過來,氣吁吁道:“大哥,岸上的據點已經拿下了,他們的長彼得要見你。”
呃,這個。
鄭芝龍想了想,還是無奈道:“行吧,你去把他帶過來。”
沒辦法,這家伙假假也是個最高長,而且,這兩年他還跟人家做過不生意,也算是人了,見都不見,那就有點小家子氣了。
沒過多久,鄭芝豹便帶著手下押著一個高大的紅番過來了。
彼得納茨這會兒是臉鐵青,鼻孔直冒氣,明顯是氣得不行了。
他一看到鄭芝龍便氣勢洶洶道:“尼古拉斯,你什麼意思,竟然帶著人來攻打我們的駐地,你以為我們東印度公司這麼好欺負嗎?”
這個,不是我的意思啊!
鄭芝龍頗為尷尬道:“彼得,我,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朱奇雖然不是他的上,但他的確是跟著人家混了,這倒也不算是騙人。
彼得納茨冷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明帝國只是讓你清剿其他海盜,他們可沒讓你來攻打福爾沙。我勸你趕把我們的人放了,然后帶著你的人滾蛋,要不然,我們總督大人知道了,你就完了。”
你嚇唬誰呢,當我嚇大的啊?
鄭芝龍就是墻頭草,他就是覺朱奇的實力比東印度公司強才跟著朱奇來撿便宜的。
現在,朱奇果然打得人家東印度公司毫無還手之力,他們也輕輕松松的拿下了大員,這就證明他的眼沒錯。
所以,彼得納茨的威脅,他就沒放在心上。
問題,這家伙好歹跟他是老人了,他真不知道該怎麼置人家啊。
他正在那猶豫呢,朱圾派來的衛登上船,跑過來,拱手道:“鄭將軍,我們大老板說了,把所有俘虜全部帶上腳鐐,押去修堡壘。”
啊!
這樣不好吧?
鄭芝龍看了看傳令的衛,又看了看彼得納茨,干脆道:“彼得,這事真不是我的意思,這樣吧,我帶你去見我的長,你有什麼是跟我的長說。”
說完,他直接一揮手,帶著人押著彼得納茨,跟著傳令的衛上了車舸,直奔海灣口而去。
朱圾這會兒真的氣壞了,這幫荷蘭人,簡直太沒人了,押著俘虜的海商和船工修筑堡壘就算了,還把人當牲口使,活生生累死七八百人,真當大明這麼好欺負嗎?
他已經命人把那些海商和船工的腳鐐卸下來了,七艘炮艦上的俘虜也押過來了,正挨個上腳鐐呢。
不過,腳鐐明顯不夠,因為被俘虜的海商和船工這會兒就剩下三四百人了,而荷蘭人七艘炮艦上的俘虜就不止三四百人。
怎麼辦呢?
這腳鐐他可沒準備,因為他就沒想過要給俘虜上腳鐐。
他正在那頭疼呢,鄭芝龍已經押著彼得納茨過來了。
這家伙什麼人啊,被俘虜了還這麼牛哄哄的。
朱圾忍不住問道:“這誰啊?”
鄭芝龍連忙解釋道:“這就是荷蘭東印度公司駐福爾沙最高長彼得納茨。”
原來是這里的頭頭,很好!
朱圾冷冷的道:“你跟他說,讓他乖乖把堡壘的圖紙出來。”
呃,這個,人家找你不是為了這事啊!
鄭芝龍愣了一下,這才尷尬的把朱圾的話翻譯了一遍。
開玩笑呢,把熱蘭遮城堡的圖紙出來,讓你們把城堡修起來了,你們還不賴在這里不走啊!
彼得納茨聞言,假裝沒聽懂,直接氣呼呼的道:“你告訴你們長,趕把我們放了,然后滾蛋!”
你怕是在找打!
鄭芝龍很是干脆的把他的話跟朱圾翻譯了一遍。
朱圾聞言,不由冷哼道:“放人?他怕是在做夢,你就問他,圖紙,還是不。”
彼得納茨聞言,同樣冷哼一聲,牛哄哄的道:“你們長放人滾蛋啊!”
我放你嗎的。
你他嗎怕是皮了。
朱圾聞言,怒喝道:“來人,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ωWW.166xs.cc
臥槽,這氣勢,好像是個當的啊,而且還是個當大的。
鄭芝龍聞言,不由滿臉疑。
這家伙到底什麼人啊?
彼得納茨卻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拉到一邊,摁地上,就是一頓暴揍。
這板子可不是一般人得了的,大的厚板子使勁往腚上招呼,那是真的疼。
一板子下去,彼得納茨便疼得慘嚎道:“啊,你們這些野蠻人,尼古拉斯,你還不趕告訴你們長,我們東印度公司有多強,敢得罪我們,他就完了!啊,住手啊,尼古拉斯,你快他們住手啊,啊!”
朱圾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道:“這家伙鬼什麼呢?”
鄭芝龍尷尬的道:“他說他們東印度公司很厲害,你得罪了他們,沒有好下場。”
切。
朱圾不屑的撇了撇,沒有吭氣。
這意思,就是繼續打!
彼得納茨被打得,那是鬼哭狼嚎,又是威脅又是求饒。
鄭芝龍卻是懶得翻譯了。
人家朱奇又沒問,他翻譯什麼!
五十大板下去,彼得納茨終于不吭氣了,因為他疼得都快暈過去了。
朱圾見這家伙要死不活的樣子,不由略帶得意道:“你再問他,圖紙,還是不。”
彼得納茨一聽鄭芝龍的翻譯,還是假裝沒聽懂,顧左右而言他道:“你們明帝國不是講什麼禮儀道德嗎?你們這位長怎麼這麼不講禮儀的,我可是福爾沙最高長,你們應該拿出同等禮儀來對待我。”
朱圾一聽鄭芝龍的翻譯,不由冷哼道:“他是最高長關我屁事,你就問他,圖紙,還是不,別跟我扯其他的。”
彼得納茨聽了鄭芝龍的翻譯,不由哀嚎道:“你們這位長怎麼就這麼不講道理呢?我是福爾沙最高長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啊!”
這幫家伙,打的贏的時候就跟強盜一樣,不講一點道理,就是搶,就是殺,打不贏的時候就跟人講道理。
哼,當人白癡呢?
跟這些強盜就沒什麼道理可講,直接揍,把他們揍怕了,他們就老實了!
朱圾聞言,不由冷哼道:“他要講道理是吧,好,我就跟他講講他能聽懂的道理,他若是乖乖把圖紙出來,我就不揍他了,他要是還在這里啰嗦,我就讓人繼續揍,一直揍到他出圖紙為止,這個道理,他應該明白,他要再裝作不明白,那就往死里揍,打死了,丟海里喂魚!”
彼得納茨聞言,不由滿臉絕。
這家伙,太狠了!
我,我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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