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嫂子。
不對,兩個人好像都是如此。
“你先別激,你還虛弱著呢。”
“弄溪,我……”言臻垂下了眼睛,表難以言喻的憂鬱,現在依然記得所遭遇的一切。
宛如地獄般的恐怖惡景竟然都發生在了自己上。
冰水、被扇打、被著全部服拍攝-照,甚至差點被那些人強-……
言臻下意識地捂了上的,都不知道們是怎麽救出來的,不敢想象下去,如果最後如梁浩群所說的一樣,沒人能救得了自己,那是不是現在就真的被淩-致死了。
死在那詭地獄裏。
“我……是不是看著很糟糕?”言臻最終問出口,憔悴地了下自己的頭發,幸好,還在。
梁浩群那個的審訊室甚至收藏著各式各樣人的頭發的樣本,其中甚至還黏附著頭皮,是生生拽下來的。
“要我說實話嗎?”顧弄溪問著。
言臻立馬點點頭。
“嫂子你多慮了,隻是臉蒼白了點,其他還是很好看,絕對適合去見。”顧弄溪睜眼說瞎話。
言臻難為地低頭看著自己的病號服。
“嫂子,我想……嗯,你真的現在有沒有其他覺得不舒服的,上還有心理上。”顧弄溪委婉地想要表達對方需不需要心理治療,說實話不太肯定言臻現在到底是正常不正常。
沒有張醫師所描述的創傷後應激的任何反應,緒也很穩定。
言臻沉┆┆
言臻趕將顧清河拉進屋子裏,屋有暖氣,言臻覺一下子暖和了好些,隻是站在屋外幾分鍾就凍得不了,這顧清河居然一直在門外三天守著……
“顧崽……”
顧清河抬起眼,看著言臻,眼神像是小狗般地可憐,端過泡著黃芪的茶壺給言臻倒了一杯溫熱的水,遞在了言臻手裏,示意言臻喝點水。
言臻被顧清河直直地看著,隻好小口喝了一下。
直到喝完了,顧清河仍然這樣看著,讓怪難為的。
“你究竟在看什麽啊?”言臻笑著疑著。
顧清河這才手,輕輕了言臻的臉,“還疼嗎?”
言臻這才明白顧清河想問又不敢問自己的傷勢,原來都知道自己遭過什麽,還想希冀著顧清河能不知道,這樣顧崽心裏或許會好一些。
言臻微微笑著,搖搖頭,“不疼了,都好幾天了,沒事了。”
顧清河聽著言臻這樣的寬,趕轉過頭假裝要給對方倒水的同時抹掉了眼淚。
言臻歎息一聲,的顧崽一定是水做的,現在完全不敢說什麽,怕說一句就會惹對方掉眼淚。
這麽多年過去了,顧清河仍然改不了哭的小病。
顧清河仔仔細細地盯著言臻,就連言臻言臻隻是習慣地將頭發捋一下放在耳後,顧清河都極為張地想手抬起等著,生怕對方哪裏不舒服。
言臻瞅著顧清河張的模樣,言臻隻好無奈提問,“顧崽,是不是我必須哪裏疼一下,你才心安?”
“不是啊,怎麽可能……”顧清河慌張地擺著手,委屈地看著言臻,“我隻是害怕你不想讓我擔心,都不告訴我。”
言臻拉過顧清河的手,對方的手上竟然還有傷痕,“怎麽傷的?”
顧清河不以為意,對來說,這些都是小傷。
“你去救我的傷,”言臻低垂下眼眸,憂傷地呢喃著,“我不是說,不要來找我的。”
“不去找你你就死了……我也死了!”顧清河突然緒激地低啞吼了出來,真的不能聽到言臻這樣自我犧牲的言論,什麽讓忘了,讓好好生活這樣的狗屁話,那些話像是一把鈍刀,一下下地割裂著的心,“沒有你我會死,你知不知道?你怎麽能讓我一個人獨活,我做不到啊……”
顧清河曾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言臻真的……出了意外,會殺那些人,然後和言臻一起走,一個人,沒辦法獨活在這個世上。
言臻走了,這個世界就是生不如死的地獄。
言臻被顧清河握住手臂握地生疼,但或許隻有這份疼痛讓還在慢慢意識到自己是活著的。
正如顧清河所說,如果們不去找,真的就會死了,會被那個男人折磨致死,死的估計都不完整。
當時就在想,如若當時真的被那個男人折磨到人不像人,那也會拚盡最後一口氣與對方同歸於盡,最起碼讓死後可以安心知道那個該死的男人不會去找的人麻煩。
“顧崽,你一定是水做的,哭都沒停過。”言臻一邊笑著一邊哭著拿著已經的帕子替對方抹眼淚,“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怎麽舍得留下你一人,所以我一直在堅持著,我一點都不怕的。”
顧清河吸了吸鼻子,深深地凝視著言臻,看著言臻的一舉一,一顰一笑,想又不敢去。深怕這一切都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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