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課時跑完步，遙遠去打籃球，譚睿康加另一夥人去踢足球。班上的學生看在遙遠的麵子上熱地邀請他加，譚睿康沒有上過正式的育課，勉強踢了一節課。

下課後男生們都渾大汗去買水，遙遠在賣部門口散財請客的時候，兩個生挽著手過來，其中一個：“牛仔，你哥怎麽在喝自來水，不怕拉肚子嗎，百毒不侵喲。”

所有人：“……”

遙遠的表有點痙攣，馬上跑去找譚睿康，譚睿康剛在場角落裏灌了一肚子自來水，抹抹朝教室走，看到遙遠黑著臉，：“遠，怎麽了？”

遙遠：“你……我……”

譚睿康：“？？？”

“不能喝自來水……”遙遠道：“會拉肚子的！”

譚睿康意識到問題了，忙道：“這裏的自來水不能喝？在咱們老家都是這麽喝的，井水和泉水也能喝……”

“不能喝！”遙遠道：“你喝了兩自來水？我……哎，買礦泉水喝吧，才一塊錢啊。”

遙遠那表簡直慘不忍睹，譚睿康忙道：“好的，以後不喝了。”

遙遠黑著臉一路上去，齊輝宇等在樓梯口，遞給他和譚睿康一人一瓶鮮橙多，遙遠表才鬆了些，搭著齊輝宇肩膀上樓去，實在沒心思跟譚睿康多了。

上課時遙遠想來想去，覺得自己似乎把話得有點重了，晚上吃飯時在茶店順便捎了杯檸檬冰沙給譚睿康。

譚睿康：“謝謝，遠。”

遙遠嗯了聲，譚睿康把檸檬冰沙放在座位旁的窗邊，遙遠時不時地瞥一眼，見譚睿康一直不喝。

冰沙都化了，塑料杯外麵結了厚厚的珠。

遙遠心裏又不舒服了，怎麽不喝？真是的……

晚自習開始後，譚睿康前排的生喝著一樣包裝的杯裝茶回來，譚睿康觀察了一會，才把自己的冰沙放在桌子上，拿著吸管朝薄上按。

遙遠：“……”

他幾乎能想象出譚睿康把塑料杯弄，被噴得一頭一臉的場景，準備把頭埋進課桌下去了。

前排那孩很善解人意，接過他手裏的吸管，朝冰沙杯上一，啵的輕響，了進去。

“謝謝。”譚睿康紅了臉。

“牛哥，這道題怎麽做？”生聲問：“上午發的卷子你做了嗎？”

譚睿康聲教解題，注意到的試卷上寫著娟秀的名字，兩人便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