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艦的艦橋上,陳新和艦長聽著前來報告的尉講完,臉上都出了哭笑不得的表。
“雖然災難以前就聽說德意志的軍隊已經變了公務員部隊,戰斗力下的厲害,但也不至于離譜到這種程度吧?”陳新搖著頭,用手指的關節敲了一下桌子:“一個旅啊!就因為看到了治安維持部隊的陸行艦,就嚇得投降了?這也太離譜了吧?他們也配做軍人?”
和陳新一副毀三觀的表不同,艦長雖然也對這支德意志軍隊的表現覺離譜,但他還是向眼前的尉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他和陳新只是來視察前方防線的后勤保障況,并不是來對地方部隊進行清理的,突然有這麼一支駐軍向他們投降,可是真的鬧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尉是聯合治安維持部隊的一名連長,他原本接到的任務也只是作為陳新的護衛部隊,帶著自己連的陸行艦跟隨陳新所搭乘的護衛陸行艦對防線后方幾個重要的資轉運城市進行視察,負責安保工作。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當兩艘陸行艦抵達他們這趟視察行程當中第一座大城市的時候,會發生當地駐軍因為被兩艘陸行艦嚇到而集投降的事。
這在炎國軍人看來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在這支軍隊的歷史上,從他們建立的那一天起,就沒有投降過。
與之相反,那種戰斗至最后一兵一卒,一整支部隊打完,仍舊死戰不退、堅守陣地的例子反而比比皆是。
所以當這件事發生的后,他們是真的到不可思議。
但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就還是要理的。
所以在接到對方發出的投降聲明,并且看到對方將武集中起來,還打出了白旗的時候,作為連隊指揮的尉也只能是放出了自己的部隊去掌控城市,控制這支投降的部隊,一邊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邊趕忙來向陳新報告況。
現在陳新問起,尉自然忙不迭的向陳新匯報著自己剛搞清楚的況。
“所以說,他們因為自己的貪污行為,做賊心虛覺得我們是來剿滅他們的,所以為了活命就直接向我們投降了?”陳新聽完了尉的介紹和解釋,越發的到哭笑不得。
“可以這樣說沒錯。”尉點了點頭。
“好吧,先接收俘虜,控制城市、維持治安,該怎麼做看著安排。”陳新也到無法可想,這支部隊已經向他投降,還已經坦白了他們所做的事,如果陳新不接他們的投降,那事顯然會變得更麻煩。
尤其是他們現在只有兩艘陸行艦,手頭上也只有一個連的部隊,真打起來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擊敗這支駐軍,即便他們有著兩艘陸行艦的幫助。
不過陳新也留了個心眼,并沒有讓兩艘陸行艦降落,而是讓它們在城市上空巡邏。
這樣做既可以起到對已經投降的駐軍和城市里的民眾威懾,也是讓他們不知道兩艘陸行艦上還有多人。
畢竟要只靠一個連的兵力去接收一個旅的人投降,這兵力著實有點捉襟見肘了些。
所以讓對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人,同時從護衛陸行艦上調一批船員去協助接收俘虜,是眼下唯一的辦法。
尉領命而去,兩艘陸行艦上大部分的兵力都被投放了地面上。
除了尉所率領的那一個連之外,從護衛陸行艦上陳新又給他調了相當于兩個加強排的人手,并且將兩艘陸行艦上所有的力裝甲和泰坦也都投了下去,這樣一來就差不多有兩個連的兵力了。
再加上陸行艦的威懾,那些投降的駐軍即便反應過來陸行艦比他們所預想的,也不敢輕易的炸刺了。
“陳院士,我們是不是該求援了?”艦長看著陳新,向他詢問了一句。
陳新微微頷首,向艦長說道:“我們當然要求援,向周邊的治安維持部隊發送求援信號吧,讓他們把陸行艦都派過來,這樣就算沒什麼人,單靠陸行艦也是一個威懾。”
“是,我知道了。”艦長應了一聲,趕忙讓一旁的通訊員發出求援的信號。
此時艦長心里也是多有點麻爪的,畢竟現在他們只有兩艘陸行艦,還因為要威懾地面而非得比較低,兩條船上幾乎所有能調的兵力都被送了下去,導致現在護衛艦上都顯得空空的。
在這樣的況下,萬一下面那個旅的降兵忽然覺得天上的陸行艦只是紙老虎,或者看穿了他們的虛實,變得又不想投降的時候,艦長可是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辦法好好的保護陳新的。
所幸,這片地區是德意志目前十分重視的地區之一,聯合治安維持部隊有不連隊被分配到了這邊,在接到了艦長的求援信號之后,大多都給出了證明的回復,并且表示自己將會盡快趕過去。
陳新在得知了其他陸行艦正在趕來,總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氣。
這樣一來他們就只需要堅持到其他陸行艦趕到就行了,只要其他陸行艦抵達,有了足夠的人手,就算下面那支部隊反水,陳新也可以出陸行艦重新將其鎮下去。
而有了這份保障,陳新這才重新研究起了伐利亞的地圖,思考著該如何調整這里的資轉運效率。
不過這項工作沒怎麼開始,就被人打斷了:“陳院士,一共有四條陸行艦收到了我們發出的求援信號,他們大約在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夠趕到。”
“那太好了,下面的俘虜接收況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陳新聽到有四艘陸行艦將會抵達,這無疑給了他極大地自信心。
“目前我軍已經接收了大約一個營的部隊,隨艦的政委正在挑選其中較為可靠的部分人員,將他們組小組來協助我們的人工作。”前來匯報的士兵向陳新回答著,同時也說道:“城里的民眾已經知道了發生什麼事,他們正在逐漸走上街頭,每個人都看上去面黃瘦,我們是否要對他們進行賑濟?”
面對這個問題,陳新并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打開倉庫賑濟災民,而是開口說道:“先把糧食放著,等其他護衛艦都到齊了,大家再勞倫一下該怎麼賑濟這些災民吧。”
"陳衛先生,請問您的職業是什麼?"陳衛:"拾荒者!俗稱拾破爛的!"記者:"…"記者:"陳衛先生,您名下的星宇資源回收再處理集團據估計資產達兩萬億美元之多,不少人都認爲您這個世界第一首富的稱號實至名歸,不知道對此您怎麼認爲呢?"陳衛:"其實,我真的很窮!"記者:"…"一個在各大星際文明底層拾荒的地球人的創業史!
(于進入軍校後開始) 原名《求求了,讓我咸魚》 統領星際百萬軍隊的大元帥余初重生了,變成了一個剛踏入學院的作戰單兵系新生。 上輩子殺敵無數,帶領士兵們贏了數百場戰役,指揮機甲樣樣精通的余大元帥這輩子突然就想通了。 之前累死累活干了那麼久,神經每天都無時無刻不是緊繃著的,如今有幸能再活一世,余初突然就累了。 于是她每天當咸魚,劃水,混吃等死。 所以所有人都以為余初是個平平無奇的作戰單兵,甚至還有點菜。 直到某次學院集體出游遭遇星盜打劫,同學老師們都無比恐慌之際,余初一拳一個星盜後,還順帶開走了星盜的飛船。 所有人︰牛,牛批! 此後,無論是班級隊伍缺遠程機**,還是校主力隊缺機甲架構師,以及各國聯邦排名賽還未確定人時,余初都被強拉著上場。 “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作戰單兵,你們干什麼!!讓我咸魚行不行!!” 班長&校長&軍官︰“不行!” 余初︰“……” 我可能不是人,但你們是真的狗 “滿級的大佬總是喜歡裝弱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我以為她平平無奇,結果人家只是在扮豬吃老虎?” 余初冤枉︰我不是,我沒有! #這是一個滿級大佬準備退休卻被迫營業的悲(sha)傷(diao)故事# 【閱讀指南】 1、女主真‧大佬‧強,金手指無比粗大,介意的小天使勿點 2、星際文,背景有私設 3、女主咸魚體質,茍的一匹 4、男主溫柔持家,戰斗力不強,輔助女主【重點!重點!重點!】 一句話簡介︰鐵打的大佬,劃水的咸魚 立意︰珍愛生命,努力生活
直徑十公里的隕石撞擊藍星,人類的絕命攔截能否拯救自己的命運? 撞擊所掀起的塵埃遮蔽了天空,令世界陷入了將持續上百年暗無天日的極寒長夜。 不見天日的地表因為缺少了陽光的照耀而陷入了零下幾十度的極寒。 在這樣的末日之下,只有一個自己挖的避難所與撿到的升級系統,陳新該如何渡過末日的危機,讓自己活下來? 人類文明是否能夠延續,希望的火種能否照亮這個寒夜為人類帶去溫暖? 命運已經給出了考題,人類是否能夠交出和當年被滅絕的恐龍不一樣的答卷? 本書背景設定有參考幽靈校長的千本科幻第58、59期內容,特此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