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
“這不是秦廢嗎?!”
“怎麼?來靈云宗竟然只是個雜役弟子?你以前不是很厲害的嗎?”
“哈哈……”
……
陳凡等人很快又是遇到一起群嘲諷事件。
原因不知道,但是這些靈云宗弟子不去修煉,專門去嘲諷這位姓秦的雜役弟子,而且還用拳腳去踢打,然后肆意的狂笑,毫不在意對方的。
這種行為,讓人看到之后,不由得眉頭皺起。
不過,陳凡沒有說什麼。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他不了解況,是不會浪費任何的。
“踏!”
“踏!”
……
眾人繼續前進。
一路上,陳凡愈發到了這里的浮躁。
“咱們靈云宗可是中域的一流勢力!進這里,諸位以后的前途無量!”
“來到靈云宗,我的目標就達到了!太好了!以后在家里都能高人一頭了!”
“走!去喝酒!修煉的事,不能太著急!咱們什麼天賦的人,將來就會達到什麼就,強求不來的!”
……
整個靈云宗,充斥著這種得過且過的緒,狂傲、自傲的心態。
反倒是沉下心來修煉的人,之又!
當然,靈云宗偌大的宗門,不可能人人如此!
天之驕子,人中龍,心沉穩、堅毅的人,還是有的!
“到了!”
“進去吧!”
很快,眾人來到符堂所在。
整個符堂,極大!
大到……
如同當初大秦的雁城!
一堂,如同一城!
可見,靈云宗的底蘊之深厚!
“前輩,我就先離開了。”
“符堂,我還沒資格進。”
趙自然說道。
點了點頭,陳凡帶著陳冪等人進了符堂的會客廳。
大廳上坐著一人,正是史寅,此時正閉目養神。
“堂主,他們到了。”
那位青王師兄匯報了一聲,也是退去。
而史寅卻是沒有任何睜開眼,主開口的打算,似乎沒有聽到一般。
見狀,陳凡角微微一挑,若無其事的品起了茶。
而陳冪眉頭一皺,看到主人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說話。
臧靈兒和柳欣然的母親,更是不會說話。
史寅顯然沒想到陳凡等人會這般態度,眉頭一皺,神浮現一抹不滿,然后緩緩睜開雙眼,看著陳凡等人,開口道:“你們是誰?”
“師父他老人家呢?”
“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是冒充他老人家的名號……”
“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的語氣異常平靜,但是出來的意思,卻是極威懾力。
“這樣的狠話,你還沒資格跟主人說。”
陳冪開口,說道:“至于你師父葉無忌……就是他讓我們來找你的!”
“你們用什麼來證明,是師父他老人家派你們來找我的?”
史寅再問。
聞言,陳冪秀眉一蹙,剛想說什麼,陳凡緩緩拿出一枚符箓。
見狀,史寅瞳孔一!
“這是……”
他憑借著在符箓一道上的鉆研心得,能夠一眼看出這枚符箓是六品符箓!
而且……
這枚符箓的屬,他從未見過!
似乎,能夠弱化一切?
此時,他已經有五分相信眼前這些人就是師父派來的!
這等屬的符箓,簡直是開天辟地!
只有師父他老人家可能研究出來!
他見都沒見過!
“你們找我何事?”
他深吸一口氣,死死地盯著陳凡,問道。
“腳下這片地,是我的。”
陳凡淡淡地說道:“你師父,讓你幫我把它收回來。”
“什麼?!”
聞言,史寅倏然起!
開什麼玩笑?
“靈云宗立宗數萬年,史某從未聽說過靈云宗是他人的!”
史寅眉頭皺得很,雙眼瞇起,說道:“你是想奪下靈云宗的基業?”
“憑你?”
“即便師父他老人家親自過來,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靈云宗底蘊深厚,強者如云!”
“穩居靈云大陸所有勢力的第一流!”
“豈是那般容易被你奪下的?”
“你這個‘奪’字用的不好。”
陳凡搖了搖頭,說道:“我剛剛已經說過了……這片地盤是我的!”
“所以,我是來收回我應得的。”
“可笑!”
聞言,史寅氣極而笑,說道:“我可以看在師父他老人家的面子上,不跟你們計較,現在你們立刻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萬界錢莊。”
陳凡淡淡地吐出四個字。
“什麼?!!”
史寅面劇變,死死地盯著陳凡等人,一時間竟是說不出來!
這四個字,他這段時間再耳不過了!
頓時,他腦海中浮現無數的想法!
“你們靈云宗的開派祖師,當初向我們萬界錢莊租借了這片天福地,現在逾期數萬年不還,我們是來要債的!”
陳冪重復了一遍,說道:“現在,你信了嗎?”
“你……你們……”
史寅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道:“師父他老人家跟你們萬界錢莊是什麼關系?”
“他是萬界錢莊的使者。”
陳凡說道。
“這……”
聞言,史寅頓時臉數度變換。
“你到底愿不愿意幫我們?”
陳冪追問道。
“你們想讓我怎麼幫你們?”
史寅目微閃,眼珠子轉了轉,開口再問。
“簡單。”
陳凡說道:“帶我們去見你們的開派祖師。”
“然后問他,愿不愿意履行違約合同。”
“愿意,相安無事!”
“不愿意,洗靈云宗。”
聞言,史寅瞳孔驟然一!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加了萬界錢莊!
更加沒想到的是,萬界錢莊的人竟然主找到了他!
告訴他靈云宗屬于萬界錢莊!
這簡直跟開玩笑似的!
不過,他聽過萬界錢莊的種種傳奇,也知道萬界錢莊最近來到了中域,對于萬界錢莊和靈云宗之間對壘的事,早有所料。
眼神閃爍,他在陳冪的視下,最終還是點頭,說道:“可以!”
“我帶你們去見宗主!”
“不過,至于能否見到開派祖師……我不能保證!”
“無妨。”
陳凡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你只需引路即可。”
他沒想過和平解決,也知道不可能,他只是想要最大限度地減對靈云宗的破壞,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