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紅雪皺眉，目在瑯霄上上下打量了幾眼，問道：“這就是瑯霄的能力？”

“哈哈哈哈，小姑娘好眼力。”

瑯霄笑道：“對你們兩個小年輕倒是沒什麼好瞞的……老朽的瑯霄之力，可演化分，說平庸相當平庸，但說神奇也是相當神奇，分實力雖僅僅只得正的七，但無論是思維與行事方式，卻皆是與老朽基本上大致相差不離，沒錯，剛剛那與你們對話乃至于較量的，非是老朽本，而是瑯霄玉佩！”

之前的瑯霄，竟才七功力？

蘇景瞳孔猛然一……

僅僅七，已經不遜于十余年前的襄桓了。

難道說，他的真正實力，已經在襄桓之上了不？

他說道：“我們可是說好的，不允許使用九霄玉佩……你作弊！”

“可問題在你提出規則之前，老朽已經用了瑯霄玉佩，先來后到，如果非要辯論這個，那可真是有得說頭了。”大風小說

瑯霄長嘆道：“老朽年事已高，雖還提的劍，但真正與你切磋起來，面對你那泯滅一切的劍法，怕是說也得損上幾年壽元……老朽老啦，哪還有多時間好損？而且反正老朽已經輸了，唉……輸啦，作弊就算輸不是麼？老朽可是已經認輸了呀。”

傲紅雪眉頭皺的極是厲害，追問道：“你是為了讓公子心有敬畏，才定下三招之約？”

“不錯，這小子太過年輕氣盛，若不上一，老朽怕他會不知天高地厚。”

傲紅雪眼底帶上幾分怒，喝道：“你就不怕公子會被你出影來？到那時，怕是此生修為再難進上一步……”

“哈哈哈哈。”

瑯霄大笑起來，“老朽可不認為這小子這麼不抗……再者，就算有影又如何？老朽壽元無多，還能活上幾年？老朽死，桎梏自然不攻自破，就這麼讓他帶著敬畏之，豈非更好？”

蘇景淡淡道：“可惜有影的人變你了。”

“不錯，變老朽了。”

瑯霄笑容一滯，變的頗有幾分苦，他長嘆道：“你的劍意無孔不，縱然是道之真意亦消彌不得……老朽所消除的，僅僅只是最外的東西，但最為華之，已是潛老朽，令老朽骨骼枯朽，幾近天人五衰，幸虧老朽用了瑯霄分，不然的話，你怕是已經鑄下大錯了，老朽縱然逃得一命，到現在，卻還是心有余悸啊。”

說罷，看著蘇景那若有所思的神，他問道：“怎麼，你想用這招對付秦政？”

蘇景反問道：“不行嗎？”

“不要想……”

瑯霄嘆道：“老朽壽元無多，這才你此招所可損，但那秦政力旺盛，年輕力強，姑且不提你能否在他手中走完前十四招，就算他讓你這十四劍，放任你施展這套劍法的最強劍招，你便篤定他擋不住？他若擋住，劍意無孔不，自是仍可侵他的……可你損他幾年壽元又如何？就算你損他一百年壽元，他還能再活幾百年……你要怎麼殺他？除非他愿意接連中你數次此劍招，但如果他愿意中你數次的話，這般謙讓，你便是拿著把匕首也殺了他了，又何必如此費事？”

他認認真真的看著蘇景，正道：“總之，老朽勸你，此招用……這般泯滅人，寂滅萬的劍招，莫說是你，當世怕無人能駕馭，當你施展此招之時，縱然站在你面前的是你摯之人，怕是你也無法留，何必？何苦？”

“我知道了。”

想起自己之前那種狀態……

面前的是瑯霄還好，若換了其他人的話，說不得真的鑄下大錯了。

要知道，第十四劍時自己尚且能保留，可第十五劍之時，心頭已只有殺念……再無其他。

“如此甚好！”

瑯霄大笑道：“老朽雖然計劃失敗了，但你小子卻也沒有老朽所想的倨傲之心，你與秦政之間的恩怨，老朽不會再手了。”

“就僅僅只是這樣嗎？”

傲紅雪問道：“那玉霄之呢？”

“哈哈哈哈……”

瑯霄大笑起來，“唉，赤霄如此，紫霄如此，碧霄如此，甚至于如今，恐怕太霄和丹霄亦是如此，你小子啊……年輕真好，年輕真好啊。”

他笑道：“放心吧，老朽既然輸了，自然說話算數，活了那麼多年，若是在幾個小輩面前失了信譽，老朽可就真的面丟盡啦，你小子一直說老朽以九霄之主自居，老朽自然要對的起九霄之主的份。”

“那何為玉霄之？何為破道之力？”

蘇景正問道。

他心頭忍不住一陣悸……

到現在，終于可以知曉這所謂的破道之力了麼？

瑯霄沉了一陣，說道：“隨老朽來吧，老朽帶你進襄桓的房間，你便什麼都知道了。”

“好！”

蘇景拉過傲紅雪的手。

傲紅雪一怔，本能的抗拒起來。

連帶著瑯霄也是一怔，問道：“玉霄……你做什麼？”

“怎麼，你覺得赤霄不值得信任麼？”

蘇景反問道。

“你……”

瑯霄長嘆道：“九霄之中，確有細……但到底是誰，老朽還不知道，不過赤霄該是值得信任的，也罷，就如當年襄桓亦將這分于老朽一般，你自也可將這告知于你絕對信任的過的人，但必須是無上天之人，知道嗎？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因人的而變化，你可以說老朽死板，但若沒有這麼多死板的規矩，無上天怕是也無法傳承數千年之久……”

“好！那我就選擇赤霄作為我的知~人了。”

“公子……”

傲紅雪看著蘇景的眼眸里已滿是意。

“不過是相信你而已，這麼容易就了？”

蘇景調笑了一句。

“只是有機會接到無上天的最大，所以心頭多有些激而已，紅雪可是鐵石心腸呀，哪那麼容易……”

傲紅雪說著說著，自己已經忍不住抿輕笑了起來。

“行啦，別在當著老朽的面你儂我儂了，老朽山妻已逝數百年，你們非得讓老朽懷念嗎？”

瑯霄嘆了口氣，轉往回走去。

蘇景與傲紅雪兩人隨其后……

兩人呼吸都莫名的抿住了。

即將牽涉到無上天最大之，甚至于也許可說牽涉到四大帝國的最大之……

縱然是傲紅雪心如何淡泊，此時也難忍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