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風的同桌張濤,是個老實刻苦、格古板的男生,目前正擔任白阮的語文課代表,平時負責送作業取作業發語文卷子什麼的,和白阮接多。
張濤看看白阮,又皺眉瞥了一眼郎靖風,顯然對這位吊兒郎當的學渣大爺相當不滿,小眼神兒中寫滿了激烈的控訴!
張濤:“……”
白老師您管管我同桌啊!
白阮被張濤這一眼看得進退兩難。
管,他現在被妖氣震懾得都是的,不管,又沒法兒向張濤這樣認真的學生待。郎靖風是不學無富二代,靠家里走關系才轉學進二中的傳言早就在班里傳開了,現在白阮再對郎靖風的錯誤行為不聞不問,搞雙重標準,豈不是會讓學生們不平衡?
我看你就是為難我小白兔!白阮萬般無奈,著頭皮朝郎靖風的方向慢吞吞地蹭了幾步,他一,郎靖風天發呆的目便一轉,迎上了他的雙眼。
兩人目匯,白阮子瞬間僵住,調起畢生勇氣不讓自己跑路,可面部表實在控制不住,往崩壞的深淵了去。
于是此時此刻,落在郎靖風眼中的白阮便是這副樣子:一雙烏亮的眼張地圓睜著,尖俏的下上方是兩片微微發的、形狀漂亮的,它們了,仿佛想說點兒什麼,可在出聲之前又慫噠噠地合上了。
看起來完全就是個被刺兒頭學生嚇得連話都不敢說的新手老師,小可憐兒一個,壞學生誰逮誰欺負。
郎靖風有點兒想笑,他盯著白阮的臉看了看,視線往下一掃。
……剪裁合的襯衫與腰帶將白阮的腰襯托得很纖細。
白阮被郎靖風這一眼驚得頭皮一炸,有種正在被掠食者掂量質瘦的覺,在勇氣徹底泄之前,白阮忐忑地了一下,在腦復習了一遍護法的施放流程,隨即聲音不大自然地說道:“郎靖風,現在是自習時間。”
郎靖風眼皮一掀,視線從白阮的腰回到臉上。
白阮正努力思索著再說點兒什麼才能讓郎靖風乖乖低頭看書,郎靖風卻慢悠悠地收回了在過道上的大長。
“……知道了,白老師。”郎靖風開口,聲音又低又磁,還帶著一點繾綣的懶意,剛睡醒似的。說著,他出在兜里的雙手,用兩指頭從桌膛里拎出一本語文書甩在空空如也的桌面上,胡翻開一頁。
白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郎靖風角一勾,朝白阮笑了一下,隨即拄著額頭垂眼看課文。
那個笑容并不是學生氣的禮貌微笑,相反,那張英俊又囂張的臉上很明顯地著一“看你可憐,賣你個面子”的味道。
但不管他是怎麼笑的,白阮總歸是大大松了口氣。
輕松小白的單元故事,據說只有在心情很好或者很壞的時候才會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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