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完的申屠雪覺得自己的靈魂還在抖。
原本之前覺得大嫂是定北王府的小郡主,們家就高攀了。
沒想到婆婆竟然是順王妃,家里的更是皇上的親生母親,是太妃!
現在知道家里都不是一般人后,覺得自己仿佛在做夢。
畢竟這樣的事,也只有在夢里才敢去想吧。
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掌心的溫度告訴,這不是夢。
太妃給賞了一套頭面,自己用過的那紅。
“這是我以前戴過的,現在過了年紀,不能戴了,送給你了。你們這些小年輕就該打扮得漂亮一點。”
申屠雪雙手接過盒子:“謝謝賞賜。”
原本在這個時候敬茶就該完了,陸銘又讓人送了兩杯茶來,端了一杯給申屠雪。
“雪兒,娘親不在,長嫂如母,長兄如父,我們也要給大哥大嫂敬杯茶。謝大哥大嫂含辛茹苦把我養長大。如果沒有大哥大嫂,尤其是大嫂,沒有你們,也就沒有現在的我。”
沒有賀云熙當年只進山找自己,自己早就魂歸大山,墳頭草都能比自己高高了。
所以,這杯茶,應該敬。
“大哥,請喝茶。”
“大嫂,請喝茶。”
賀云熙和陸彥都有些意外,不過還是從容地接過了茶杯。
喝完茶后,賀云熙將茶杯放到茶盤里,笑著說道:“幸好咱們準備了東西,要不然這茶都不好接了。”
將一個紅包遞給申屠雪:“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申屠雪紅著臉接過了給的紅包:“謝謝大嫂。”
后面的認親環節也簡單,因為其他人都不在,只有一個陸云,還是自己的閨,就一點不張了。
給陸云做了鞋子,說道:“知道你喜歡藥材,我讓人尋找了些藥材,一會兒一起給你送過去。”
“呀,那就謝謝二嫂啦!”陸云接過鞋子,朝申屠雪眨了眨眼,那聲二嫂喊得申屠雪臉又紅了。
認親完,陸銘帶著回了新房。申屠雪這才把今日收到的禮打開。
太妃的頭面那是沒話說,致又貴重。就沖它是太妃戴過的,就是價值連城。
將頭面收起來,這麼貴重的東西,平時是不可能戴的。
又看了賀云熙給的紅包,之前拿著輕飄飄的,還以為是銀票,結果拆開一看,竟然是兩張房契。
“咦?這是金城的房契?”
陸銘湊過來看了看,說道:“是金城的房契,還是好地段的。”
“大嫂這禮也太貴重了。”
“是重的,不過大嫂給你,你就拿著。等咱們去了金城,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做個生意,要是不想,租出去也可以。”陸銘握住的手,“就算你跟我去了金城,我也不可能日日都回家。有些事做,也能打發打發日子。”
“大嫂怎麼會有金城的鋪子?”
“前兩年我們到金城后不久,大嫂就開始在金城布置產業,也安置了一些自己的人,就擔心我們有什麼事需要人的時候,沒人可用。”
申屠雪咋舌:“你們都在軍隊里,有什麼事是軍隊不能解決,需要自己去解決的?”
而且,在軍隊面前,個人力量也有限吧?
“這些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陸銘沒有明說,“明日我們回門,后日我們就要出發去金城了。剛剛親,你就要跟著我一起奔波了。”
說到這,他心里覺得有些對不起。
申屠雪卻覺得沒什麼:“你是去保家衛國的,還能讓我跟著你一起去,已經很好了。”
知道很多士兵都是與家人分離的,很多媳婦幾年都不一定能見上自己相公一面,能隨軍去金城,比起很多人來說,已經是很好的了。
回門的時候,陸銘陪申屠雪回去,去給申屠雪的爺爺請安后,陸彥被幾個舅兄拉走了,則隨申屠夫人回了的院子。
申屠夫人拉住的手好好打量了一番,見面紅潤,眼里只有幸福和,說明在陸家過得很好,沒有到一點苛待。
“這陸銘雖然職低了一點,但是他還年輕,未來可期。你要好好跟他過日子。”申屠夫人叮囑。
“我知道的。我會和相公好好過日子的。”申屠雪說,“只是明日我們就要起程去金城,后面兒就不能在娘跟前侍奉了。”
“你跟著他去金城也是好事,只不過那邊是邊境城市,比較,你也要小心些。”
“我明白的。”
申屠夫人又叮囑了一些其他的,申屠雪都一一應了。
叮囑完了后,申屠夫人又皺了皺眉頭:“你這次親,你舅舅他們都沒有過來,去邀請他們的人也沒回來回信。我這心里有些擔心,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人不是爹派去的嗎?你問問爹,看看去請的人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申屠雪不敢直接跟說,這個事只有讓爹來說。
只有他爹能鎮得住他娘。
申屠夫人聽這麼說,覺得跟說也不能起什麼作用,便不再提這個事,等申屠雪離去后再問問自家老爺。
吃過午膳,和陸銘就回去了。
明日就要起程,他們要回去收拾東西。
不常用的就留在這里,后面再讓人送過去。他們這次出門就帶些日常用的東西就好。
陸銘要回去軍營,路上肯定比較趕時間,那些細的東西可要好好運輸,不能大意。
晚膳的時候,陸云拿了一箱子的瓶瓶罐罐過來:“二哥、二嫂,這些是我平時做的藥丸子,瓶子上都好用法了。”
“謝謝。”陸銘不客氣地都收了,因為做的東西是真的好。
“二哥,二嫂可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欺負,我可不答應的。”
“不會的。我要是欺負,你就不給我藥丸子,可以吧?”
陸云朝申屠雪眨眨眼,申屠雪激地沖笑笑。
吃過飯,賀云熙也送了些東西過來,讓他們明兒帶著上路。
次日一早,陸彥去上衙,賀云熙和陸云將陸銘夫妻送至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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