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塵村的戰斗結束了以后,久山太郎他們已經得到了消息。
“久山長老,小原大他們已經失聯了。”
聽到部下的稟報,久山太郎的臉郁了下來。
他面前單膝跪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莫魯。
“莫魯,這件事一直都是你負責的,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聽的出來,久山太郎現在很生氣,因為他知道,小原大他們既然聯系不上,那肯定是出事了。
“回久山長老的話,溫津出事之前,曾跟我通過電話,當時葉鋒也在,這一切一定是葉鋒做的!”莫魯說道。
“一個葉鋒,能有這麼厲害?我聽說他不就是天朝國北境的一個統帥嗎?”久山太郎毫也沒有把葉鋒放在眼里,語氣里充滿了輕視。
“久山長老說的是,他確實只是北境的一個統帥,不過后來我聽說他出事了,變了個廢,不知道怎麼的,就重新跑了出來,可能是有什麼人,在幫他吧,不過久山長老,這個人絕對不能輕視了,他既然敢站出來跟沈家公然板,那一定是有所依仗的!”莫魯臉凝重的說。
“你讓我損失了一只暗殺組的人馬!”久山太郎冷冷看著莫魯說道。
“是我的錯,不過我希久山長老,能夠多派一些高手給我,我現在就去殺了葉鋒,給小原大他們報仇雪恨!”莫魯請纓的說道。
久山太郎皺了下眉頭,說道:“這件事等會再說,我現在更想知道,我們的人,都到了沒有?”
“回您的話,通過沈松柏的安排,我們的人,已經順利抵達了天朝國,估計不出一天時間,就能到這里了。”
“那就先不管葉鋒的事了,把教主安排的事做好了再說。”
久山太郎毫不猶豫的說道。
“通過沈松柏的安排,我們的人,已經安全送到了,估計不出一天,就能到這里。”莫魯說道。
“那就先不管葉鋒他們了,把教主安排的事先做好再說。”久山太郎沉了一下說道。
葉鋒雖可恨,滅了他一支暗殺隊伍,但跟這件事比起來,他們來天朝國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久山長老,我們答應過沈家的,幫他們滅了葉鋒的村子,現在行失敗了,沈家那邊要是問起來,我不好跟他們代啊!”莫魯說道。
“有什麼不好代的,如果他們問起來,你就跟他們說,十天后,我們會把葉鋒的腦袋送去給他們的,就當是讓葉鋒再多活十天了。”
莫魯還想說什麼,但被久山太郎給打斷了。
“行了,就這麼決定了!”
久山太郎直接拍板了。
“那好吧!”
莫魯憤怒,心里憋著一口氣。
如果不是葉鋒,他能這麼跟人俯首帖耳的?
不過沒關系,只要能殺了葉鋒,奪回獅駝國的大權,他再多的侮辱,也都值得。
溫津,你放心,我會讓葉鋒下去給你陪葬的!
……
另一邊。
葉鋒帶著蘇瑾萱他們,已經回到了無塵村。
他一回來,就驚了整個村子的人。
“葉鋒回來了!”
“鋒哥!”
“葉鋒……”
王太安,牛志國,劉阿水他們都來了。
“行了,我剛回來,累的,大家都先散了吧,晚上的時候,都到家里來吃飯,大家好好聚一聚!”葉鋒跟王太安他們說道。
“好,那你快回去休息吧!”王太安他們都點了點頭。
“跟在鋒哥邊的那兩個人是誰啊,長的好漂亮啊!”
“怎麼了,看上了啊?”
“就算我看得上們,們也看不上我啊!”
“好啊你個劉阿水,現在日子過好了,是不是就盡在想這些事了?”
“啊,小娟,怎麼是你啊!”
宋小娟一掌拍在了劉阿水的后腦勺上,揪著他的耳朵就走。
“小娟,我知道錯了,這麼多人看著的,你先放開我!”劉阿水慘起來。
“你還知道丟人啊,跟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宋小娟生氣的說道。
他們兩口子引得眾人啼笑皆非。
……
葉鋒回到家,呂平安他們也都出來了。
小小第一時間跑去找陳素素,要抱抱。
出去這麼久,很想陳素素。
當然,陳素素也很想他們。
“回來了!”
陳素素看著葉鋒,沒有過多的言語,眼中卻是真流。
“嗯,你先陪小小一會,對了,給們兩個安排一個房間,們以后也住在這里。”葉鋒指的是蘇瑾萱和莫琳琳兩個人。
陳素素看了們一眼,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給們收拾!”
“您就是陳姐了吧,我聽小小提起過您,我蘇瑾萱。”
“你好蘇小姐!”
“我是莫琳琳,陳姐好!”
“莫小姐也好!”
“我們跟陳姐一起去收拾房間吧!”
蘇瑾萱和莫琳琳好像知道葉鋒有話要跟呂平安他們說,就先拉著陳素素一起上樓去了。
等們都走了以后,葉鋒這才看向呂平安說道:“你們都傷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嗯,昨天來了一批島國忍者,他們想屠村!”呂平安說道。
葉鋒“嗯”了一聲,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不過他還是讓呂平安把昨天發生的事,都跟他說了一遍。
聽完呂平安說的以后,葉鋒點了點頭,沒有造什麼傷亡就好,這次瘋老頭周道先的功勞很大,當然,危急關頭,夢雨蝶能站出來,這是葉鋒沒想到的。
“葉先生,那個喊你為主人的人,是誰啊?我在無塵村里呆了這麼久,怎麼也沒見過這個人?”呂平安好奇的問。
“夢雨蝶,一直都在后院里修煉,一般時候都不會出來的,你們沒見過,也很正常。”葉鋒自然不會告訴呂平安他們,夢雨蝶其實是一個鬼。
“是這樣啊!”呂平安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刨問底的追問下去。
“你們抓的那些島國忍者,都說了些什麼沒有?”葉鋒問道。
“沒有,他們都是死士,我們抓了八個活的,但有六個都自盡了,剩下的兩個,到現在一個字都沒說,連口水也不喝,估計是什麼也不會說了。”呂平安滿臉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