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那擁有月靈聖的葉沉雪?”
一名眸如劍的白發男子眼睛一亮,道:“我劍樓共有三十六樓,我乃第一樓樓主白與墨,你可願拜我為師?”
葉沉雪不大喜,劍樓三十六樓以實力排名,第一樓的樓主白與墨,更是青州的最強者之一!
立即拜倒,道:“弟子葉沉雪,拜見師尊!”
人們對這之驕不由更加羨慕,能拜第一樓樓主這師,葉沉雪的前程,必定不可限量!
白發男子點點頭,剛要開口,突然間形一震,驀然回頭,兩道如劍的目,向著萬劍山中去。
李長風此時亦是有,駭然道:“劍碑上的第一之位,又換人了!”
正意氣風發的葉沉雪聞言,形微,急急低下頭去,不讓人察覺到眼眸之中出的寒芒。
“葉沉雪月靈聖,資驚世,是什麽人居然能取代的第一之位?”
山頂上的年輕人們聞言,也是一陣嘩然,議論紛紛。
幾位樓主帶上葉沉雪,和李長風一同移步,離開山頂,來到試劍碑前。
“嘶!這到底是何人所留?”
這幾人抬頭看向試劍碑頂,隻見試劍碑橫著的數十把劍上方,一把豎著碑頂的劍,看起來格外顯眼!
那把劍豎著於碑頂,若是能夠看到藏於碑中的劍,則此劍所指,正是位於它正下方,那個原本位於第一的名字。
——葉沉雪!
“快,看看此劍到底是何人所留?”一位樓主急道。
葉沉雪能在劍碑三分之二高留劍,其姿已算妖孽,連第一樓樓主都親至此,收為徒。
而如今,那把劍留於碑頂,不僅淩駕於葉沉雪之上,即便放在劍樓史上,能在初劍樓便留劍碑頂的存在,也是前所未有!
李長風和幾位樓主同時飛到劍碑頂端,都想看看這把劍旁所留,會是何人之名。
然而,石碑頂端,除了那把沒碑頂的鐵劍,一無所有。
“這到底是什麽人?”李長風頭皮發麻,駭道:“有留劍碑頂的資與實力,卻不留姓名!”
幾位樓主亦是啞口無言,麵麵相覷。
留劍試劍碑最高的幾人,日後很有可能會為劍樓強者,此碑亦將留於樓中,到時這些名字,便將供後人仰,乃是一種無上的榮。
這留劍碑頂的人,原本可在劍樓之中留下傳,為讓所有人仰視的存在,然而此人卻是不留姓名。
葉沉雪亦來到了劍碑頂端,看著碑頂的無名之劍,一語不發,眼中的寒芒和鬱卻愈發濃重。
“到底是誰?”
用盡全力,方才在劍碑三分之二高度留劍留名,爭得第一之位!
但此人留劍碑頂,卻不留姓名,就像在無聲譏諷著,用盡全力才爭得的第一之名,在對方麵前,卻一文不值!
這讓向來高傲的無法接,自得莫缺指點,掌控月靈聖,已經再沒有過這種被人淩駕於頭頂的屈辱之!
“初劍樓便能留劍碑頂,明此人在劍道上的資,即便是我劍樓史上,亦不存在!若能尋得此人,我劍樓必可再出一位頂尖強者!”
第一樓樓主白與墨沉聲道:“無論如何,一定要尋到此人!”
“是!”李長風連忙點頭。
能收得一個葉沉雪,已是他功勞一件,若能再尋到這個不知名的妖孽,他此次收徒的功勞,還會更大!
此時的莫缺,已來到萬劍山頂,找了個角落坐下。
“嘿嘿,這又是個垃圾,雖然闖過劍陣,但卻傷不輕,可見實力平平。”
人群之中傳來譏諷。
莫缺在山中吸收了兩百多道劍氣,其中也有一些劍氣過於迅疾,不及阻擋,刺破了他上多。
雖然那些劍氣最終都被他的骨擋下吸收,但表麵上看來,他亦是傷痕累累。
人們見此,自然認為是他實力不足所致。
“廢人就是廢人,雖然闖過了劍陣,卻差點連命都丟了!”
又是一個聲音傳來,這回開口的卻是一個人,正是此前被莫缺折斷了長劍的薛楓。
“所有人都可以將我稱我廢人,但你卻沒有這個資格!”莫缺冷聲道。
“你!”薛楓臉上頓時布上雲,他當著眾人的麵被莫缺折斷兵,若莫缺是廢人,他又是什麽?
“就是此人折斷了你的劍?”薛楓旁,一名年輕公子開口。
此人一貴氣,俊不凡,那雙冰冷的眼眸,更是著一目空一切的傲氣,正打量著莫缺。
“是的,主人!”薛楓恭敬低頭,咬著牙,滿是不甘的承認。
周邊傳出一陣驚訝聲,薛楓的實力已非弱者,居然甘願認他人為主,這年輕公子是什麽人?
“我認得那個年輕公子,他是劍城城主的後人,名為司空斷辰!”
“在青州年輕一輩,此人可稱得上是最頂尖的幾個妖孽之一,此次在試劍碑留劍最高的人中,他是僅次於葉沉雪的妖孽,在試劍碑上,排名第二!”
“我聽司空斷辰十分自傲,最喜歡收一些才為奴,尊其為主,以顯示他的尊貴,此次來劍樓拜師的才,便有幾個人被其強勢擊敗,收為奴仆,看來這薛楓便是其中之一!”
認出那名年輕公子的份,不人下意識後退,拉開距離,顯得對此人十分敬畏。
“你雖無元氣在,但能擊敗薛,也算有幾分實力!”
司空斷辰目空一切,對莫缺淡然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跪下臣服,尊我為主,二是我斷你四肢,讓你一生都當個廢人。”
人們聞言,不向莫缺投來同的目。
被這等妖孽人盯上,即便莫缺拜劍樓,今後隻怕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尊你為主?莫你隻在試劍碑上,排名第二,便是排名第一的葉沉雪,也沒有這個資格!”莫缺雖知此人非同尋常,但亦無退的打算。
“我雖隻在劍碑之上留名第二,但已勝你百倍!”
“你一個沒有半點元氣在的廢人,隻怕在碑上留劍都難,碑上無名之輩,在我眼中,無異螻蟻,也敢在我麵前囂?”
司空斷辰眼中,突然湧出濃濃的戾氣,像是想起了什麽讓他十分憤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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