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目中的對象填上誌願表就可以。
祝嵐行的就有些為難了。
他要報的當然是醫療專業,但一查專業排名,隔壁的臨床醫學專業比較強。
這是之前兩人都沒有注意的事。
鹿照遠嘀咕了聲:「說好一起上清華,你卻想悄悄去北大?」
祝嵐行也調侃:「如果我報了隔壁家,那你在球場上的表白,豈不是失敗了一半?」
鹿照遠不以為然,他對自己信心滿滿:「那我就再追一遍,別說一遍,再追一百遍,你也是我的囊中之。」
祝嵐行低頭填寫誌願表。
電量充滿以後,他的狀態非常穩定,已經不需要兩人時時刻刻在一起了,這時候自然不至於因為想要時時刻刻在一起,就非報名一個學校。
反正他已經想好——白天上課不在一起,可以換晚上在一起。
不過這事暫時不說,留著當未來的驚喜。
一邊填寫,他一邊說:「就沒想過給我一次機會?」
「嗯?」
「換我追你一次,怎麼樣?」
鹿照遠搖片刻。
自己追祝嵐行,很帶勁;祝嵐行追自己,很帶。
簡直難以抉擇。
但他立馬想到了兩全其的辦法:「年人不做選擇,年人全部都要!」
*
填誌願,接到錄取通知書,開學校,大學軍訓,適應新的學校新的課程和新的同學……再一轉,時間來到十月份。十月份裡,有一件事,鹿照遠堅持了十二年,從來沒有懈怠過。
他會在這一天買個蛋糕,再用草莓醬在蛋糕的油上寫下「大哥哥」三個字,並上蠟燭。
現在再倒回頭看,這一舉似乎有些上貢品的微妙意味,但對於當年隻有四歲的鹿照遠來講,是他能夠想到的報答大哥哥的最好方法。
許多年過去了,當初掌大小塑料紅托的蛋糕變了如今的巧克力蛋糕、冰淇淋蛋糕、水果蛋糕、網紅茶蛋糕……寫在上麵的「大哥哥」三個字,也從稚變得鋒銳。
甚至連參與的人,也由過去的他自己,變了如今的兩個人,他和祝嵐行。
「我曾經和你說過,小時候有個大哥哥救了我……」鹿照遠選擇了這個開頭。
「嗯。」祝嵐行簡單答應一聲。
燈關了,燭火搖曳出昏黃的芒,像是一層溫潤的釉,攀上祝嵐行的臉。
「那時候我太小了,沒有問大哥哥的名字,也沒有留下大哥哥的號碼,從那次以後,對我非常重要的,救過我的恩人,就消失在我的生命中,此後每一年,我都會在我被救的日子裡,買一個蛋糕,上蠟燭,許願大哥哥能夠健康平安,長命百歲。」
「小的時候,我還曾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幻想期待著能在未來的某一天,見到當初救了我的大哥哥,那時候我一定向他……向他傾述很多事。說我的朋友,說我的學習,也有可能說說我的弟弟,我的父母。等到長大一點,我開始明白,這種想法實現的可能,可能不亞於登上月球……」
「嵐嵐,這麼久過去了,你說大哥哥還記得我嗎?」
「我覺得肯定記得,這件事既然是你生命中舉足輕重的事,對他而言,想必也是異常難忘的事。」祝嵐行告訴鹿照遠。
「那你覺得,我和大哥哥還會再見麵嗎?」
聽見這個問題的時候,祝嵐行詭異的沉默了片刻。
最初不告訴鹿照遠,自己是對方的救命恩人,是出於一定的顧慮;後來他喜歡上了鹿照遠,更加不想讓外界的因素影響鹿照遠的選擇。
等到現在……那麼多的機會都沒說,現在又何必說呢?萬一說了,反而讓小朋友在吃驚之後生氣他的瞞呢?
再說,看著鹿照遠也不像對「大哥哥」的行蹤很耿耿於懷的樣子,不過習慣地祝福。
祝嵐行謹慎捂好了自己的小馬甲。
「也許會,也許不會。也許他已經和你肩而過,隻是你沒有認出他。」
鹿照遠想想,笑了:「你說得對,其實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已經不記得大哥哥的模樣了,就算大哥哥真的站在我麵前,我大約也認不出來吧。」
祝嵐行隻是微笑。
鹿照遠轉向蠟燭,在許願之前,他照例和大哥哥嘮叨兩句最近的生活:「大哥哥,我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我隻想告訴你,你當年救的小孩子,現在已經長大人了,在這一年裡,他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反抗了父母,對父母說了自己真實的想法,還參加了高考,如今都是一個大學生了……我過得很好,大哥哥,你也過得很好,對不對?我希你……」
該到許願的時候了,鹿照遠卻突然停頓,沒有說出過去的「健康平安,長命百歲」。
他轉看祝嵐行,瞄著祝嵐行的手鏈:「說起來,我今年還到了很奇幻的東西,差點讓我的世界觀都跟著顛覆……」
「已經顛覆了我的世界觀了。」祝嵐行抬起手,晃了晃手上的天使手鏈。
「所以我覺得,我可以大膽一點,不止許願健康平安什麼的,就許願……」鹿照遠陷沉°
鹿照遠此時正低著頭,沒有發現。
他還沒許完願,又說了:「除了讓我認出大哥哥以外,我還希能夠再見大大哥哥一麵,就讓大哥哥出現在我的麵前吧……」
祝嵐行耳聽鹿照遠新的願,心中的覺已經不能用不妙來形容了,他立刻看著屏幕,果不其然,看見上邊再閃現一行字:
「檢測到許願人鹿照遠的願,是否消耗電量,恢復27歲的。是/否。」
祝嵐行:「……」
他隻能慣例地選擇否,為保護自己的馬甲做出最後的努力,但是——
「檢測到宿主祝嵐行的等級不如許願人鹿照遠高,天堂239代許願機自執行許願人鹿照遠的願。」
「呼——」
鹿照遠閉著眼睛,吹滅蠟燭。
旋即他睜開眼,笑道:「我相信我的願能夠實現的,嵐嵐,你說是嗎……」
沒有投影儀的漆黑的室,出現了投影畫麵。
畫麵中播放著他四歲時被人販子拐走的過去,越來越偏的鄉下,黃土飛揚的道路,農村裡遠離其他住所的房屋,以及……翻窗進來,抱起他就逃出去的大哥哥!
鏡頭一晃,照出大哥哥的臉。
他看著十五歲大小的祝嵐行,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彷彿經過了十年的銹蝕,一節一節地轉自己的脖子,看向祝嵐行坐著的位置。
一點點的,照亮了那隻搭在扶手上的手。
手很蒼白,指頭很修長,原本尺碼吻合的襯衫,高了老大一截,出腕骨分明的手腕。
大約幾秒鐘的寂然。
藏在影裡的人了,他抬起手,先解開袖扣,又解開領口,把自己的軀從過於窄小的服中解出來,最後,他的麵容自黑暗中浮現。
他對著鹿照遠無奈一笑。
如同紅酒褪去最後的,不用嗅,不用品,它安然呆在那裡,就人頭暈目眩。
「雖然最初並不太想告訴你過去的事,但是……」
「天使答應你了。」
「我就是你的大哥哥。」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
謝bbamber上傳分本文,訪問用戶主頁!
十八線女演員梁煙意外失憶,醒來后發現自己一躍成三線,不僅有了事業,還有了……老公。 娛樂圈頂流,女友粉無數的陸林誠。 梁煙嚇得扶墻兩腿發軟:“這這這,這是真的嗎?” 陸林誠漫不經心地玩著打火機,瞟了渾身瑟縮的女人一眼,然后不悅皺眉,像往常一樣譏諷道:“你又在搞什麼幾把玩意兒?” 大家都知道陸林誠對他的妻子梁煙冷淡至極,除了宣布結婚,從未公開提起,夫妻倆微博互動為零,唯一一次頒獎典禮同臺,陸林誠全程看都不看梁煙一眼。 于是全娛樂圈都開始等陸林誠和梁煙離婚,三線女演員請還萬千少女們的老公一個單身。 直到某次典禮后臺,有記者拍到陸林誠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把穿著清涼禮服的梁煙捂了個嚴嚴實實,然后掐著腰,按在墻上親。
他是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的淩家第四子,也是從小又啞又癱且被家族流放在外的棄子!她不介意全世界對他的嘲笑,與他合作了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婚後才發現,她的殘廢丈夫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一把輪椅,一支筆,他卻抵達了權貴的頂端。她親眼見證了他以雷霆的手段吞下了拋棄過他的家族,也吞下了她!瞧著小妻子留下的離婚協議書,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終於冷笑著站了起來:「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個殘廢,脾氣古怪,不能人道,你跑了,還有誰願意嫁我?」她隔著一個太平洋接到他的電話,淚眼婆娑地數吻痕:「敢說你不能人道?騙子!」通話還未結束,他的聲音卻透過門板傳了過來,嚇得她瑟瑟發抖:「離婚可以,除非你願意幫我向全世界作證,證明我行過!」她:「你說過你會放我離開的!」他:「我沒說過!」她:「你說過!」他:「沒說過!」她:「狗說的!」他:「……」瞧吧,他腹黑狠辣,可是他的小妻子也不是好惹的,敢罵他是狗,就必須付出代價!他:「你知道狗的特性是什麼嗎?」她:「什麼?」他:「勇敢、忠誠,還有……吃不飽!」她:「……」
重來一次,寂白不想再給偽善的白血病姐姐當“備用血庫”,她隻想過好自己的生活。但是寂白卻獨獨忽視了那個可怕的少年。曾經,貧血的她從醫院逃離,走投無路,暈倒在街上。他將她抱了回去,悉心照顧,嗬護,疼進了骨子裏。無數個長夜裏,他親吻她脊椎上那難看的抽血孔,甚至在她死後,發瘋闖進殯儀館,奪走她冷冰冰的屍體。回到十六歲,寂白好像沒有那麼怕他了,當少年站在陰暗的角落裏,默默地注視著她的時候,寂白回頭對他甜甜地微笑。“隻要你不要兇我,我就和你當好朋友。”少年聽著女孩的真誠的告誡,低頭看著她瓷白的麵容,冷笑——“誰要和你
五歲那年,她第一次遇見他,那個像小太陽一樣微笑著的少年,精致的像是誤入凡塵的妖精。 十六歲那年,他強行擁有了她,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 十八歲那年,天翻地覆,從此天涯陌路,了無音訊。 二十八歲,因為任務他們重逢。 他邪魅的笑容帶著占有和卷土重來。 “我終于找到你了,小貍花。”他的手撫上她的腰間,輕咬著她的耳垂“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了。”
黎初通關無限游戲后,選取廚藝作為獎勵,她受夠喧囂回到出生的小鎮,開了一家小店。麗水鎮的人發現古色古香的巷子里,多了家‘漂亮早餐鋪’,這名字真俗,破壞整條街的氣韻。誰要去這里吃飯啊,于是——…
【雙潔+勢均力敵+極限蘇撩+高甜】【滿級戀愛腦財閥掌權人】vs【明艷傲嬌嘴硬心軟大小姐】莫枕月出身盛京城四大家族之首的莫家。從小堆金砌玉,眾星捧月。偏生又明艷貌美,是上天的偏寵。眾人以為,她這樣的人,愛情不過是她手中玩物。甚至,她可能都不太需要愛情。直到某天,綜藝突襲。拍到在酒店昏暗長廊里。她黑發散亂,被身穿浴袍的男人抵在墻角肆意親吻。熾熱掌心輕易圈著她的細腕,低頭吻她,似信徒般頂禮膜拜。而她唇色嫣紅,眸光瀲滟。似肆意綻放的薔薇。風情萬種。她趴在男人懷里,下頜輕搭在男人肩膀,沖鏡頭眨眨眼,蔥白細指抵住唇瓣:“噓,哄男人呢。”*傅時奚和家族所涉的產業一樣,是行走在危險邊緣的人。冷戾,不羈,難以掌控。但誰都不知道。他惦記了莫枕月十五年,心甘情愿陷在她掌心中。直到某天,記者拍到,他左手手腕紋著一輪明月。有好事者詢問紋身的含義。他道:“腕間一輪明月,愛與脈搏共存。”只要他在,愛意永不消弭。*“男人的世界里,廝殺,爭搶,占有,才是王道。”年少時,傅時奚沒能留住她。所以,后來的他步步引誘,漸漸攻陷,終于如愿摘下小月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