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與蕭氏父告別後。
韓風趁著夜自韓府後院,翻牆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后,韓風癱坐在躺椅上,只覺渾酸痛,大發麻,口也是十分憋悶。
今夜的傷很重,好在已經吞服了一滴生命靈,此刻傷痛已然緩解了不。
不過這一滴生命靈,估計是不夠恢復的。
還好,這些日子修鍊,韓風已經積累了三滴生命靈,倒是足夠療傷之用了。
沒有急著修鍊療傷,韓風回想起方才與蕭慕的談話,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個老狐貍!」
方才與蕭慕僅僅談了片刻,韓風便看出。
這蕭慕極為明,絕非可以輕易糊弄之人。
方才韓風想要借刀殺人,讓烈炎幫剷除青幫,順便自己再分一杯羹。
沒想到蕭慕隨口便搪塞過去,還給了自己一枚令牌。
其中的道理韓風豈會不懂,這蕭慕分明是看出了他的用心。
這是示意韓風拿出足夠的條件,他才可能出手,或是與韓風合作。
不過,今夜能夠活著回來,而且收穫了那麼多靈石和金票,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且經此一役,青幫分堂銳被全殲,必然是「傷筋骨」,心存疑慮。
短期是不會再度出手,韓風又有機會繼續提升實力了。
想到今夜的收穫,他心中頓時是一陣激,連上的傷痛似乎都好了幾分。
趕來到室的木桌前,將鼓鼓囊囊的腰包翻了出來。
「嘩啦啦……!」
就只見銀閃閃的靈石,和金燦燦的金票,瞬間鋪滿了整個桌面。
片刻后,深更半夜的韓家家主廂房,傳來一陣陣猥瑣且興的笑聲。
「一顆,兩顆,三四顆……哈哈哈。
好多靈石,好多錢,老子發財了,嗷嗚……!」
隨著一陣狼嚎般的興喊,韓風也終於點清楚了,今夜斬獲的靈石和金票。
加上從戴龍和鷹勝上收刮來的靈石,共計八十四枚。
還有兩人上加起來價值三萬金幣的金票。
以及慕青鸞掏空肚兜,湊給自己的近三萬金幣。
共計六萬金票,相當於六十枚低階靈石。
如此算來,韓風這一夜時間,便得到了一百四十四枚靈石,說是「一夜暴富」也毫不為過。
加上煉妖壺,還剩下的八十多枚靈石,韓風上可就有兩百多枚靈石了。
這些靈石,足夠韓風無所顧忌的,全速修鍊一段時間了。
然而,韓風卻沒有知足常樂的覺悟,反而暗暗嘆息道。
「可惜,蕭慕來的太早。
不然我非得搜一搜那玉羅剎肚兜里,是不是還私藏了其他寶貝!」
清點好了財,韓風將之統統收了煉妖壺中。
隨著他的修為提升,能夠收煉妖壺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
做完這一切,韓風便開始了修鍊。
以生命靈搭配靈石,先將傷勢快速恢復,然後再繼續提升修為。
如此不舍晝夜的修鍊,不僅僅是為了應對王家和青幫的威脅,以及不久后的家族考核。
韓風也想儘快步武徒七星,開始淬鍊骨骼。
除了變強,他更期待自己為「真男人」的那天!
……
三更時分,郡城已是寂靜一片,城西某條不起眼的巷弄,一間普通民房。
看似簡陋的民房,里卻是修葺一新,一應傢都是名貴材料製作。
此刻一名矮瘦男子,正赤上趴在秀榻之上。
兩名姿上佳,穿著暴的年輕子,正一左一右,為其肩捶背,作極為輕小心。
忽然,木門被敲響。
「進來。」
男子瞇著眼,懶洋洋的喊了一聲。
房門打開,一道黑影竄,單膝跪地。
「參見幫主!」
「說吧,怎麼戴龍他們還沒來彙報?莫非失了手,有人逃走了?」
黑人戰戰兢兢的回話道。
「回稟幫助,分堂……分堂的兄弟們,全部失蹤了!」
「什麼!」
男子雙目豁然睜開,殺氣人,嚇得兩名侍渾戰慄,普匍匐不起。
男子盯著黑人,一字一句的問道。
「是失蹤了,還是全死了?」
「呃……」
黑人頓了頓,還是說到。
「韓家分支數裏外的山坡,以及周遭林,都有跡和打鬥痕跡,應……應該是遭遇不測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又問道。
「那鷹勝呢,他可是輝級武者,難道也遭遇了不測?」
「呃……屬下連夜前往了飛鷹幫總部,據說,鷹副幫主也……也失蹤了。」
「嘶……!」
男子終於是翻坐起,臉微變。
「連鷹勝也栽了,難不五大家族中的其他四家,有人手此事?」
「回稟幫主,屬下方才觀察了戰場,發現了一兩,類似烈炎幫武技「炎龍斬」留下的刀痕。
而且出刀之人,腳印小而窄,不似男子,極有可能便是玉羅剎蕭青鸞!」
「烈炎幫!」
男子眉頭微微一挑,又道。
「今夜你去飛鷹幫,可見到飛鷹幫幫主鷹恆了?」
黑人搖了搖頭。
「屬下的確求見過鷹幫主,但被飛鷹幫的人阻攔了,說是鷹幫主偶風寒,不適。
不過我見他們目躲閃,神怪異,似乎鷹幫主出了什麼事。」
聽了黑人的彙報,男子坐直了軀,目翳的向窗外,自言自語道。
「這蕭慕曾經與韓嘯天關係不淺,莫非烈炎幫要出手庇護韓家分支?
哼,好個烈炎幫,本就是泥菩薩過江,還敢趟這趟渾水。
原本我還不打算趕盡殺絕,既然你們要主湊上來,便怪不得我陳了!」
當下,男子便在兩名侍的伺候下,迅速穿出門,連夜登上馬車。
低聲吩咐了一句馬夫。
「走,去王家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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