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河的水在城池外面環繞,還有一部分河水直接通過水門進城,城門人流洶涌,文人士子、挑擔的行商腳伕進進出出。在城門外面道路的兩側,有大量的房屋酒樓店鋪,只是城池外圍,繁華程度就遠超延安府。
高澄在來到東京的時候,已經將近黃昏,沿路的酒樓商鋪都掛起燈籠,商鋪裡面燈火通明,遠遠去,整個東京就像是一座不夜城。
“大宋東京,繁華程度甚至比大唐貞觀年代的長安城還要高!好一番盛世景象!”
高澄心中暗自讚歎,只看東京城的繁盛景象,即便是再膽大的人也不敢想象這是王朝末日的前夕。
宣和年間,是大宋最後的盛世。不過這種盛世只是表面,再繁榮的盛世,沒有足夠的武力支撐,也不過是虛妄,輕輕一就會破滅。
高澄暗中用靈眼朝著東京上方觀察,只見無盡的氣運在東京上方匯聚一條盤臥的金龍,這條金龍雙目似閉未閉,似乎應到有人窺視,龐大的軀微微一抖,一無形的力量隔著虛空轟然而至。
蓬!高澄猛的閉上雙目,只覺雙目酸差點留下眼淚。好生強橫的氣運,如果不是自己有著趙氏子弟的份,大宋王朝所形的氣運金龍的反擊,絕對不會如此的輕微。
“氣運金龍,斷絕萬法,護佑天子!可惜有點外強中乾的意思!”高澄在看到氣運金龍的時候,心中有一種奇妙的應。
窺視了大宋王朝的氣運之後,高澄的靈眼短時間無法再次使用,直接牽著馬,向不遠茶水鋪的小二問了一下路,朝著東京大相國寺的方向走去。
“兄長!”
高澄牽著馬快走到地方的時候,已經來到東京的朱武和陳達兩人看到他的影,連忙迎了上來,按照事先的吩咐,他們已經在附近安排好了客棧。
如今天將晚,三人也沒有在外面閒逛的心思,直接到了客棧中休息。
客棧房間中,高澄讓陳達去休息,把朱武來。
“兄長我來可是有什麼事吩咐?”朱武試探的問道。
這段時間他在趙家莊掌握鏢局的大權,對高澄建立鏢局的想法十分佩服,再加上之前的救命之恩,這位神機軍師已經真心的願意爲高澄效力。
高澄沉一下,說道:“我也不瞞你,這次來東京,我是想打通關節,謀取一個差遣!”
“我現在的職是從九品的承節郎,如果沒有差遣就沒有立功的渠道,可能一輩子也就這樣了!男子漢大丈夫既然生於世間,不建功立業封妻廕子,怎麼對得起我們兄弟這麼多年苦練的一本領?”
朱武聽到這麼一番激的話,也有些容,不由說道:“兄長這話說的不錯,以兄長的本領,只做一個從九品的小實在是屈才了!”
高澄哈哈一笑,深深的看了朱武一眼,說道:“你我都是兄弟,我有話就直接說了,那些知府縣令,一個個只知道詩作對貪贓枉法,做正事不怎麼樣,糊塗事倒是一大堆。”
“你能派兵佈陣,陳達楊春能衝鋒陷陣,都是將才。但這些庸卻把三位兄弟得上華山落草!簡直是瞎了雙眼,不認識真英雄。”
“如果我能代替這些縣令知府,你們擔任掌兵的都督虞侯,必能滌盪乾坤,爲朝廷立下功勞,將來封妻廕子,宗耀祖不在話下!”
朱武呼吸略微急促一些,說道:“兄長有如此大志,小弟定當蠅附驥尾!兄長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高澄點點頭,說道:“想要謀個差遣,就必須打通門路,楚國公能通過宗人府給我封個承節郎的小,但對於的差遣,就無能爲力了。所以我必須找另外的辦法!”
“我聽說,東京權勢最大的莫過於太師蔡京,貫、樑師、高俅幾人,如果能走通這幾個人的門路,謀個差遣輕而易舉!”
朱武神微變,連忙說道:“兄長,這幾個人可都是大臣,要是讓別人知道兄長經過他們而得,未來有礙名聲啊!”
“你說的不錯,不過做都是論行不論心,只要我們行的正坐得直,誰能說我們是臣的黨羽呢?”
高澄說道:“蔡京、貫和樑師的門欄太高,我準備走高俅的門路,先想辦法在東京謀取一個差遣,然後再離開東京。”
朱武低著頭想了一下,說道:“兄長這辦法倒是可行!”
高澄和朱武說起這些事,是不想讓朱武這個智慧出衆的人自己胡猜測,畢竟他走高俅門路謀取差遣的事無法藏,只要認真的探查就能發現。
如果他不和朱武說這些話,那等到朱武發現他的所作所爲,說不得心生不滿和他割席斷。朱武再怎麼有謀略,也在江湖上廝混這麼長時間,上沾染了綠林習氣,對於義氣十分看重,對臣和臣黨羽十分的厭惡鄙視。
第二日,高澄讓朱武和陳達兩人先去打聽林沖、徐寧以及楊志的消息。這三個人都是天罡星中難得的高手。
現在打聽消息,等到這三人落難的時候,就能恰到好的招攬三人,避免他們走投無路被上梁山。
高澄自己則問清楚道路,直接朝高俅的府邸走去。
東京的街道上行人衆多,有著販賣各種東西的小商小販,也有不帶著狗子的衙。還有著摺扇搖頭晃腦故作風流的寒酸士子。
高俅的府邸在東京城佔據了小半條街道,門外兩個大獅子,還有兩個悍的家丁守著大門,頗有威嚴。
高澄走到高府門前的時候,正巧看到兩個大漢從高府中走出來,其中一人豹頭環眼,形雄壯,雙目蘊含神,另外一人也是相貌堂堂,留著兩撇短鬚。
“豹頭環眼,彷彿張飛,還能進出高府,這人就是林沖!”
高澄在看到其中一人相貌的時候,心中頓時確認了對方的份。心中略微有些詫異,據他的觀察,林沖修煉的似乎並不是江湖好漢特有的罡氣,而是家真氣!氣息綿綿存存,十分悠長。
這可和他的長相十分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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