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周吉雖然險,但確實稱得上足智多謀。
眼下,事正完地沿著他的劇本發展,接下來,只需等著楚嬴和吳狼一步步坑即可。
眼線已經放出,兩人一邊品茶,一邊安靜地等待消息。
一個時辰之后,有人回來稟報:“兩位大人,三大家族的家主已經從別院離開了。”
“終于談完了嗎?”
李泰按捺不住站起來,欣喜地問道:“怎麼樣,那三人走的時候,樣子是不是氣急敗壞?”
“這……”
報信之人看了眼周吉,張了張,言又止。
原本神輕松的周吉,緩緩放下茶杯,語氣肅然:“你為何不說?”
“回大人,小的是怕大人不高興……”那人囁嚅道。
“說。”
周吉皺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那人趕再次躬:“是是……那三家的家主,并沒有氣急敗壞,而是被大殿下親自送出門,走的時候,全都滿面春風,還一個勁向大殿下道謝。”
“什麼?”
周吉和李泰對視一眼,皆是一臉驚訝。
“不……不僅如此。”那人接著磕磕道,“三大家主還當場宣布,會讓糧價恢復到漲價之前的價格……”
“啪!”
李泰手中茶杯應聲落地,臉僵地看著周吉:“大人,怎麼會這樣,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
“這我哪知道。”
周吉面鐵青,心中也是不敢相信。
事不按他的劇本走也就算了,更氣人的是,還特麼來了個大反轉。
任他絞盡腦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紕。
以他對楚嬴實力的了解,對方絕無可能有這個能力,可以迫吳狼乖乖就范。
難不,吳狼那家伙轉了?
吳狼當然沒有轉,狼要是不吃,還能算是狼嗎?
真正的原因,是楚嬴以鐵皮爐和蜂窩煤為代價,和三大家族達了利益換。
三大家族的家主,都是明的商賈,一眼就看出了鐵皮爐和蜂窩煤的價值。
這玩意要是賣出去,可比冒著風險炒高糧價賺錢多了。
不像吳狼,他們和楚嬴之間,除了陳嘯林一事,并無太大沖突,自然更愿意合作。
于是,經過數討價還價,三家最終同意以恢復糧價,外加代購鐵礦石為條件,換取這兩樣東西的代售權。
至于采購鐵礦的費用,則是從陳嘯林的五千兩欠款中出。
這家伙幾天來連一兩銀子都不曾賠過,又不幫忙拖延糧價上漲,楚嬴自然不會讓這筆賬爛在自己手里。
饒是如此,楚嬴最后還是吃了不小的虧。
沒辦法,對方可以不在乎順城百姓的死活,作為封地之主的他,卻不能不管——哪怕這個主人目前只是名義上的。
“不對啊,殿下,這場談判我們是不是太吃虧了?”
全程目睹整個談判過程的郝富貴,在人走之后,覺得事關銀子無小事,忍不住忿忿不平起來:
“四六開,明明鐵皮爐和蜂窩煤都要我們來做,他們就負責采運一下鐵礦石,我們出工又出力,怎麼才得六啊?”
“六是人家的,我們只有四。”
秋蘭糾正道:“就這,還得看人家吳狼的臉。”
“憑什麼啊!”郝富貴臉上的抖起來,“那我們豈不是了跪著要飯的?”
秋蘭看了眼楚嬴,輕嘆口氣:“那有什麼辦法,誰讓咱們實力比不上人家,偏又被人拿住了命門,能解決掉問題,順帶掙點錢,已經算很不錯了。”
“那咱們就由著他吳狼欺負?”
郝富貴心里堵的難:“掙錢還得跪著,還得看別人臉,寒磣,實在寒磣!”
崔肇也隨之點頭:“確實寒磣。”
他皺了皺眉,扭頭問楚嬴:“殿下真咽的下這口氣?”
“本宮好歹也是一國皇子,掙個錢豈能看別人臉?”
楚嬴搖搖頭,目如寒星般明亮而堅定:“本宮不但要掙錢,還要站著把這錢給掙了!”
崔肇下意識握住腰間佩刀,殺氣騰騰:“殿下想怎麼做?”
臥槽,這個暴力分子,人家中間商賺個差價,難不你還想把人給砍了?
楚嬴眼皮一跳,他目前可沒實力和吳狼對上。
而且,依靠三大家族的渠道,從外面采購回鐵礦石,也是他計劃中的重要一環,不容有失。
若非如此,他豈能答應讓對方攫取六利益。
要知道,一旦鐵皮爐和蜂窩煤的銷路鋪開,一年幾萬兩銀子的利潤可謂輕輕松松。
就這三個邊城小家族,足夠撐死他們好幾回了。
“稍安勿躁,目前暫時不宜與他們起沖突,至,在順城擁有足夠的糧食之前,我們還得再忍一忍。”
聽到楚嬴這麼說,崔肇臉上閃過一失:“可是殿下,我們已經忍了吳狼太多次,誰知道下一批糧食,什麼時候能抵達順城?難道我們就一直忍下去?”
“當然不是,一個月。”
楚嬴豎起一指頭,神嚴肅:“本宮答應你,只需一個月,一定會有糧食抵達順城,到時候,便是我們向吳狼展開反擊之時!”
“一個月?!”
崔肇和其他人對視一眼,忽然眸一:“殿下為何這麼肯定?難不,這個月朝廷會有糧運來?”
“鬼知道朝廷什麼時候會運糧過來。”
楚嬴搖頭否認,卻讓崔肇越發疑,又問:“那是其它地方有商人要來倒賣糧食?”
“這本宮就更不知道了。”
楚嬴看著有些發蒙的崔肇,笑了笑,從袖中又出一封請帖:“別想太多,只要你去幫本宮把此人找來,你就會明白了。”
“是他?”
崔肇接過請帖一看,整個人一下愣住。
只見請正中的朱紅,赫然寫著王琦兩個字。
他的腦海中瞬間浮出一個人影。
他們剛抵達順城時,此人恰好就和楚嬴同車。
這小子不僅因為秋蘭和楚嬴起了沖突,事后還在衙門反咬一口,幫著圖誣陷楚嬴。
最后真相大白,還是楚嬴大發善心,才放了他一馬。
崔肇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樣一個毫無廉恥的小人,殿下找他來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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