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
楊冬默默地關上了窗戶,順帶把門也一同鎖上。
不過才到州一日而已,可楊冬卻覺得無比心累。
真是的,若是知曉此行如此費腦子,當初小爺就應該留在皇宮!
大不了這大總管小爺不當了,就憑著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就不信有容會殺了我!
唉……州的百姓真是太苦了。
攤上這麼個不管事的王爺,又有韓征這個死板的州牧。
小爺我能力有限,只能盡力而為了。
胡思想之間,楊冬已然陷了夢鄉。
與此同時,小鎮外圍正在上演著極為張的一幕。
一道白影如鬼魅一般,飛檐走壁,躲避四面八方的暗。
而在的后,三十余名騎戰馬的馬賊,正追不舍。
“臭娘們兒,給老子站住!”
“老子千辛萬苦抓回來的瘦馬,你他娘的一晚上全放了?”
“兄弟們,抓住這娘們,重重有賞!”
伴隨著為首刀疤臉馬賊吆喝一聲,其余馬賊的速度不又快了幾分。
獨眼馬賊跟在刀疤臉后,他盯著白子窈窕的背影,僅剩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貪婪。
“大哥你放心,這娘們兒已經中了我的蝕骨銷魂散,跑不了的!”
“最多再有半個時辰,待藥效發作,任憑是冰清玉潔的烈,也得跪在大哥面前求歡!”
此言一出,周圍的幾個馬賊,臉上立刻浮現出貪婪的笑容。
任誰都看得出來,前方那白子段窈窕,波瀾壯闊。
只是不知道相貌如何……
不過,相貌對他們這群馬賊來說,本就無足輕重。
人熄了燈都一個樣子,這群刀口的馬賊,更注重個人驗。
一想到許久未嘗過味,馬賊們恨不得立刻將那白子就地正法。
可偏偏那白子輕功甚好,腳步騰挪之間,完全避開了上的要害。
但長時間的逃亡,依舊令有些疲于奔命。于是上的傷口,漸漸多了起來。
好在運氣不錯,恰好經過了一小鎮。
小鎮的地形復雜,道路又十分狹窄。這對于白子來說,是個逃出生天的最佳時機。
那些馬賊自然也看出了白子的想法,立刻策馬加速,妄圖把對方包圍起來。
但可惜,他們終究還是低估了白子在輕功上的造詣。
就在包圍圈即將收束之時,白子連蹬三步,竟然生生爬上了一座三層小樓的樓頂。
刀疤臉馬賊眼睜睜看著白子遠去的背影,一雙眼眸里,寫滿了殺意與不甘。
“媽的,居然讓這臭娘們跑了!”
“你們幾個,立刻去把咱們的人全都來,將這小鎮團團包圍。”
“老子就不信,這娘們兒還能上翅膀飛了不!”
其他幾個馬賊領命,扭頭便朝著鎮外奔去。
獨眼龍見狀,眼中閃過一猶豫。
“大哥,此事恐怕有些不妥!”
“無論如何,此還算是老王爺的地盤。咱們這麼堂而皇之,圍攻人家的城鎮。若是被老王爺知曉了,恐怕……”
“你小子夠機靈,可為何膽子卻這麼小?”
刀疤臉有些不悅,抬手拍了獨眼龍后背一下。
“行了,咱們兄弟幾個,不遠萬里來州圖了什麼?不就是圖能多抓走幾只極品瘦馬,賣給江南那些富家老爺?”
“可方才你也看到了,那個臭娘們兒,把咱們這半個月抓來的瘦馬全給放走了。你說我為大哥,能咽的下這口氣?”
“就算老子能咽下,兄弟們就都不用吃飯了麼?”
獨眼龍還想開口勸說,但他深知自己大哥的脾氣。猶豫了一下后,果斷選擇了沉默。
畢竟他只是為了混口飯吃,時機不對溜就完了。
至于自己現在這位大哥,用獨眼龍的評價那就是——有勇無謀。
若非迫于生計,獨眼龍才不會跟這群人廝混在一起。
另一邊,白子一波飛檐走壁,便徹底消失在了馬賊們的視線之中。
本趁熱打鐵,立刻逃出小鎮。
可偏偏,心中不知何時燃起的火焰,令難以忍耐。
那種覺,就像是被小貓撓了心尖兒。
麻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驗。
“奇怪,我這是怎麼了……”
白子猛地頓住形,立刻調起僅剩的氣。
片刻后,如冰山一般的面龐上,倏地閃過一驚慌。
不好,是春毒!
這群該死的馬賊,竟然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不行,我必須忍住!
冰月,你的宏圖大志尚未實現,你可不能如此輕易倒下!
堅持住,再堅持一下!
白子自言自語著,強忍住的異樣,咬牙關,再次朝著前方趕路。
可越往前走,便覺雙愈發綿。
而且似乎有什麼東西憋在小腹,讓產生了一種奇怪的。
終于,在堅持了半柱香之后,冰月再也扛不住蝕骨消魂散的藥力。
一個踉蹌,一頭撞進了楊冬的房間。
此刻,楊冬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聽到窗戶被人撞開,他一個激靈,從床上起,反手掏出一把短匕,一臉警惕的向窗戶的位置。
可在看清楚來人后,楊冬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怪異。
“妹子?你咋在這兒呢!”
“你不會是跟著沈老三,一路到了州吧?”
聽到楊冬的聲音,冰月的眼中閃過一清明。
居然是他,運氣還算不錯。
“救……我……”
強撐著吐出這兩個字,眼中的清明轉瞬即逝。
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
盯著楊冬,就像是大灰狼盯著小白兔似的。
楊冬被這目盯得有些發,他剛要再次開口,冰月卻一個健步,沖到了他懷里。
下一刻,那雙纖纖玉手如同狼爪一般,拼命地撕扯他的外。
“誒??你先等等!”
“我承認你長得不錯,但你也不能這麼著急吧?”
“我是個正人君子,要不咱倆先互相了解一……嘶~”
楊冬話說一半,突然倒吸一口涼氣。
這妹子,下手也太準了吧?
這尼碼,分明就是直搗黃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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