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郎族還有世上最厲害的弓弩,只要郎族軍占領著有利的地形,便能夠給蒙軍致命的打擊。”
李元嵐并非毫無籌碼可言,郎族之所以能夠屹立多年,便是因為有他國沒有的先進武。
“大王,有了弓弩,郎族雖然沒有十分勝算,但也許能夠打平局。”參軍皺著眉頭,如今之計,也只能如此。
白震撤軍后的一場仗終于拉開了帷幕,郎族以弓弩陣暫時減緩了蒙軍前進的步伐。
只是,蒙軍中有能人,不到半天的功夫,便造出了無數盾牌。
蒙軍的盾牌不同于普通的盾牌,質地十分堅結實。
郎族的弓弩在上面,便好似在了鼓皮上,竟然被彈了回去。
郎族弓弩手還在懵之中,蒙軍竟然已經沖上來,從盾牌的隙間,出了一條條勾勾槍。
郎族弓弩手一旦被勾上,馬上便被拖蒙軍陣中,眨眼間,便被砍了醬。
蒙軍趁勢發起了猛攻,郎族第一道防線破防,死傷無數,投降無數。
郎族軍被迫后退一百里,重新扎下營寨,清點人馬,損失不下于五千。
郎族有多個五千人馬,若是長久下去,要不了多久,郎族真的有可能戰到不剩下一人。
李元嵐現在能夠做到的,便是高掛免戰牌,堅守不出。
蒙族使臣再一次來到,還是多爾蒙。
這一次,多爾蒙多出了一個條件,便是讓李元嵐出營投降,另外帶上公主李蕓,否則蒙軍會一鼓作氣,將郎族軍殺一個片甲不留。
李元嵐大怒,命令軍卒,將多爾蒙趕出了大營外。
“瘋了,李元嵐瘋了……”
多爾蒙帶著隨從離開時,里仍然在不停地大笑。
郎族軍營,大帳外跪了一地的人。
李元嵐心中好不詫異,走了出來,這些軍士都是跟他南征北戰的將士,一個個勇猛無比。
“各位將軍,將士,趕快起來,本王知道你們是想請戰,但目前時機還不,等時機之后,
本王自會跟各位一起,沖鋒陷陣,誓死保護郎族。”李元嵐淚流滿面,哽咽難言。
一名將領抬頭,也是淚流滿面:“大王,我等不是請戰的。”
“不是請戰的,這又是為何?”李元嵐更是驚訝了。
“大王,蒙軍抓了末將的兄弟,剛才兄弟托人帶回來的話,只要末將放下武,蒙軍就會將他們放回來……”
將領匍匐在地,嚎啕大哭。
“那你們呢?”李元嵐看著其他等人,出了一臉無奈。
“大王,郎族不能再打仗了,扎力大元帥說了,只要投降,蒙軍絕不會為難郎族軍士和百姓。”
一名軍卒站了起來,年紀不大,臉上還是稚氣未。
“蒙族人的話,你們還能相信嗎?”李元嵐徹底絕,郎族人的那種英雄豪氣早沒有了,有的只是茍且生。
“大王,你就給郎族留一條吧,真的不能再打下去了。”又有士兵以頭地,鮮直流。
“完了,郎族徹底完了。”李元嵐頹廢的坐了下來。
早知道如此,之前便不和蒙族打了,也不至于結下如此深仇大恨。
“呵呵,才吃了一次兩次敗仗,就這麼沮喪,郎族人的氣節哪里去了,你們對得起心口的那只狼頭嗎?”
一名男子從眾人后走了過來,搖著折扇。
李元嵐一抬眼,便看到了他,蹭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沈公子,你終于來了,郎族現在是生死存亡關頭。”
“大王,你言重了,以小生看,真正于生死存亡關頭的應該是蒙軍,郎族占據了天時地利與人和,
蒙軍除了有狼子野心,還有什麼,所有只要郎族軍民眾志城,一定會將蒙軍趕出郎族。”沈軒又是風輕云淡一般。
“沈公子,郎族真的能夠打敗蒙軍嗎?”一名老兵蹣跚站起來,也是老淚縱橫。
“不是真的,是一定能夠打敗蒙軍,自古以來都是邪不正,蒙軍無端攻占他國領土,只會惹怒老天,
郎族只要抓住機會,定他幾萬大軍埋骨他鄉。”沈軒是一臉的堅定,哪里像有開玩笑的樣子。
“可是,蒙軍俘虜了郎族兩千多名軍卒,蒙軍以這些軍卒來要挾郎族將士,現在郎族將士,已經無戰之心。”
李元嵐說出了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之所以大帳外跪倒一片,全是因為被俘的軍士所致。
“大王,你看到了老欒沒有?”沈軒又是鬼笑。
老欒,便好似沈軒的影子,無論沈軒到哪里,他便會跟到哪里。
“該真沒有看到。”李元嵐嘆氣,欒城武功之高,神龍見首不見尾,若想藏起來,誰能找得到。
“老欒也被俘虜了。”沈軒說到欒城被俘虜,也是一臉暗沉,
“天哪!”李元嵐一聲驚呼,竟然暈倒在地。
眾軍士自知大王因為過于勞,現在又被大家相,肯定是怒火攻心,一個個惶恐退下,勸降之事,暫且擱下。
李元嵐悠悠醒來,面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沈軒,另外一個是公主李蕓。
“沈公子,你來得正好,你把公主和小王子帶回大衛,本王不想們也戰死。”李元嵐老淚縱橫,傷心不已。
“大王,你為何要如此悲觀,你怎麼就不想想,蒙軍大敗的形?”沈軒皺起了眉頭,現在的李元嵐該有多麼的絕。
“沈公子,欒城武功那麼高強,被蒙軍俘虜,郎族還有勝算嗎?”李元嵐見識過欒城的武功,幾乎是天下無敵。
“大王,如果老欒是故意讓蒙軍被俘呢?”沈軒臉上出了幾笑容。
李元嵐忽的坐了起來,抓住沈軒的手:“沈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哪有故意被俘虜的?”
“大王,小生和老欒在趕來的路上,便已經知道了郎族的慘敗,并且郎族被俘虜了兩千多名將士,
于是小生和老欒商議,讓他也裝作郎族士兵,和沈家寨幾名后生一起,也被蒙軍給俘虜的進去。”
沈軒說著計策,便好似神采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