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人,末將還希你能夠救出苦海,郎族真的不能再打仗了,郎族大王李元嵐不識時務,
只會拿郎族百姓當炮灰,末將只想棄暗投明,尋找明主。”守將淚流滿面,救古粒,原來也是有求于他。
古粒與守將道別之后,在路上竟然遇到了五六個從郎族大營跑出來的軍卒,他們全是蒙軍軍卒所扮。
古粒詢問他們,為何要從郎族大營跑出。
一名軍卒撲通跪倒:“古大人,郎族要組織一支軍隊去白云關,偏偏我們幾個人被選中,小人擔心時間久了會被識破,
便商議著,悄悄的跑了出來,原打算回去跟大元帥稟告,不料遇到了大人你,簡直是太好了。”
“你等確定郎族會派兵增援白云關嗎?”古粒畢竟是謀士,凡事不會過于沖。
“古大人,有幾名從白云關來求救的士兵,被小人等發現了,李元嵐為了消息不擴散,開了急會議,
最終,我們還是聽到了一些,今晚他們會派出一半的兵馬出去,由沈軒帶隊,由于太過機,
小人等也只能知道這麼多,還大人明鑒。”一名軍卒原本就是扎力親信,此刻見到扎力,便好似見到親人一般。
“各位好兄弟,大家都吃苦了,我等這便回蒙軍大營,向大元帥稟明一切。”古粒聲音哽咽,他也未曾想到能夠活著回去。
不過,郎族軍士會反水,背叛郎族大王,也并不是很奇怪的事,畢竟郎族遲早會被滅族,更多的人,只想找好退路。
蒙軍,中軍大營。
扎力看到了古粒,就差熱淚盈眶。
古粒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不比任何人差,甚至強過了軍師多爾蒙。
“古大人,真的是你嗎,你這幾天去了哪里,真是疼殺本帥了。”扎力心異常激,便好似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
“大元帥,卑職辦事不力,讓你擔心了,請你恕罪。”古粒也是不已,能夠活著回來,已經是很幸運了。
“古大人,現在也不要談什麼不利的話了,本帥只想知道你這幾天道理經歷了什麼事。”扎力嘆氣道。
古粒簡短的說了他去蠻族的況,后來在回來時,不幸遇見了郎族伏兵。
說到此,古粒卻是跪下來,嚎啕大哭:“大元帥,如果卑職沒有被俘,便能夠早一點將消息送回來,蒙軍也不會……”
“古大人,你能夠回來就好,本帥心里不知道有多麼的痛苦,快跟我說說,你帶回了多好消息?”
扎力相信古粒的能力,便是直接開口。
“大元帥,白云關首戰失利,大將軍白震向郎族發出了求救信號,今夜沈軒會帶領一支隊伍,去支援白云關,
自今晚起,郎族又跟之前一樣,只能被挨打,沒有毫還手之力。”古粒眼角閃著淚花,他被郎族關押幾天,卻得到了意外的收獲。
“古大人,你先去休息,本帥今晚會派細作前往郎族大營,明日,再與眾臣商議進攻大事。”
扎力現在有兩位謀士,一人多爾蒙,一人古粒,便好似左膀右臂一樣。
至于戰將,更是幾十員,均是經百戰的將軍,蒙軍不勝,簡直是天理不容。
郎族,生產基地。
沈軒并沒有去白云關,白云關也沒有像傳言中說的那麼慘淡。
沈軒卻是來到了基地,想方設法的生產炮彈。
只可惜,郎族炮彈能源在蒙軍的控制范圍,若是不奪回失地,郎族便是空有大炮,也毫無作用。
最為關鍵的是,李元嵐害怕蒙軍提前發現礦,屆時,更是郎族不可彌補的創傷。
基地,有一休息室,也是沈軒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今日,沈軒卻在跟李元嵐在里面喝茶,商議大事。
“大王,昨夜大營外出現了好幾波不明人,估計是蒙軍打探敵的,不出小生所料,今日蒙軍肯定會前來挑釁,
當然也是試探的,不會三軍出,因此小生不打算面,大王直接與之鋒,大王切記,不要跟蒙軍近距離戰,
只用郎族的大炮震懾他們,只可惜炮彈數量不足,大王也只能做做樣子,小生會帶著欒城等人,去尋找硝石,悄悄運回。”
蒙軍示眾,甚至以后還會有源源不斷的增兵,所以沈軒想用大炮暫時來制蒙軍。
“沈公子,你與欒城等人千萬要小心,礦離蒙軍大營不是很遠,若是被發現,你便有命之憂。”
激的話說多了,似乎沒有意義,李元嵐只惟愿沈軒平平安安找到硝石,制造出足以打擊蒙軍的炮彈。
蒙軍大營,扎力經過幾取證,已然證實沈軒離開了郎族軍大營,說白了,現在的郎族軍便好似群龍無首。
他的,當日若不是沈軒玩了一個烏龍,擺了一個什麼空城計,扎力或者早就拿下了郎族。
蠻族大王果然夠意思,到底還是發兵白云關了。
蒙軍練場上,幾萬大軍傲然立。
扎力只打算先用一萬人馬去試試郎族的底線,如果郎族果然不堪一擊,大軍再次第前進,一舉滅掉郎族。
軍師多爾蒙走出來:“大元帥,李元嵐也絕非懦弱之輩,郎族能夠支撐到現在,一定有他的道理,
以卑職看,李元嵐肯定有所準備,不妨先用大炮,滅滅郎族的銳氣。”
“萬萬使不得,蒙軍炮彈現在奇缺,炮彈是要用來之后攻城用的。”趙統急忙站出來,就算得罪人也要說出來。
“趙將軍,是炮彈重要,還是將士的生命重要,再者,你不是生產大炮的能手嗎,蒙族缺炮彈,也是你的責任。”
多爾蒙權利極大,便是趙統是駙馬爺,他仍舊沒有將趙統放在眼里。
“多大人,末將的意思,便是能省則省。”趙統哭笑不得。
“省什麼,郎族資源富,等打敗了郎族,還愁沒有資源嗎?”扎力憤然道。
趙統退下,心想,這又是何苦,就讓這幾個家伙去壁,之后才知道自己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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