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在地上炸。”一名軍卒從土堆里,抱出來一個圓鐵球,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混賬東西,還不趕扔出去,這就是炮彈,埋在地里可以炸的炮彈。”參軍大聲罵道。
“等一下,那為什麼這個沒有炸呢?”蒙王提出了一個很是刁鉆的問題。
“大王,任何東西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功,估計這枚跑到也是因為失誤所致,微臣也并不是很清楚,
要是駙馬爺趙將軍在此就好了,他對炮彈很有研究。”參軍無意間,又說到了趙統。
他的話,卻正到了蒙王的痛:“三軍聽令,不管前方是否還有這樣的東西,也不能撼蒙軍的意志,
參軍,你派出一百士兵,騎著駿馬,往前陣營而去,記住,每一匹的后面都系上鐵鏈和大鐵鉤……”
“蒙王,鐵鏈和鐵鉤,又有何用?”參軍則是糊涂了。
“你沒有發現,這些鐵疙瘩是靠引線引的嗎,鐵鉤能夠將炮彈的引線勾上,隨著馬匹的奔跑,
便會將炮彈引,另外,只要速度夠快,前面騎馬之人估計也不會被殃及。”蒙王擰起了眉頭,慘淡一笑。
“大王,你的此舉也不是不行,可是明明是九死一生,微臣擔心沒有軍卒敢親涉險。”參軍也是跟著苦笑。
“實在不行,那只有本王親自帶領軍卒沖鋒陷陣了。”蒙王臉卻是一沉,已然是滿臉的不悅。
參軍撲通一聲跪在蒙王面前:“大王,微臣愿意帶領軍士沖鋒陷陣,縱死不悔。”
“參軍,你起來吧,蒙族將士個個都是鐵男兒,豈有貪生怕死之輩。”蒙王竟然親自將參軍攙扶起來。
還未等蒙王開口,面前卻是跪下了黑一片軍卒:“大王,我等愿意騎著駿馬,通過危險區,為大軍掃清障礙。”
“爾等都是蒙族的英雄,本王會記下你們的名字的……”
蒙王聲音有些哽咽,蒙軍軍卒明知九死一生,卻無一人有退之意。
一百多匹駿馬,均是軍中最好的。
一百多個將士,更是百里挑一的好兒郎。
隨著蒙王的一聲令下,一百多個將士,騎著駿馬往郎族軍的方向疾馳而去。
駿馬后的鐵鏈子和鐵鉤子,帶起了漫天灰塵。
蒙王所帶大軍,始終在一百多個將士的后面,迤邐而行。
郎族,伏兵。
沈軒正在與沈凱商議,如何阻撓了蒙軍的進軍進程,一名軍卒前來稟告:“報,蒙軍又開始展開了進攻。”
“慌什麼,趕命軍卒各就各位,拉引線。”沈凱卻是不以為然,這一路埋下了許許多多的地雷,絕對能讓蒙軍膽寒。
“可是人馬并不是很多,也就一兩百鐵騎。”軍卒仍是一臉惶恐。
“走,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沈軒早知蒙王詭計多端,說不定蒙王又想出了什麼鬼主意。
只是,還未等沈軒和沈凱出賬,便傳來了轟隆隆的炸聲。
沒有人拉引線,地雷會炸?
沈軒沖出了大營,這才看清楚,一百多匹駿馬在疾馳著,便是這些駿馬引了地雷。
不停的有馬匹倒下,而沒有倒下的馬匹,卻仍然在向前疾奔。
“趕用弓弩阻止住他們前進。”沈凱見到辛辛苦苦埋下的地雷,便這樣被引,不免深深痛惜。
“晚了,現在即使是想阻止他們也晚了,每一顆地雷炸時,都有可能引另外一顆,這就是連鎖反應。”
沈軒看著不停的有地雷炸開,不停的有人和馬匹飛起,只是深深地嘆氣。
“沈軒,你快想辦法呀,以我們這麼一點人馬,怎麼阻擋得住蒙族的幾萬大軍?”沈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趕撤兵,與郎族關隘會合,現在只能依靠天然屏障,阻止蒙軍,看來是我小看了蒙族人的智慧,
竟然只用了區區百人的命,便破了我心設計的地雷陣。”沈軒出了從未有過的擔憂。
蒙軍的強大,已然超乎了他的想象。
郎族,李元嵐大營。
一聲聲隆隆的炸聲,便好似希一樣,在他的心里炸開了。
蒙軍肯定到了埋伏,沈軒至消滅了一大半蒙軍。
一名探馬前來,向李元嵐稟告了實:“大王,沈公子很有可能守不住了,現在已經快到前沿關隘。”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李元嵐親眼見過沈軒設計的地雷炸的效果,難道蒙軍能夠扛炸嗎?
“大王,蒙軍用了駿馬拖著鐵鉤的方法,破了沈公子的地雷陣,沈公子率領著軍士匆匆退回,便是要與守將會合。”
探馬向李元嵐稟告著軍,渾哆嗦,滿頭大汗。
“來人,將本王的坐騎牽來,本王要去前沿陣地,迎接沈公子。”在李元嵐心里,沈軒有著無人替代的位置。
前沿陣地,沈軒和沈凱剛剛趕到,馬上便有守將李重天前來迎接:“沈公子,前方戰況現在如何?”
“蒙軍已經突破的防線,正在匆匆趕來,我等必須做好嚴防死守關隘的準備,絕不能讓蒙軍踏過防線。”
沈軒目堅定,能不能阻止蒙軍前進,是郎族唯一取勝的本。
“沈公子,蒙軍有十萬,我軍一萬不到,如何能夠阻止得了,有如何取勝。”李重天一臉惶恐,這樣仗,如何打贏。
“李將軍,我們現在不是要打,而是將蒙軍阻止,孤城里還有蒙族的不殘兵,他們才是我渾獲勝的籌碼。”
沈軒面對近十萬蒙軍,竟然沒有毫恐懼。
“末將還是不懂?”李重天仍然皺著眉頭。
“大王駕到……”
有軍卒前來稟告。
李重天冷聲喝道:“為何不提前稟告?”
“李將軍,是本王不讓人前來稟告的。”李元嵐已經站在了李重天和沈軒的面前,竟然是悄無聲息。
“大王……”
“大王……”
沈軒和李重天趕向李元嵐行禮。
“沈公子,蒙軍來勢洶洶,你可想好了退兵之策?”李元嵐眉頭蹙,焦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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