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讓留在霞鎮,本帥在霞鎮,也有一個照應,明日,你與使臣一起去郎族,勢必要讓李元嵐知難而退。”
方恒顯得有些無奈,他并不想太讓兒為難,也只好多給一些時間,最終,也會想明白的。
大衛,京城。
衛政徹底老了,給人一種茍延殘的覺。
他唯一的希在衛庭上,卻不料張讓去接衛庭回來時,被人殺害。
衛庭在戰中失蹤,至今生死不明。
衛庭并沒有武功,突然傳來生死不明,誰都知道意味著什麼。
衛政已經擬寫三次禪讓書,白震也是推辭了三次。
昔日的天字大牢,是衛政用來關押與他作對的政敵的,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將自己關到了里面。
白震端著酒菜進來,喝退了幾名獄卒。
衛政抬頭,看到白震,輕聲冷笑:“白震,你還來干什麼,你辱朕還嫌不夠嗎,朕一連寫了三道禪讓書,
你都在假意推辭,朕見過不要臉的,但像你這樣不要臉的,真是千古奇聞。”
“不過是做做樣子嘛,你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又為天下百姓做了多實事,大衛若不是白震撐著,
只怕早就改朝換代了,你是白震的表哥,白震也不會做得太絕,你退位后,我會封你為衛國公,讓你安心頤養天年。”
白震已經將自己當了天子,這個只是缺一個儀式罷了。
“白震,朕當了這麼多年皇上,其實做決定更多的還是你,朕累了,是該歇歇了,你若是能夠讓天下百姓過上好日子,
朕打心底為你高興,另外朕想告訴你的是,蒙族和蠻族一直都對大衛虎視眈眈,大衛國防是最關鍵的事。”
衛政不做皇帝了,反而是更加明白,將大衛國看得是無比通。
“皇上,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若是白某早在位幾年,大衛何至于這麼孱弱,你還是想想你的晚年生活,
白某今日陪你喝最后一餐酒,以后你我就不是親戚關系,我是君,你是臣。”白震將酒菜擺開,一臉鎮定。
“什麼君臣,就是臣賊子,白震,若不是太后護短,朕焉能輸給你?”衛政輸了,卻并不心甘。
“呵呵,要不是太后阻攔,早五年,白某便是大衛天子,從白某登基那日起,便將國號改為白衛元年。”
白震親自給衛政斟酒,二人竟然不似政敵,更像多年的摯友一般。
第二日,皇宮禪讓臺上,衛政親自誦讀禪讓書。
臺下,有許多大臣掩面而泣,其中滋味,又有幾人能夠說得明白。
白震戴皇冠,著龍袍。
接過禪讓書之后,當即發出天子第一昭,攻打郎族。
禪讓臺下,眾臣驚呆。
但攝于白震威嚴,卻都是跪下:“皇上,萬歲萬萬歲……”
可憐著衛政,邊只有幾名公公,與他一起去了衛朝的一偏僻縣城養老,名其曰衛國公。
大衛,霞鎮。
方恒這幾日,很是著急。
白震已然登基,所說之話,便是圣旨,他若是再有違背,便是違抗圣命。
所以,他只能安靜地等侯郎族那邊的消息。
關慶帶著人去了郎族,經過了幾天的跋涉,到達郎族都城。
李元嵐這幾日,忙著安頓沈家寨的眾村民,去了下面一個縣城。
關慶仗著自己的大國使臣,便有些不可一世。
怎奈郎族軍卒都是久經沙場之人,本沒有將關慶的傲慢放在眼里:“關大人,小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大王不在都城,
你要不先去驛館住下,等大王回來之后,小人立刻去告知大人,一定不會耽擱你任何事的。”
“郎族才多大地盤,你趕快著人去找郎王回來,若是耽誤了大事,你可擔當得起?”
關慶著實忍了許多,若是按照以往脾氣,現在已經是手了。
“下午,下午一定有消息,你且等等好嗎?”軍卒見關慶怒,便不敢再玩下去了。
“你記住,蒙族能打郎族,大衛一樣也能夠打,還不趕去,關某回驛站等消息。”關慶得意一笑。
郎族都城,有一優雅別致的院子。
這里便是沈軒的新家,三公主和岳小萍也住了進來,沈軒每日只是看看書,給花花草草澆水,再便是跟李元嵐談談國事。
郎族看似經過了一場戰,平靜了下來,實際上,卻已經是千瘡百孔,百廢待興。
一場戰爭,讓郎族財力大減,甚至到了衰退的地步。
而大衛那邊,卻是咄咄人,要郎族進貢更多的財。
李元嵐兩鬢斑白,其實他的年紀并不很大,五十多點,正是壯年。
而為了郎族百姓,李元嵐卻是過早的出現了衰老的現象。
“大王,名族復興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夠完的事,需要的是循序漸進,郎族各名族團結,
再往后,看似都是不之地,但小生據悉,那邊也有許多游牧部落,大王只需要將各部落收并,
郎族實力將會大增,屆時,便有實力能夠與蒙族,蠻族,大衛任何一個國家,爭霸天下了。”這便是沈軒的長遠之計。
若想強大,絕不能偏安一隅。
沈軒將宣紙在桌上鋪開了,用筆在上面畫圖。
沈軒運用了他二十一世紀的知識,將天下地形圖,躍然于紙上。
李元嵐目瞪口呆,他都不知道,郎族后面居然還有大片大片的土地,估計蒙族和蠻族也都不知道。
郎族自古以來都是各國的門戶,雖然飽欺凌,但來郎族做生意的外族人,永遠都是絡繹不絕。
“大王,郎族若是將這些小部落全部收并過來,郎族便會強大起來,當然,小生知道大王有好生之德,
但是,這十幾個大小部落,也是在年年征戰,若是真被合并,其實也是百姓之福。”沈軒目看得很遠。
上德的話,對他的啟發很大,若想統一四海,必以郎族為依托,站穩腳跟之后,再做另圖。
“賢弟,聽你一席話,真是勝讀十年書啊!”李元嵐卻是深深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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