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一代大衛皇上,竟然死在了一個邊陲小縣城。
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和份,更多的人會以為,衛政只是一位被貶的朝廷命,是被皇上發配到此的。
小太監殺死了衛政和衛庭之后,沒有食言,而是在后山挖了兩個坑,將衛政和衛庭葬在了一起。
做完了這一切,小太監這才打算離開。
卻不料,冒出了幾名黑殺手,將小太監殺人滅口。
便在這個時候,突然沖出了兩名蒙面人。
蒙面人武功甚高,只用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將幾個黑人全部殺死。
小太監不知怎麼回事,便已經被兩名蒙面人帶走,被帶到了哪里,卻是無人得知。
衛縣便這樣了幾個人,也并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這里是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甚至這里的人,有人還不知道,到底誰是當今大衛的皇上。
大衛,云弈縣,霞鎮。
戰火隨時便會燃起,甚至已經有了蔓延之勢。
霞鎮,霞書院。
這兩天,沈軒一直在書院養病,對義軍和衛軍之間的局勢,好像并不關心。
每日里,竟然陪著常星壽下棋,聊天,釣魚。
狀況的確不好,卻始終保持著樂觀。
霞書院雖然還在義軍的管轄范圍之,卻始終有不明份的人經常出現。
沈軒并沒有去驚擾他們,還是該干嘛干嘛,做到了寵辱不驚。
霞鎮義軍的前后,現在都是衛軍,已然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衛軍大營,趙虎鎖的眉頭終于解開。
他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這一次更是如此。
沈軒會打仗,天下皆知。
而這一次,沈軒卻病了,病得不輕,病得本不能參與軍事討論。
“趙帥,沈軒這一次是聞風喪膽,徹底害怕了,若不然,他怎麼會做頭烏。”
“沈軒唯一的外援郎族軍,已經被我軍阻隔,他自知沒有勝算,又如何不當頭烏。”
“聽說沈軒的幾位娘子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能夠娶到,就算死了也值。”
大帳中,中軍士大聲議論,無不是在抒發自己隨心所的想法。
趙虎將臉一沉,冷聲喝道:“大丈夫何患無妻,爾等當英勇殺敵,郎族甚多,只要滅了蠻族,還愁沒有人嗎?”
“謹聽趙帥之言,我等一定會勇殺敵,不負趙帥厚。”眾將全部列班,向趙虎明志。
曹旺看得是滿臉懵,這趙虎果然是難得的將才,難怪皇上會如此重于他,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
趙虎看著曹旺,卻是微微一笑:“曹先生,今晚便要對叛軍發起猛攻了,為了配合默契,便請你到援軍中去,
另外,援軍從京城而來,先生與他們會更加悉一些,屆時我們以煙花為號,同時發起猛攻。”
曹偉怔了怔,連連拱手:“趙帥用兵張弛有度,在下卻是佩服不已,今晚一定會馬到功,盡滅叛軍。”
“哈哈哈,為皇上辦事,哪能不盡心盡力。”趙虎放縱大笑,好不得意。
義軍軍營,此刻卻是霾重重。
因為沈軒的病倒,便好似失去了主心骨一樣。
大軍中,朱嘯龍為武,方恒為文。
二人商議軍,時時有探馬來報。
“報,北面大營遭敵軍擾。”
“報,東邊有塵土揚起,不知有多人馬,往義軍后面遷延而來。”
“報,報,報……”
朱嘯龍和方恒此刻最是怕聽見這樣的聲音,急切而恐慌,讓人聞言,忍不住卻是心驚膽戰。
太慢慢的落山,天也漸漸地暗了下來。
誰都知道,今晚會有一場大戰。
甚至,義軍會全軍盡沒。
眾軍士都是繃心弦,卻沒有一個人臨陣逃。
沈軒說過,讓大家隨時做好應戰的準備。
大家都做到了,連沈家寨的眾后生也做到了。
只可惜沒有了沈軒,甚至連欒城也不見了影。
“報……”
營外又是急嘯的聲音傳來。
朱嘯龍臉一沉:“進來。”
“大將軍,軍士抓到幾名不明份之人。”一名偏將進來,臉雖然惶恐,卻略帶幾興。
“帶上來……”
朱嘯龍又是冷喝。
偏將命人將外面幾人帶了進來,均是商人打扮,
朱嘯龍正要發問,卻見一人將面罩和假發扯下來。
怎麼是沈軒?
朱嘯龍心里一喜,從帥椅上跳了下來:“沈帥,你可來了,現在義軍好似群龍無首。”
“朱將軍,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過目前以義軍的力量,與衛軍相比,懸殊還是很大,所以,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沈軒一臉從容,哪里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朱嘯龍一臉苦:“沈帥,末將哪里還敢掉以輕心呀,敵軍已經殺到了家門口,義軍也只能忍氣吞聲。”
“忍一時難忍之忍,方能就大事,朱將軍,你只教馬將軍出兵迎戰,但切不可戰,最后一戰便敗,
就算是有勝算,也要裝作敗了。”沈軒已經在出謀劃策,為朱嘯龍指點迷津。
“沈軒,你這樣做,不是讓義軍士氣越來越低落,敵人氣焰越來越漲嗎?”沈凱走了出來,極度不滿。
“沈凱,我便是這個意思,你可知驕兵必敗?”沈軒冷笑。
“我不僅僅聽說驕兵必敗,也聽說過哀兵必敗,沈軒,你這樣做,只會讓義軍將士毫無斗志。”
沈凱現在不僅僅只是一名將士,而且略懂兵法,其實也是很難得的人才。
“沈凱,你作為沈家寨的好兒郎,沈軒我到高興,你放心,今晚會讓你殺一個痛快的,現在不過是讓敵軍嘗一點甜頭,
最終的勝利,只會屬于義軍,這將會為鐵的事實。”沈軒突然又是激高漲,讓人很難著頭腦。
“沈軒,但愿你不要讓我失……”
沈凱退了下去,他并不想跟沈軒爭吵下去。
昨晚一個村子的好兄弟,他都不相信沈軒,那別人豈不是更加不會相信。
“各位,本帥現在便開始部署迎敵計劃……”
沈軒掃視眾人一眼,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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