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人……都死了嗎……”
白人咬牙遲疑著問道。
他原本還在懷疑主管反饋的事。
但此時此刻,在二樓的樓梯間到了陳,并且在陳的上嗅到了濃郁的腥氣。
再加上一樓沒有任何聲音傳上來,聽著似乎已經是一片死寂了。
于是白人不得不開始強迫自己去相信,他手底下那位主管所說的一切……恐怕都是真的!
陳微笑著點了點頭,開口道:“你的人和你一樣不太友好,但我又必須完任務,所以只能使用一些比較強的手斷了。
他們的戰斗力其實還可以,就是太過依賴槍械,這其實是不對的。因為人類最強大的武,永遠是人本,所以我殺了他們。
你這突然下來是要做什麼?看看我怎麼殺人的嗎?那你可以在旁邊等一下,我把這第二層的人也都殺了給你看。”
白人不由倒了一口涼氣。
一層近百人的規模,真的已經全都被殺了?!
這才多久啊……就算對方真的非常厲害,又怎麼可能做得到?!
“我那位……下屬呢……”
白人語氣凝重的問道。
“你說帶我去你辦公室的那位?自然也死了。其實他本可以不用死的,但他給你打完了電話之后,便拔出槍想要對我進行攻擊,這我肯定是不能忍的,所以我就把他殺了。尸還在樓梯口呢,你要下去看看嘛?”
陳朝著樓梯下面的方向手指了指,很是自然的說道。
如此類似閑談的語調,聽起來本就不像是在聊殺人的事,反倒是像兩個老友偶然路邊遇見,所以互相聊一聊近況和家里的瑣事一般。
讓白人覺非常的扯淡和憋氣。
因為這就像是他眼中天大的事,對于對方來講,卻只是吃飯喝水一般平常。
彼此對同一事件的看重程度不同,已經極大的現出了彼此的層次,有著鴻一樣的差距!
“你們……去一樓看看……我在這里,陪這位……這位客人聊聊天。”
白人死死的盯著陳,同時跟自己后的幾名保鏢吩咐道。
幾名保鏢的臉上全都流出了猶豫的表。
陳帶給他們的覺,實在是太危險了。
那就像是被最兇殘的猛盯上了一般。
所以他們非常擔心,一旦他們離開自家老大,那麼自家老大就會立刻遭遇不測……
白人很清楚幾名保鏢的想法,臉上不由浮現起了苦笑的神。
開口道:“以這位客人的手,如果他真想對我不利的話,即便你們在我邊保護我,也沒有任何用的。這一點,通過他上散發的危險氣息,你們就應該能夠有相應的判斷才是。”
幾名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不得不承認,自家老大說的沒錯。
陳只是站在他們的面前,就已經讓他們不控制的背生冷汗了。
如此恐怖的威懾力和迫,在他們有印象以來,還從未遇到過!
咬了咬牙,幾名保鏢一臉警惕的盯著陳,然后一步一步的繞過陳,順著樓梯開始往一樓走去。
陳雙手在兜里,松松垮垮的站著,沒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
任由那幾名保鏢下了樓,這才一臉輕松的開口道:“怎麼?改主意了?愿意配合我了?”
白人深吸了口氣,答非所問道:“如果我不滿足你的要求,你是打算將我公司總部里的所有人,全都殺嗎?”
“倒也不至于那麼夸張。”
陳搖了搖頭,沒等白人的心得到緩解,便接著說道:“起碼會留下你的命,畢竟,很多事還要詢問你的,如果把你也殺了,那我就得再去找別得線索了,會很麻煩。而我……恰好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白人呼吸一窒,整個人只覺得遍生寒。
起碼會留下他的命?
那意思就是……其他人肯定會被殺的?!
這究竟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能如此的殺人不眨眼……
即便是他們這個雇傭兵公司,員工基本上都是職業軍人,也做不到對生命如此的漠視啊……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確實不怕青年黨,但如果你做的太過分的話,青年黨必然會對你進行報復。他們的實力對于你背后的國家來講,當然不值一提,但他們是恐怖組織,他們的行事方式,本不需要遵守任何世俗的規則,你……承得住嗎?”
白人沉聲問道。
陳笑了笑,然后便一臉認真的說道:“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提前將整個青年黨,全都消滅干凈。充其量也就是多耗費一些時間罷了。”
這種回答,將白人徹底鎮住了。
如果是其他人說出這種話來,白人肯定會覺得荒謬、可笑、無知,且非常的愚蠢。
以青年黨的實力,如果不進行正規軍的大規模集團作戰,是不可能將青年黨消滅的。
更何況只是單獨的某一個人了……
不夸張的講,這甚至沒有為青年黨敵人的資格。
可說出這番話的,偏偏是陳。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話從陳的里說出,白人總覺得似乎是真的備那麼一丁點的……可信度?
就在白人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的時候,那幾名前去一層查看的保鏢,已經順著樓梯重新返回。
只是相比于方才,幾名保鏢的臉變得無比難看。
并且非常明顯的,對于陳多了幾分無法言說的畏懼之意。
盡管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可白人還是忍不住帶著一幻想的問道:“怎麼樣?一樓現在是什麼況?”
幾名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聲音發的咬牙開口道:“全都死了,我們簡單的檢查了下,確定沒有人活著。所有人都是被一擊斃命的,看不到什麼明顯的傷口。據我們的觀察,他們應該是被扭斷了脖子而死的。”
白人聽的一陣天旋地轉。
真的……都死了?!
近百人啊……在僅僅幾分鐘的時間里,就全都死掉了……
定了定神,努力的讓自己站穩子,白人看向陳,略帶一恐懼的說道:“你……想問的是什麼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