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酒直接喝到了后半夜。
陳來者不拒,無論誰來敬酒,他都是一杯當場下肚,沒有任何的猶豫,也沒有任何的區別對待。
一開始的時候,來敬酒的人看到陳像干啤酒一樣的干白酒,還覺得陳實在是太過豪爽。
以至于敬酒的人雖然有能喝的有不能喝的,可既然連被敬酒的陳都干杯了,那他們當然也不可能只喝一口。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敬酒的人越來越多,所有人都發現,陳竟然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每個人都是一口悶,無論多人過來,都絕不只是抿一口那麼簡單。
而且中間本不用休息,甚至連菜都不用吃點墊肚子,就這麼生喝、喝,便起碼十幾斤白酒直接下了肚……
饒是他們也算見多識廣的人,酒場上號稱海量的大神到過不,卻也不曾看到過陳這樣的喝酒方式。
到了最后,陳已經為了慶功宴上絕對的焦點。
每一個人都想看看,陳到底能喝多酒!
原本吳瓊還擔心陳喝的太多,有可能引發的不適。
畢竟,酒中毒可不是鬧著玩的。
有些人的耐力比較差一些,可能喝個一斤兩斤的高度白酒,便會陷到酒中毒的境地之中。
而即便是酒量驚人的家伙,四五斤白酒,基本上也就到了極限了。
按照陳這樣的喝法,吳瓊的擔心自然有其道理、
可隨著陳越喝越多,并且臉上始終沒有任何上酒的跡象。
無論喝了多,陳的狀態看起來都跟沒喝酒的時候差不太多,吳瓊也就漸漸的麻木了……
居然真的有人能把高度白酒當水一樣的那麼喝?
要不是親眼所見,吳瓊發誓,哪怕是電影,他都不敢這麼拍!
一頓大酒結束,整個劇組的所有人,都被喝的東倒西歪,反倒是喝了最多酒的陳,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以至于喝的臉通紅的吳瓊,不住的朝著陳大拇指,同時半句稱贊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確確實實被鎮住了。
至二十斤以上的高度白酒,被陳在今天晚上全都喝進了肚子里。
一個人喝倒一整個劇組是什麼驗?
吳瓊今天晚上就貨真價實的見識到了……
慶功宴結束,劇組所有人在妖都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一晚,然后第二天便會原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當然,返程的路費,劇組是直接報銷的。
哪怕你不打算回家,想要出去旅游,單程的路費劇組也會負責。
不過旅游過程當中的花銷,以及返程的路費,就要自己承擔了。
陳和舒雅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二十多斤的高度白酒,也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便被八階強化的完全吸收了。
因為他喝的那些高度白酒,全都是純糧釀造的,說一句屬于提取的糧食華,并不算太過分。
而八階強化的,對于能量的吸收效率,本就極為驚人,這些高度白酒進他的,自然也就迅速的轉化了可供消耗的能量。
至于酒,這東西并不會對他的造什麼影響。
酒本屬于糧食營養的濃,酒便是濃后的產。
陳喝高度白酒的過程,對于來講,跟進食的意義是一樣的。
并且相比于進食,高度白酒對于能量的補充會更有效率。
一斤高度白酒帶給他的能量補充,差不多和十斤糧食帶給他的能量補充是基本相當的。
想到這一點,陳忽然覺得,或許在亞空間里存儲一些高度白酒,對他來講,會更有用?
然后在廢土世界里,喝一口酒,殺一個人,還能整出點浪漫主義彩來……
有了這樣的念頭,第二天上午,和舒雅離開酒店,前往機場的路上,陳便給楚欣打了個電話,讓楚欣幫著囤一批五十二度的茅臺和五糧。
當楚欣問道陳想囤多時,得到的答案,是每種先來一百箱放著……
這樣一個數字,讓楚欣相當無語。
聽起來就像是要用茅臺來洗澡似的……
“茅臺和五糧都是一箱六瓶,你各囤一百箱,也就是一千二百瓶酒?這得喝到猴年馬月去?”
愜意的坐到了頭等艙的座位,舒雅扭頭同旁的陳說道。
“嘿嘿,買回來放著唄,反正這東西也放不壞,再說了,一千二百瓶,不過一千二百斤而已。我昨天一晚上就喝了二十多斤,按照這個量來計算,兩百箱也不夠我兩個月喝的啊。”
陳笑呵呵的打趣道。
“的虧你現在事業有,公司的規模也越來越大,否則的話,單純只是這個喝酒的本,我就養不起你。”
舒雅翻著白眼說道。
“謙虛了,你現在好歹也是一線星,隨便拍一部電影,起碼就是幾千萬賬,我喝點酒這才哪到哪?決定了,以后你養我吧,公司那邊我就不領薪水了,份的分紅暫時也沒什麼發的想法,要把有限的流水,投到公司無限地發展當中,所以我現在可比你窮多了。”
陳笑瞇瞇的說道。
“就算是最狠心的資本家,也沒有你這麼剝削的!我給你打著工,陪你睡著覺,還要花錢養著你,怎麼覺那麼虧呢?”
舒雅很是沒好氣的說道。
“資本家當然沒有我這麼剝削的,因為資本家需要講究人文關懷。可問題是,咱們不是資本家和打工人的關系,咱們這是嘛。可比資本家的剝削可怕多了,因為不需要人文關懷。”
陳胡謅八扯道。
此時飛機已經進到了高空的平穩飛行階段。
坐在兩人前面位置的一名中年男子,忽然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同時抬頭要從上面的行李艙,將什麼東西拿出來一般。
負責頭等艙服務的空姐見狀,趕忙立刻上前,說著‘我幫您’的同時,手要幫中年男子拿東西。
然而空姐的手才剛剛出來,中年男子便忽然非常無禮的抬手將空姐的手打掉!
同時怒聲道:“你知道你手多臟嗎?你每天接多人你多臟你不知道嗎?別我的箱子!”